莫姿曉穿着舞衣,與自己的男伴在臺上翩翩起舞,舞姿多樣優美,每旋轉一下,她烏黑的長髮就會被甩飛起,卻形成了一個美麗的視覺。
臺下的貴人紛紛拍手觀看,今年夜辰逸特邀的媒體也在直播,往年豪輪舞會是不允許媒體記者入場的。
莫姿曉的每一個舞姿都被拍攝下來,記者也不停的讚賞。
坐在時萱面前的唐可人都忍不住的誇讚:“哇塞,那個女人真的好漂亮,跳的舞也很好。”
時萱點頭,也大方的說:“是,她就是莫家大小姐莫姿曉,很美吧。”
“這簡直美出新高度了。”唐可人放下了手裡的甜點,被舞臺上的女人給吸引住了。
這時,時萱的手機響了,她拿出手機看了看,就看到夜辰逸給她發來的信息。
她站起身說:“我先過去一下。”
“好吧,你去吧。”唐可人安分的坐在這裡蹭吃蹭喝,反正也沒她的事情。
夜辰逸站在舞池邊,時萱朝他緩緩走去。
正在跟衆夫人聊天的葉藍,看到時萱走過來,刻意的提高了聲音:“唉呀,那不是夜二少的夫人嘛,大家都在舞池裡轉啊跳啊,她怎麼一個人跑那邊吃東西,是不是出門寒門沒學過啊。”
她調查了時萱的伯父只是一個爆發富,就算以前她父母出生豪門,可自從她八歲失去父母后,過的可比平民還平民啊。
想想自己的女兒高貴、美麗,在舞臺上翩翩起舞,而夜辰逸卻牽着一個豪門不是豪門老婆,上不了檯面,只要媒體一曝光,整個江城的人還不得乍了。
夜辰逸看向時萱,他聽到了葉藍那充滿諷刺的話語,卻沒有將不快掛在臉上。
因爲他清楚他的老婆有多出色,有多好。
一旁的貴夫人、千金小姐們,紛紛看向了時萱。
她們都用質疑的目光看她。
是啊,以前在貴圈裡從來沒見過她,卻突然成爲了夜辰逸的妻子,對他們來說實在太蹊蹺了。
時萱被他們看的心裡沒底。
夜辰逸低下頭問她:“準備好了嗎?”
她擡頭看了看他,然後輕
輕的點頭,可是腦袋卻一片空白。
他拉着她走進了舞池。
媒體的攝像機一致的對着時萱。
時萱回頭看了看那些圍在舞池邊上的記者們,心裡頭更加的緊張。
音樂響起,夜辰逸握着她的手起步。
可因爲時萱心不在焉,好幾次不是踩到了夜辰逸的腳,就是踩到了自己的裙子,幾次停了又跳,跳了又停,完全不在狀態,引來了一陣陣的笑聲。
“還真的是一個上不了檯面的女人。”
“她到底是用什麼手段爬上夜二少的牀。”
“呵呵呵,夜二少也不嫌丟人。”
場面議論聲越來越多。
夜辰逸停了下來,兩隻手輕輕的劃落到了她的腰部,說:“小萱,你看着我,這裡沒有其他人,只有我們兩個,就像往常一樣,不用緊張,你不是要跳給誰看,你只爲我和你共舞。”
時萱擡頭,她的臉很紅很紅,濃密的睫毛在輕顫,心情十分的煩躁不安:“我好像做不好。”
說完,她低頭看看自己踩着的裙襬。
夜辰逸也順着她的目光看去。
他在衆目睽睽之下,做了一件令誰都想不到的事情。
只見他蹲下身子,伸手撕了她的蕾絲裙襬。
時萱嚇了一跳,現場也有人驚叫連連,他們雖然不知道夜二少想幹什麼,可是這撕裙襬的動作卻十分的瀟脫優雅。
白色的蕾絲薄紗變成了一塊很長很大塊的薄紗布,他伸手一揮,那塊絲滑的薄紗覆在了時萱的頭上。
若隱若現的美顏,迷彩色的燈光,令時萱有一種朦朧的美,如同新娘子。
場內的議論聲停了。
音樂師也把音樂給調換了。
站在一旁的莫姿曉屏住了呼吸看他們兩個。
她內心渴望着成爲夜辰逸身邊的舞伴,渴望着他跟時萱兩人共度一場失敗的探戈。
夜辰逸不再急着起舞,他握着她的手,挽着她的腰,慢慢的起跳:“看着我,你只要看着我就可以了。”
他的話充滿着魔力一般,引導着她一步步的往前走,舞步慢慢的快了
起來,音樂也開始有了轉變,她每旋轉一下,頭頂上披着的薄紗便會輕輕的飄揚而起。
原本輕看時萱的那些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時萱跟夜辰逸配合的很好,就像一對連在一起的人,舞步輕快,蕾紗輕揚。
到了最高潮的時候,夜辰逸撩起了她的頭紗,舉高她的身子,在舞池裡旋轉。
時萱從來沒想過,最後一個她一直很懼怕的動作,就這樣流暢的完成了。
場內鼓掌聲肆起。
貴夫人紛紛看向葉藍:“莫夫人,這一個寒門出生的貴少夫人,竟然會跳這種探戈。”
“我女兒學了很多年,一直學不會,一個寒門出生的人,哪有時間跟金錢來學。”
“就是,也不知道是誰在嫉妒誰。”
葉藍被說的臉色快滴血:“她就是出生在一個毫無背景的家庭裡。”鬼知道她會跳,還跳了一曲探戈。
該死,是誰告訴她,她從小被她大伯父壓榨,只是一個公司的小職員。
就在人家又在私底下討論時萱跟夜辰逸的時候,一道低沉的聲音驀地響起。
人們看向了舞臺上,只見夜辰逸攬着時萱,手拿話筒對衆人介紹:“大家好,我是夜辰逸,這位是我的妻子時萱,過不久我會發請貼請大家喝們的喜酒。”
記者們聽後,迫不及待的走前問:“這麼說,前段時間傳聞時小姐是小三的事情是假的嘍。”
“我們已經領了證,不存在小三之說,今天是豪輪舞會,不討論這種問題。”夜辰逸彬彬有禮的回道。
記者們很識趣的往後退。
夜辰逸低下頭看了看時萱,見她臉上都是汗水,再一次擡頭對衆人說:“我帶我的太太下去休息,諸位盡情的玩吧。”
他放下了話筒,帶着時萱走下了臺。
莫姿曉看着他們離去的背影,她承認自己嫉妒的發狂,這一切本應該是她的不是嗎?
“哼,想娶她,只怕你到時候不敢娶,叫那麼記者來正好,時萱,你的好日子到頭了。”莫姿夢語氣惡毒的說。
莫姿曉不解的回頭看身旁的人:“你說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