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竟然是,外藉鳳凰?”
伴隨着巨的驚呼聲,紅鸞一族的族長安利眼前一黑,險些昏死過去。
,這也太欺負人了吧?原本以爲這位荊老闆只不過就是來攪混水的,只要咬住了他的份與資格問題,就算他再強勢,阿爾法城主迫於族規,,荊風他也不能仗勢欺人真是搶吧?那樣的話,可真就是與整個鳳凰族對着了,不是他紅鸞一族的事了,就算再沒腦子他也得好好地想一想。
可現在,他已經成了外藉鳳凰,這也就喻示着他完全具備了與紅鸞一族搶的資格,這樣的話,接下來的事怕是要麻煩了。阿爾法那個老狐狸肯定也要就坡下驢順便來了個甩包袱了。
要知道,阿爾法城主向來致力於整個鳳凰一族的一統,這一次跟紅鸞一族聯姻就是爲了這個的民族統一事業。而之所以跟紅鸞一族聯姻,也是看中了紅鸞族的地位,只要搬動了紅鸞族這個頗具影響力的族內的第二族,那其他的一些族全都好說。畢竟,這是一場無形的較量。
所以,紅鸞族也有着這樣本錢與號召力,敢於向不死鳥族提條件。可是現在,事恐怕沒那麼簡單了,消失了幾千年的蠻蠻鳥族突然間迴歸,對於一向信奉天命信奉機緣的鳳凰一族來說,這本就是一個強的信號或者可以說是天命信號,這喻示着,連這樣即將湮滅在歷史煙塵中的旁系種族都可以迴歸,那族內的統一是勢所趨了,如果誰不順從,必將遭天譴。在這種況下,蠻蠻鳥族迴歸的意義與歷史意義要遠比紅鸞族的旗幟方向更重要,可以說,蠻蠻鳥這一突然間出現,便讓紅鸞族與不死鳥族聯姻的資本削弱,可以說,紅鸞一族的方向問題甚至變得不再重要,無足輕重了,而紅鸞族的族長安利豈能坐視這種況的發生?這是一場博奕,無論從角度、本族長久發展角度還是面子問題等等諸多方面,他都不可能輕易放手。
“哈哈,多特代族長,我無意冒犯你,可是,剛纔你也說過,荊老闆並沒有經過七彩城的備案,只不過是你們族內臨時的滴血認宗而已,所以,他的外藉鳳凰份,恐怕現在還不能進行真正的確認吧?既然是這樣的話,他又哪裡來的資格搶呢?”
安利族長腦子轉得倒是快的,望了一眼風滿面的荊老闆,轉過頭去冷笑着向多特說道。
“呵呵,這個問題,我想,就應該由阿爾法城主來回答了。現在,我正式向阿爾法城主提出請求,希望阿爾法城主能在現在當着所有族內人的面兒,承認荊風是鳳凰一族成員的份,並在七彩城族譜予以備案,否則,我們蠻蠻鳥族就要重新考慮是否認藉回宗的事了。”
多特連看也不看安利一眼,只是直直地望着阿爾法說道,得,皮球踢來踢去,又踢到阿爾法了。
“這個沒問題,蠻蠻族的迴歸與七彩城嫁一樣,是同等重要的事,我會給予蠻蠻鳥一個公正的說法和權利的。至於安利族長,真金不怕火煉,我相信,羅薩也是一位真正的勇士,他肯定不會懼怕任何一位對手的挑戰的。況且,年輕人嘛,想要真正地贏得人歸,就必須要經過重重考驗纔是嘍。至於誰能最後迎娶我們的鳳凰天蘭若,那就要憑着真本事說話了。我想,羅薩王子不會讓安利族長失望的,安利族長,你說是嗎?”
阿爾法城主微微一笑,終於給出了答案,同時他後的兩位七彩城的長老也走過來,趁熱打鐵地驗證了一下荊老闆的鳳凰氣息,確認了荊老闆的外藉鳳凰份,兩分鐘搞定!
阿爾法這麼做,也無異於是承認了荊老闆的份,這個問題直接就解決掉了。現在,荊老闆可以沒有任何顧忌,從容地向巴巴羅切發出挑戰了。
不過,阿爾法這麼一說,也相當於放棄了與紅鸞一族內定聯姻的想法,關鍵時刻,轉向了,縮頭了,不但倒過來說話,並且還將這個巨無比的包袱甩給了安利,最重要是,這個的傢伙還說得那樣冠冕堂皇,簡直就是滴水漏,非但顯示了七彩之城城主的寬容與量,更顯示了他一視同仁的公平與博,藉着公平的幌子將將安利進了死衚衕。現在安利等於是接受挑戰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否則,給了人家一個“被嚇退”的話柄,就算笑也讓人笑死了。開什麼玩笑,堂堂的紅鸞一族被一個外藉鳳凰給嚇退了搶走了人,這話好說也不好聽啊!
“你……”
安利怒視着阿爾法,卻不知道該怎麼張嘴,該說什麼了。
“哈哈,安利族長,你也不用跟阿爾法城主生氣,其實,如果換了你做七彩城的城主,你也會這樣做的。鳳凰一族,從來都是一個、博、公平、寬容、正義的種族,現在,你的兒子,準備好了接受我的挑戰了嗎?”
