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飯局以後直接推掉。”童謠說話時,完全沒有一絲猶豫。
“好,那容總早上派人送過的花...”
“讓人送回去。”童謠實在不知道他想幹嘛。
難道以爲這樣,她就會把如意還給他?簡直就做夢!
“還有一簇花是剛纔...”
“都送回去。”童謠頭也擡打斷他的話。
“看來我的驚喜變成災難了。”歐陽忽然闖進來不滿地抱怨。
童謠才反應過來,這是歐陽特意讓蘇陽先給她一個驚喜。
“沒事的話,我先出去了。”蘇陽說完就退了出去。
童謠面對歐陽抱怨,反而嫌棄地說,“以後別送花過來,還得麻煩阿姨搞衛生。”
“童謠,你怎麼可以把我浪漫跟庸俗相提並論,是不是你想移情別戀?”歐陽不悅地努着眉宇質問。
“莫言的安排你也信啊?”童謠無奈搖頭笑。
“那就是你對季牧原沒有意思羅。”歐陽還很認真的說。
“這個時候來不是討飯吃嗎,走吧,我請。”童謠站起來拿着包包走向門口。
“知我者童謠也。”歐陽耍嘴皮子道。
“私房菜沒有問題吧?”童謠在電梯內時詢問。
“只要你喜歡的,我都喜歡。”歐陽完全詮釋,什麼是奶狗式的聽話和順從。
童謠被他氣得哭笑不得,雖說這裡是私人菜館,但看裝修就是高級消費的地方。、
經理帶着她到包廂門口時,忽然旁邊的包廂門拉開。
司徒看到童謠時就邪笑說,“童謠,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原來這麼厲害,被童祁陽那顆大樹罩着,居然還不忘找個聽話的奶狗,昨天的緋聞不是空穴來風吧,今天工作都不談也忙跟男人周旋,厲害啊!”
他說完不忘豎起拇指表示敬佩,眼神全是諷刺的意味。
“我說你是被恬靜打傷腦袋了吧,什麼都不知道,就會胡說八道。”歐陽先是嘲諷反駁。
童謠當時嚇了一跳,就怕歐陽逞一時口快,把她的身份暴露了。
“我看你腦子纔有病,這個女人到底給你下了什麼迷魂藥,你變得跟傻子一樣。”司徒不服氣地反駁。
“我願意,這證明我的童謠魅力無窮,走到哪都是受歡迎的,你不服氣去撞牆吧。”歐陽得意地反駁。
童謠忍着想笑的心,原來男人之間吵架也可以這麼可愛的。
她隨着心絃拉緊,這個時候司徒出現在這裡,而他居然這麼氣憤,那就代表容默肯定在包廂裡面。
“司少,我有多少男人也是跟你沒有關係,以後請你說話注意點。”童謠說完刻意輕笑一聲。
“你還覺得有理了?光榮了?”司徒簡直欺詐了。
“司少,沒事少喝酒,不然我看你的腦袋就剩腦漿,智商都喝沒了。”童謠嚴厲起來氣勢跟容默不分上下。
讓司徒不由地心愣了一下,這個女人居然說沒智商?
“你....”司徒還沒有來得及反駁,就被歐陽手機的照片嚇到不敢說話。
但氣得五官扭曲,也只能咬牙切齒。
“哈哈,我們這個護身符太好用,一拿出來就跟鎮殭屍一樣的效果。”歐陽笑着得意走進包廂。
童謠差點想離開這裡的,但如果離開不是說明她心虛了,所以她還是選擇走進了包廂。
“那個女人太過分,哥,你就這麼被她欺負嗎?”司徒氣得把茶一口飲盡。
容默聽完童謠的話,心裡陰鬱更揮之不去。
中午本來想表示誠意,用錢買回如意的,現在心裡各種五味雜陳的情緒在翻滾。
“吃完了不走?”司徒坐着都快打瞌睡了。
“有事你先走,我還沒有吃完。”容默冷臉地說。
司徒靜止了幾秒說,“哥,我看你是鬼迷心竅了,我得想個辦法找個高手給你作法才行。”
“滾!”容默拿起水杯要扔過去。
司徒只能罵罵咧咧地離開了。
童謠也是應爲心情鬱悶,任由歐陽叫了米酒,可她沒有想到米酒入口雖甜,但後勁居然這麼厲害。
歐陽更誇張簡直把米酒當水喝,最後童謠只能讓經理叫代駕。
而她也是頭暈得厲害,走出去時看到太陽猛烈晃得她眼花,只能退到停車棚打算給蘇陽打電話。
忽然一個陰影籠罩過來,童謠擡頭看到容默時,扶着額頭搖晃了下頭,想假裝沒有看到人側身離開的。
但手臂瞬間被被容默拉住。
還把她直接拉到他懷裡,聲音沉悶,“想讓我送你回去?”
童謠被他這麼一說,低頭看到就是熟悉的車牌。
心顫了一下,掙扎想從他懷裡出來,但就像被蠱惑了意識一樣,整個人軟而無力。
聞到他身上清冽好聞的味道,居然讓她覺得有暈暈欲睡錯覺。
“當然不是...我在這裡躲太陽,蘇陽就...快到了。”童謠蒼白地解釋,渾身乏力無法掙扎出來。
容默打開車門,幾乎一氣呵成把她塞了進去,然後踩油。
童謠感受車速還有頭暈,只能先閉上眼睛,因爲酒意讓她很快有了睡意。
昏睡夢中,她感覺到氣氛很好,下意識地迴應着男人帶給她甜蜜的吻。
就在她感受到真實的那刻,忽然在睡夢中激靈醒過來,睜開眼睛就看到男人在她面前放大的臉頰。
童謠瞪大眼眸,瞬間臉話也說不出來,心跳加速在責備自己怎麼可以睡着。
“我想跟你談談。”容默隱忍着某種壓抑,聲音低沉地說。
“那...你先起來。”童謠餘光見到外面居然荒無人煙,但景色優美的山丘景色。
立刻心裡有了不詳的預感。
“你想要什麼,纔可以把如意還給我?”容默並沒有起來,撐着雙手眼色噙着異色。
童謠覺得這個男人也太無恥了,爲了一個如意居然把她綁架這裡。
“我說過,如意..我..不賣。”童謠根本沒有意識到此時男人眼燃起的火苗。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容默忽然冷言威脅。
“容默,你敢?”童謠繃緊心絃,聲音嚴厲警告。
“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敢不敢。”容默根本不太在意如意的事,而想到她跟那些男人...
本來他覺得應該憤怒和噁心她的,但他就是鬼使神差地做不到。
反而心裡有了變態想法的執着。
想讓她記起,他們在親密時的默契。
童謠的衣服,幾乎是被他撕開的。
因爲空間問題,她更沒有抵抗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