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謠看着他移動的腳步,想要躲避但已經來不及。
她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笑意,心想他到底會說什麼。
容默目光冷厲看着她,語氣生硬諷刺。
“你這個行爲,就不怕被童祁陽看見?”
他看到歐陽抱着她時,胸口異常地發悶。
他根本控制不住向前的腳步。
童謠本來就在偏廳遇到歐陽的。
所以纔沒有拒絕他的擁抱,但就是沒有想到……被容默看到了。
“我爲什麼要讓他看見,容總這麼閒管別人的閒事嗎?”童謠笑意深沉地回懟。
“這裡不是你可以隨便亂來的地方。”容默就是心裡不舒服。
所以忍不住怒斥。
“我亂不亂來與容總何干。”童謠脣角勾着譏諷。
容默想到她跟童祁陽不清不楚。
又跟童思遠...同居,剛纔居然又跟歐陽摟抱。
本來他應該是要反感她的行爲。
但他異常地煩躁,反而擔心她不知道死活的舉動,怕她會受到傷害。
“童謠,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容默搞不懂心情爲什麼煩躁。
這樣的女人,他應該放任不管的。
“我當然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容總真的住海邊習慣了。”童謠反諷道。
容默被怒懟地臉色陰沉。
聲音焦躁,“今天可不是普通的宴會,你要看清楚狀況,不然沒有人可以讓全身而退的。”
童謠聽完就笑了,冷意回答,“容總,你就放心好了,即使我出事了也不會讓你救的。”
容默聽到她不知死活的話,也被心裡的焦急氣到心揪痛。
心想她是不是因爲恨他,或是因爲被容家欺負。
所以行爲才變得如此偏激?
以爲跟了童祁陽這樣的人物,就可以對容家做出反擊的事情?
可是他又做不到跟她坦然,說出心裡的擔憂的想法。
“你...”
他剛想說什麼,秦慕煙就突然出現在他身旁。
還輕柔問候,“童謠,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爲什麼不能在這裡?”童謠都要笑死了。
覺得秦慕煙這個反應很 滑稽。
“童謠,不如你先離開,今天是童家的宴會,你又跟..童家兩個兒子..關係不一般,現在容默也在這裡,這樣大家會很尷尬的。”
秦慕煙認爲這樣說,肯定會得到容默的認可。
認爲她也是爲了顧全大局才勸解童謠的。
“還有你剛纔跟歐陽...抱在一起,我怕別人會誤會,我也怕你會受到傷害。”秦慕煙似乎很擔憂的語氣。
其實她特意這麼說,也在提醒容默,童謠已經是不乾淨的女人。
童謠陰冷的眸光掃視秦慕煙 ,反問,“你擔心我出醜?還是爲了你的私心,或者你在害怕什麼?”
秦慕煙立刻肉肉地瞄了一眼容默。
但看到容默居然眼底噙着情絲,一直盯着童謠若有所思。
她立刻委屈地解釋,“你和容默已經離婚,但你跟童祁陽的關係匪淺,如果別人知道會取笑容默的。”
童謠冷冽地勾脣,“秦慕煙,你還沒有資格給我說教,話說多容易招惹殺身之禍,懂嗎?”
秦慕煙看到容默居然沒有反應。
她咬脣臉色難看,“你威脅我無所謂,但今天是童氏董事長的生日宴,你應該分輕重。”
容默聞言,微微蹙眉不悅 地看了秦慕煙一眼。
他極其反感秦慕煙說的話。
童謠冷然地看着秦慕煙勾着容默的臂彎,心裡冷嗤覺得想作嘔。
“我怎麼丟人也不關你們的事,今晚或許會有驚喜等着你們呢。”
其實她心裡很不爽,雖然知道秦慕煙不是容默帶來的。
可是看到容默居然不抗拒,也沒有說一句秦慕煙,就覺得心裡反感。
看到方糖在跟她招手,就在容默沉思着什麼呢,她就錯開他們走向方糖。
秦慕煙被童謠怒懟得發抖。
但看到容默目光一直在跟童謠移動,恨意交加。
想着等會,一定要讓童謠出醜。
看着他冷鬱的臉色,她輕柔啓口試探,“容默,我很擔心童謠,不明她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容默神色愣然,冷意詢問,“你說什麼?”
秦慕煙一怔不可思議,原來容默一直沒有在聽她說話?
只能委屈地再次解釋,“我是擔心童謠會做出格的事情,到時影響到你就不好了。”
容默目光冷鬱地看了她一眼 ,說,“管好你自己吧。”
說完,他就冷寒地轉身離開了。
秦慕煙煩死容嫣然了,怎麼去叫方梅這麼久,不然也不會讓童謠走掉了。
“慕煙姐,童謠去哪了?”容嫣然挽着方梅走過,疑惑地詢問。
“容默怎麼啦,怎麼好像很生氣地走了。”
方梅看到兒子很生氣的樣子,就納悶問。
“都是童謠那個女人,說了一些很難聽的話容默才生氣的。”
秦慕煙把責任全部推到童謠身上。
“等着吧,等會我們就讓她原形畢露,她等着變成全場的笑話。。”
容嫣然很自信地說。
忽然聽到主持人開場白的話,她們就趕緊走了過去。
舞臺上的燈光聚集,言天揚意氣風發地拿着話筒。
先跟所有人打招呼,道謝大家的的到來。
說完,他舉起酒杯示意,然後跟隨節奏一杯飲盡。
童祁陽完全做着兒子的角色,站在一旁給父親加酒。
言天揚把酒杯放下來,拿着笑着說,“今天我有一一件事要跟大家介紹一個人。”
說完他擡手示意,然後側邊打開一扇門。
童思遠伸手,好像等待什麼人出來的姿勢。
大家都好奇地看向那邊,看到裡面走出來一個女人。
而女人的笑容似乎籠罩一層柔和的光,把手交給童思遠。
當童思遠扶着女人緩緩走向舞臺時,陸陸續續都認出來這個女人居然是童謠。
瞬間氣氛變得嘈雜,各自議論着各種猜測。
容默也是震驚之餘,也是不解地心跳加速。
情況已經不是他可以阻止的節奏。
童謠妝容精緻,穿着高端定製的禮服,戴着收藏級別的翡翠套裝。
把她整個人襯托得高貴典雅。
還有她渾然天成的矜貴冷豔的美,讓全場的人下意識地讚歎。
她笑得從容淡定,目光噙着明媚和自信。
童思遠幫她把裙襬提起,小心翼翼地扶着她上臺階。
然後兄弟就像護花使者,各自站她的兩邊。
衆人倒吸一口,無法理解這是什麼操作。
而言天揚還親自走過去,伸手擁抱了她一下。
他看着高貴冷豔自信的女兒,覺得這纔是女兒該有的姿態。
就在所有人都在質疑這三父子,謎一樣的行爲時,言天揚拿起話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