荊老闆哈哈一笑,用促狹的眼光望着安利,滿臉的壞笑。
“好,紅鸞一族的勇者,永遠都不會懼怕挑戰。羅薩,你過來,看清楚你的對手,一會兒,你將接受他對你的挑戰。”
安利實在受不了臺下那種種異樣的眼光,牙一咬,發狠地向着自己的兒子巴巴羅切說道。
“爹,我,我好像打不過他,據說,他可是連蠻荒三害爆裂王卡休斯都能掉的極道強者啊……”
其實巴巴羅切接下來有一句話想說卻未敢說,那便是,“我也很崇拜他……”
看來,哪裡都有追星族啊。其實說起來倒也不怪巴巴羅切,年輕的孩子,正是追求一切、憧憬一切的時候,尤其是對於荊老闆這樣的蓋世英,無論男,無論種族,都會喚起他們心中的那種狂熱緒的,因爲那代表了年輕,代表了,代表了征服一切的暴力想往,代表了年輕人對這個世界的看法和,所以,聽說過荊老闆一切故事的巴巴羅切早就對荊老闆崇拜得要死要活了。可是,這一次他爹非着他跟自己的偶像交手,說實在的,他不害怕那是假的了。
“廢物,他厲不厲害,只有打過之後才能知道。你這樣熊樣子,還是一頭人形鳳凰嗎?”
安利恨鐵不成鋼地在他耳畔低罵。
“那我,我就試試吧……”
巴巴羅切又是緊張又是地望了遠的荊老闆一眼,縮着脖子說道。
“既然安利族長也沒有意見,那這場搶挑戰隨時都可以開始了。”
遠的阿爾法族長笑眯眯地望向安利這邊說道,心裡一塊石頭終於落了地。事到現在爲止,自己算是順利了下了這個臺階,完全可以置事外了。一切,就等着挑戰結果了。不過,無論結果怎樣,反正都是內部之爭,不傷雅了。勢所向,想必紅鸞族的族長在這場搶之中也翻不起多浪來,況且,安利也是個識時務的俊傑。不過,估計之後的宗族會,沒準紅鸞族又會跳出搞東搞西了,這件事,倒是讓阿爾法城主心底一陣糾結,眼光望向遠正叼着雪茄沒心沒肺地笑着的荊老闆,阿爾法樂了,“子,想娶媳婦可以,不過呢,你怎麼也得做點貢獻才行了。”
“荊風,我是阿爾法,不要東張西望,坦然一點,仔細聽我說話。你可以搶,也可以娶走蘭若,不過,我希望你能擺平紅鸞族,不但不能讓紅鸞族有任何損傷,同時還要讓他們服服帖帖地參加宗族會,並支持我們鳳凰一族的一統事業,這可是個族內統一融和的難得的契機,我不希望因爲你失去紅鸞一族這個第二族的支持。所以,你無論想什麼辦法,都最好擺平他們。要不然,你想娶走蘭若,恐怕沒那麼容易。除非你想搶人走,不過,你可以試試,鳳凰城是個講規矩的地方,但也不排斥在極端況下使用極端暴力。你的實力很強,這我承認,但你要記住,七彩鳳城可不是龍城,不是你想就能來,想走就能走的地方。”
荊老闆正樂着呢,突然間,一個聲音在耳畔響起,是阿爾法城主。他是在用精神力在跟荊老闆超遠距離說話,現在兩個相距足足有七八十碼遠,這個精神力控制的本事,荊老闆自問自己好像還做不到。
“這個老傢伙,算盤珠子打得可真精,自己事外,反倒把所有的事都堆在我了。”
荊老闆恨得一直咬牙,偷偷望向阿爾法城主一眼,後者正在微笑望着安利點頭,可是眼角餘光卻一直在瞄着自己。
“好,我認了。擺平紅鸞族就是了,不過,我也有個條件……”
荊老闆可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盤算着怎樣才能不虧本這個阿爾法一筆,可他剛在腦海裡說到這裡,就被阿爾法城主打斷了,“別跟我談條件,能夠給你面子讓你娶走蘭若已經了你任何條件,再跟我談條件,咱們一拍兩散。”阿爾法城主怒斥的聲音在腦海裡響起。
“得得得,我不說了,不說了還不行嗎?真是倒黴,碰到你這杆不捨的鐵公。咦,你怎麼就那麼確信我能擺平紅鸞族?”
荊老闆邊往前走,向着遠走過來的巴巴羅切綻開兩排白牙笑笑,邊在腦海裡嘆口氣說,他終於知道了這位阿爾法城主的強勢與厲害了。
“呵呵,憑感覺……”
這是阿爾法城主在他的腦海裡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荊老闆嘀咕着,心裡老的不樂意。說實在的,他還是第一次被人要挾着做什麼事。不提防,與遠走過來的巴巴羅切對面而站,雙方鞠致禮的時候,巴巴羅切突然間低聲說了一句,“偶像,能不能在戰鬥結束後給我籤個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