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人家,守護了我這麼多年,今天,終於真正的去了,我的心,好痛……”
荊風抓着口,悲不能遏。
“阿風,節哀吧,婆婆其實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了,只不過是因爲她老人家對你的,才讓她的一縷靈識遲遲不散,融入了這塊訣之中,伴着你走到今天。其實,你應該高興纔是,她老人家今天的散去,是高興的,是欣慰的,因爲,她看到了你真正的成熟成長,她再不必爲你擔心了,這是她老人家信任你的表現,所以她纔去得如此安祥,如此寧靜,你應該爲她老人家的安心而感到高興,不應該在此刻如此悲傷了。”
白秋水扶着荊風,在那裡含淚安慰道。
“或許,真的是這樣吧。可我寧願不要長,永遠讓母陪在我的邊。”
荊老闆伏地哀慟,悲不自禁。
“好了,好了,沒事了,沒事了,該來的終將來,該去的終將去,一切都是天數,都是命運,沒人可以更改,如果真的想念她老人家,等解救了天一族之後,我們再爲她老人家建一座墳冢,每年就定今天的子,我們全家憑弔,好不好?”
白秋水將荊風的頭在懷裡,再也忍不住,哭出聲來。一方面,她是爲荊風而哭,另一方面,她也想起了自己的世,這也算是在爲自己而哭了。
所有的黑風寨人都禁不住沉默下來,悄然悲慟。說白了,老闆的娘就是黑風寨的皇太后,就是他們的娘,這沒啥區別。眼看着荊老闆這樣一個鋼鐵般頂天立地的漢子哭成了淚人一樣,一羣心中難過,也禁不住個個悄然落淚了,場面悲傷得一塌糊塗,從喜到悲,這也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了。
悲慟結束之後,又現場舉行了一個臨時的祭母儀式,然後,倒黴的安德烈就噩運臨頭了,荊老闆將一腔怒氣全都撒在了他的頭,這也讓可憐的安德烈最後被整治成了什麼樣子,自己都不知道了。不過,據當地的人說,當天晚,安德烈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乾安城,真是名符其實的鬼哭或是狼嚎了。
最後,還是白秋水不忍,一刀結果了安德烈,這也算是對安德烈的仁慈了,否則,黑風寨整治敵人的手段可是天下聞名的,就算殺安德烈殺個一年都不成問題。
至於安德烈的那個,就是以前白秋水的那個,也被賜毒陪着安德烈去了,否則,荊老闆就要將她賣到窯子裡去千人騎萬人跨了。
這也算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吧。
解決了乾安城裡的事之後,荊老闆白秋水留下善後,同時把乾安城做爲格爾瑪的外圍囤兵本營,無數的黑風寨的精兵強將進駐乾安城,並將寧泊帝國的駐軍全部驅逐,將這裡變成了真正的寧泊帝國國中之國。同時還收編了聚集在這裡的所有寧泊帝國分子,在這裡重新舉行了一個宣任儀式,白秋水正式繼位,成爲寧泊帝國樓老,當然,所有人都不敢有任何異義了,場面特別融洽和諧,誰敢不和諧不融洽啊,除非真活擰了。要知道,這位現任老的後臺可是威震陸的格爾瑪黑風寨啊,那位黑風寨老闆可是剛剛纔將天下間無數教衆奉若神明的教皇聖保羅陛下擊敗,敢跟他較勁,那可是老壽星吊嫌命長了。
現在荊老闆再向南行,可就到了寧泊帝都了,不過這一次的任務卻不是十分光彩的,那就是扶植傀儡,進行一場皇家內部政變,沒辦法,這也是時勢要求了,荊老闆必須要將一切都控制在自己的手裡,否則的話,萬一到某些特定的時候真出些岔子,那就麻煩了。
不過,很戲劇的一幕是,當荊老闆帶着那位王讓一羣手下刻意露出本尊,將近二十頭魔獸手下帶起撲天蓋地的風聲君臨寧泊帝都城下的時候,整個寧泊帝都嚇得飛狗跳,得,那位寧泊帝國的皇帝竟然活活地被嚇死了,讓荊老闆想裝都沒辦法裝了。
而接下來的事,就交給那位王陛下了,這傢伙別的不行,可對於政變的確有一套,先是弄了一套假聖諭以昭告天下,就說皇帝哥哥已經傳位給自己,自己並非篡位云云,然後就在荊老闆的刺刀保護第二天便登基任坐龍椅了。
隨後,又開始了皇廷內部清洗,開始面積剷除異己,唯我獨尊,當然,這一切都是在黑風寨着刀片子在背後支持的,誰不服就他,保證到他服爲止。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跟黑風寨簽定了攻守同盟,當然,是卡薩來這裡代簽的,荊老闆可沒那個閒功夫。
當然,荊老闆也沒把事做絕,沒有讓寧泊帝國成爲附庸國或是宗主國,只是要求在乾安城駐軍,並撤去格爾瑪與寧泊帝國邊境線所有的寧泊軍隊,雙邊通商無限開放,兩國實現戶藉共通制,其實荊老闆這一招也夠的,擺明了就是同化政策嘛,其實目的就是促進雙邊融合,不知不覺將這個國家在精神融入格爾瑪。
很多寧泊帝國的家肆反對,結果,反對之後,全都消失不見了,那是白秋水的幫的好事了,此後,再也沒有反對的聲音了,或者說,再也沒有在臺面兒能聽得到的反對聲音了。誰都不傻,反正國沒亡,家沒破,皇帝依舊在,只不過換了朝廷而已,一切照舊,子還是像以前一樣過,扯這個蛋什麼?
