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嗆的龍正蕭當即臉色陰鬱起來,這個女人說話還真是不給人留餘地,比起夏美的溫柔來,簡直了。溫柔怎麼寫的她都不知道吧。
雖然心裡不爽,但偏偏他面上還掛着笑。“龍太太說笑了,你是我龍正蕭名門正娶的妻子,你不是龍太太誰又有這個資格做龍太太?”
白初露只有一句“呵呵”!
繼續吃她的晚餐,剛剛被人打攪了,她都怕自己吃得不消化影響到孩子呢。
第一次,龍正蕭嚐到什麼叫無視,第一次,龍正蕭也嚐到什麼叫無奈,第一次龍正蕭嚐到了什麼叫自食惡果。
這滋味真是不好受,也幸好他向來能忍,不是那種紈絝子弟。自己放好筆記本,換衣服洗手出來,女人還在吃着,他自動自覺的去拿碗筷過來吃飯,就坐在她的對面,反正他看透了,等這個女人那碗筷來給他吃是不可能的了。
男人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白初露的心跳不期然的加速跳動,她都鄙視自己了,不就是一個男人嗎?何必弄得自己的心也跟着變化。自從男人加入後,這桌上原本就只是她一個人吃的菜根本就不夠吃,而且她都快吃完了,不過男人還是照吃不誤,剩下的菜一下子都進了他的碗,雖然還是那樣的優雅,但桌上的菜就是神奇的一下子沒有了。
想起這幾天男人的戰績,他吃這麼一點怕是不夠,白初露在心裡嘆了口氣,又起身去廚房端來幾道菜擺在桌上,原本這些都是她做好要放涼上保鮮膜的口糧,如今眼看又要沒有了。
龍正蕭也不說話,反正他是從小的飯不語,白初露本身也不想跟他講話,客廳裡那是極其的安靜,卻又詭異的和諧。
白初露吃完收走自己的碗,她也不指望男人幫她收,而且她也不會等他吃完,反正他是別人的男人,她對他好做什麼?
只是當她把碗筷對上水龍頭時,自己的雙眼也像是水龍頭一樣的開了閘,而且關不掉,她不敢去揉,怕揉紅了被那個男人看見了笑話自己。她覺得自己真是沒骨氣,他那樣對自己,就應該讓他餓死。如今還掉眼淚,簡直了!
幾個碗,她彷彿洗了好久,終於是洗乾淨了,她把洗乾淨的碗放到了消毒櫃裡,又用香皂把自己的手洗了一遍,這才走出廚房。經過客廳時,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幽靈一樣的要穿過客廳,路過那個男人,卻突然的耳邊響起了聲音。
“喂,龍太太,你這個燈影牛肉做得真好吃,明天多做點,這麼點你以爲是喂貓嗎?不夠吃的。”男人理直氣壯的道,完全無視白初**霾的臉色。
“我再說一次,請不要叫我龍太太。”如果是在不知道他跟夏美的事情之前,他這樣叫自己,她會欣喜若狂,但現在,呵呵!她只覺得諷刺。
對上女人略微惱怒的表情,龍正蕭果然閉嘴了,他知道自己惹怒她了。可他鬱悶啊,多少人擠破腦袋想做龍太太,他喊她不就是給她鞏固地位嗎,她幹嘛生氣呢?簡直不識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