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魔法師笑,笑得很張狂,很肆無忌憚。不過,這貨也確實有些夠爲難荊風的了,
“烏里斯當時參加五強盜城組織的每年一度的格爾瑪荒原勢力劃分會去了,重新劃定勢力範圍。我們藏火法師團也受邀去參加會,順路做客,以前我們有過業務合作,正好接下這個幫他們打下黑風寨的任務。”
那個魔法師如實回答道,這倒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哦,原來是這樣。哈哈,格爾瑪荒原的強盜還要召開勢力劃分會,像那麼回事兒的嘛。”
荊風忍不住笑道,他覺得這事兒很新鮮。
“這沒什麼好奇怪的,一行有一行的規則。”
那個魔法師翻了翻白眼說道。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荊風擡頭問道,他覺得這個魔法師雖然脾氣臭了些,不過,好歹也是個高級魔法師,算是有些真本事,當初那個十字閃電可就是他發出來的。並且也算有把子骨頭,敢跟他叫板,他很喜歡這樣的人。
“艾瑪爾。”
那個魔法師梆梆地說道。
荊風有些奇怪地問道。
“這個問題我拒絕回答。”
艾瑪爾神一冷,扭過頭去。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傷心事,這屬於了。
“哈哈,好好,這是你個人的事,我倒有些多此一問了。最後一個問題,做爲可以和元素溝通並且對世間的各種自然規則有着深厚認識的魔法師,你們覺得這個世界真的有神的禁令嗎?換句話說,如果有一羣人真的被所謂的神的禁令封固在一個區域之內,你們認爲怎麼樣才能破去這個禁令將他們弄出來?”
荊風終於問到了這個實質的問題,這可到是否能從崗瓦納弄到一批強力打手、到黑風寨的發展壯的問題,他甚至都感覺自己有些緊張了。
艾瑪爾給荊風潑了一盆冷水。
“破不去禁令?連你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可是,難道,就不能有什麼辦法把他們弄出來嗎?”
荊風還不死心,追問道。
“抱歉,沒有任何辦法,比如裡克斯就是個典型的例子。”
艾瑪爾搖頭說道。
“你問這個什麼?”
艾瑪爾好奇地擡頭。
“有幾個朋友被困在了一塊下了詛咒的禁地,想幫幫他們而已。”
荊風輕描淡寫地一帶而過。
“看來,是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得到權威人士的判斷結論,他真的有些氣了。看來,這一次客串崗瓦納神使的活兒是白了。
“你的問題問完了嗎?”
艾瑪爾直着脖子滿懷期待地問道。
“嗯,問完了。”
荊風理不理地說道。
“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你可是說過,如果我回答完你的幾個問題,就可以不要贖金讓我們走的。”
艾瑪爾有些忐忑地說道,這傢伙倒是夠耿直的,還把荊風的話信以爲真了。
“抱歉,我只說過你回答我的幾個問題,就可以不要贖金,但沒說放你們走吧?”
荊風狡黠地說道。
“你,你這個、土匪、沒有信譽的強盜,怎麼能出而反爾?人不可以這樣無恥。”
艾瑪爾氣極,指着荊風破口罵。
“滾的,少跟我囂張,這是我的地盤,我說了算,不輪不到你指手劃腳地來教訓我。再敢罵我一句試試?”
荊風從鼻子惡狠狠地噴出了一股煙霧,兇狠地盯着艾瑪爾說道,那眼神像是從冰水裡剛洗出來的一把刀,閃爍着令人心悸的寒芒,他的整個人就像是從雅戈爾雪山吹來的亙古罡風,裹着濃重的血腥與冷雪,寒徹人心。
一時間,艾瑪爾被荊風的目光所迫,不禁低下了頭,喏喏地不敢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