寧泊帝國這邊的事就算擺平了,告一段落。有時候,絕對的武力就是說話的基礎,是一切最強的後臺,沒辦法,實力決定一切。格爾瑪現在擁有三十萬鐵血軍人,每一個都是在血與火裡考驗過來的強戰士,其中所有的隊長以級別的軍官全都修習了簡化版本的藤之力,所有聯隊長以級別的軍官都開始修習簡化版本的二度狂化戰功,百分之百的戰士都在環形山和落沼澤中反覆拉練過,這三十萬鐵血軍人,毫不誇張地說,絕對是冠絕天下,打遍陸無敵手!同時,荊老闆還擁有十萬傭兵戰士,就算比不寨內真正的鐵血軍人,放眼陸,經過了按照黑風寨軍事訓練綱嚴格訓練的這些戰士,也絕對是無敵的僥勇之師。
除了這四十萬軍人之外,還有野猿人特戰隊,矮人特戰隊,瑪重甲與超重甲突擊部隊,強風刀客部隊,影侍族的魅影部隊,人馬族和精靈族的神手部隊,還有一支強無比的、全部由超階魔獸組成的超級精英部隊,還有陸兩宗師甘西莫多與長風,還有武器鑄造宗師多洛夫和亞力克,還有艾瑪爾、亞迪和莫妮三魔導士率領的千人法師團,還有龍城爲同盟城,這樣的實力,足可以保證黑風寨人無論走到哪裡,都是腰板得筆直,沒辦法,這就叫實力!
而面對這樣的實力,就算強盛如昔裡的三帝國,誰現在又敢說一個不字呢?恐怕,也就教皇聖保羅敢向荊老闆呲呲牙吧,剩下的人,只能在面對黑風寨這個龐物時唯有瑟瑟發抖的份兒,其餘的,還敢再說些什麼?
黑風寨,敢對世界說不,而這個世界,卻不敢對黑風寨說不。
一切都是實力使然了。
而荊老闆也可以安心地踏征程,爲娶他的第五第六個而奮鬥了——他答應過莫妮,將鳳迎娶回來之後,要跟她們一起,莫妮當時就逃了,惹得荊老闆一陣笑。看來,這貨現在是越來越喜歡三屁雙飛了。沒辦法,有些事,一旦癮,就屬於瞎子鬧眼睛,還真沒治了,這就是君慣得他……
鉅野,這是寧泊帝國向西南的區域,在這邊,一片片金的原地紮了起來,看來,是有軍隊要在這裡宿營了。只不過,這支軍隊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士氣極爲低落,彷彿剛剛打了敗仗一樣。如果細細看去,帳蓬之中樹起的旗,分明是一面紫荊花托着半弦月金旗。這應該是從寧泊帝國的乾安城鎩羽而歸的教廷軍了。
“咳咳……”
金的中,傳來了一陣咳嗽聲,蒼老中帶着一絲疲憊。
“教皇陛下,您還好吧?”
外面,一位英姿的騎士躬肅容問道。
“嗯,還好。去把馬多夫給我叫來,我有些事要問他。”
裡面的聖保羅再次輕咳一聲,隨後沉聲說道,可是,外面那位騎士只是開始的時候問候了一句之後,就再也沒有聲音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剛纔還略顯嘈雜的外面,不知道爲什麼,突然間變得靜寂下來,死一般的寧靜與可怕,甚至連半點馬鳴獸叫的聲音都沒有,骨子裡透出來一種詭異來。
“阿克,阿克,怎麼回事?外面怎麼沒有聲音了?”
教皇聖保羅眯起了眼睛,沉聲問道,同時,手裡握住了輪迴權杖,權杖一點微光閃閃不休,老傢伙終於發現好像有些什麼不對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