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就是那個魔鬼……”
好幾個人指着荊風說道。一個經歷過黑吃黑之戰的嘍羅驚恐地指着遠悠然走來的荊風,眼睛裡有止不住的懼意,都直打哆嗦。
這個在戰鬥中鬼魂一樣出沒無影的傢伙簡直太恐怖了,幾乎是出手之間,就把一整支具有強實力的隊伍就掉了,簡直無法想像這具倒底屬不屬於人類。
“魔鬼?,我今讓他變成死鬼。”
烏里斯眼睛已經亮得像手電筒一樣了——那是衝頂而的怒火燒的。如果在夜裡,估計都能當探照燈使。
“獨眼龍呢?他在哪裡?竟然收容你這個?你殺了我二弟和五弟?搶了我們刺梅的貨?”
烏里斯盯着不遠站定的荊風,臉的動着問道,他無法控制現在心底那瘋狂的恨意與憤怒,如果眼神能殺人,現在荊風已經變成碎片了。
“獨眼龍是我兄弟,我纔是黑風寨的老。你說的沒錯,一切都是我的。”
荊風走了過來,遠遠地停下腳步,懶洋洋地將那柄原本屬於刺梅老五的槍扛在肩膀,很光地將一切都承認下來。
“殺了他,平黑風寨。”
烏里斯沒再多說一句話,甚至連問都不想問一句這個傢伙倒底是誰。
他現在只想掉眼前的這個傢伙,本不想跟他多廢一句話,哪怕今天他是天皇老子,也要死。
“等等……”
望着前面氣勢洶洶就將一涌而的土匪們,荊風忽然一聲喝,伸手製止道。
“現在你想留遺言都來不及了。”
烏里斯無比怨毒地咒罵道。
“如果你們真敢動手,要留遺言的恐怕就是你們了。烏里斯,你給我聽着,現在調頭,向後轉,滾回你的蘭德城去,或許你們暫時就不用留遺言了。
否則,借用你的話說,等一會兒,你們怕是連留遺言的機會都沒有了。“
荊風囂張無比地將鐵槍往地一頓,激得塵土飛揚。同時打量着對方的陣容。
普通的戰士他並不害怕,但現在要命的是人家還有兩個高級別的魔法師,看看袖口若隱若現的火焰標就知道了。這纔是讓他最頭疼的,在蘭德城裡的遭遇讓他現在還心有餘悸。
他很想把那兩個魔法師掉,只是,人家早學乖了,退得遠遠的,在一羣戰士的圍護下安全着呢,他現在就算想掉人家也無能爲力,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你也太狂了,都去,給我掉這個的。”
烏里斯簡直不敢相像自己的耳朵。
就算他是銀月戰士吧,可狗多咬死虎,蛟多咬死象,就算是磨也把他磨死了,況且,自己這邊還有個藏火法師團,自己同時也爲銀月戰士。
面對自己如此強的陣容,他竟然還敢在這裡言不慚,烏里斯氣得簡直想放聲笑。
“我狂,有我狂的資本,而你狂的資本,馬就要消失了。”
在轟隆隆向前衝擊的巨馬蹄聲中,荊風惻惻的聲音像一把冰做的刀子一樣穿透進了烏里斯的耳膜。
“殺!”
面對着兩個一馬當先的藍星戰士,荊風眼中驟然間寒意盛,噬血的光芒一閃而過。
隨着一聲喝,手中槍的槍尖快捷無比地在地一劃,然後地向一挑,整整一塊超過十平方米的巨土塊迎槍而起,揚起了漫天的塵沙,呼嘯翻滾着向前方齊頭並進的兩個藍星戰士壓砸了過去。
兩個藍星戰士久經沙場,也是臨危不亂,齊齊從馬一躍而起,半空中,藍的鬥氣爆起,一舉擊碎了那巨的土塊。
可是就在兩個人擊碎石塊稍一分神的剎那,一道人影已經原地縱躍而起,像風一般從空中兩個人中間穿了過去,“哧哧“的槍氣如電般左右狂閃兩下,像毒蛇的長信。
“啊……”
兩聲不分先後的慘叫響起,那兩個藍星戰士只覺得口一涼,緊接着,鮮血激標而出,可他們只是依稀地看到有個人影從自己和同伴的中間一掠而過,僅此而已。
“啪噠……”
鬥氣盡失,兩人齊齊墜地,一人口一個洞,在血泊中劇烈地動,眼見不活了。
“老三、老四……”
後方的烏里斯畢竟是銀月戰士,雖然級別不高,但眼光還是有的,在塵土飛揚中,他看得清清楚楚,自己的兩個兄弟已經被荊風一槍貫,活不成了。
可這只是序幕。
此時從天而降的荊風如同虎入羊羣一般殺進了衝來的匪幫之中。
一時間槍氣縱橫,撲天蓋地,到都是銀閃閃的銀月鬥氣,到都是荊風的影子。
他速度快得簡直像個鬼。
多年在屍山血海中練就的那種最實用的規避步伐讓他像風一樣快,在敵羣之中掠來掠去,一沾便走,同時下手狠,往往都是一擊斃命。
鐵槍縱橫稗闔,如入無人之境。
每一聲槍氣的響起,倒有一個人應聲倒地,甚至來不及發出一招半式。
只一個,便有成片成片的人倒了下來,其中還包括十幾個藍星戰士。至於那些黃雲戰士,簡直就是虎嘴邊的一塊,荊風現在甚至都懶得去吃。
他專挑藍星戰士去殺,因爲他知道,這樣的戰士少一個便少一分危險,必須逐個擊破,否則,如果真讓十幾個藍星戰士圍自己,接下來可就要吃不兜着走了。
他的方法很簡單,卻也很實用,不跟每一個人多纏一秒鐘,近便是一擊,隨後便電般遠逸。
不過,能逃過一個銀月戰士近一擊的人,恐怕在這羣土匪裡還不算多。
“痛快,痛快!”
荊風高呼酣戰,將長槍當做來使,一槍便砸碎了前那個土匪的腦袋,白花花的腦漿向外迸濺。
槍柄回朔,“撲“的一槍桿已經捅穿了另一個土匪的膛,槍桿一震,那個土匪已經在一股力下飛了空中,打着旋跌進了人羣裡,砸趴下了兩個剛想撲來的戰士。鮮血澆了他們滿頭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