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整天始終沒有找到可愛鴨所說的那個人,虞陵不僅身體累,還心累!
幾隻靈寵也都累得不行,只有漱破琴還精神抖擻躍躍欲試。
“大家不要氣餒,今日不行,那咱們明日再接着找,大家都不要灰心,我們一定可以找到榮華真人的轉世的!”
他這般鼓勵大家,但是根本就沒有人搭理他。
虞陵回到自己的房間,剛剛走到房間的走廊,便看見房間門口恭敬的站着一名主辦方的工作人員。
“請問是有什麼事情嗎?”她興致不是很高的衝工作人員開口。
工作人員倒是一臉的恭敬,掏出手中平板直接遞給了虞陵。
“不好意思虞陵小姐,因爲13號上午跟您比試的對手臨時有事,所以經過主辦方和選手之間自發的調整,您的比賽最終被定到了明天早上,這是您對手的資料,祝您有一個愉快的晚上,再見!”
工作人員態度恭敬,虞陵微微蹙眉,擡頭看向也正看着自己的莊涼。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那些人的目標不僅僅是你一個人,還有我?”
莊涼暫時也不是很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指了指平板:“先看看對手的資料吧,我這邊雖說比賽時間有所調整,但是對手卻沒有換掉,你這對手都換掉了,我覺得咱們或許可以看看你的對手信息,這裡面沒準能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這一番分析合情合理,虞陵進入房間之後打開平板。
這剛剛看見對手的資料,就沉着臉直接將平板遞給了莊涼!
“原來是你的師妹!”
莊涼在看到慕容薇的信息的第一時間,也是一臉的意外。
“怎麼會是她呢?”莊涼有些不敢相信!
“我算是知道了,早上我們的分析都白費了,哪裡有什麼想要打探你實力好對你二次下手的人?這分明是你的師妹想要看看你的修爲究竟恢復到了什麼程度,然後好想想要不要繼續喜歡你而已。
今日看到你的修爲恢復了不少,想來心裡覺得你已經配得上她了,於是乎就想要來對付我這個情敵了!”
虞陵從第一次看到慕容薇時就覺得這姑娘對自己充滿了敵意,雖說當時在莊涼麪前誇讚了她可愛,但是私下裡也讓人打探了一下她的信息。
得知她原本是很愛慕強大的莊涼,後來又很嫌棄廢材的莊涼時並沒有多想,只是覺得這姑娘還挺現實的,選擇喜歡的人竟然不看臉,只看實力。
今日莊涼出場順序被調換的事情也發生的實在是太過迅速,讓虞陵沒有立即跟慕容薇聯繫在一起。
但是眼下自己這邊的巧合,讓她不得不重視起了慕容薇這個人。
在自己尋找師父轉世的節骨眼上來搗亂,虞陵覺得這個女孩子一下子就不可愛了。
“你這師妹我惹得碰得嗎?明天打壞了你會不會心疼?”虞陵決定明天要好好的教育一下這任性的大小姐。
“不論你想做什麼,我都會無條件的支持你,我這師妹早就應該讓人教育一下了,所以你想要怎麼做,只管放手做便是!”
虞陵點點頭,很是欣賞莊涼這不護短的好脾氣。
兩人又相處了一會兒莊涼便回去了。
虞陵關上燈躺在牀上,卻怎麼都沒辦法閉上眼睛。
當年宗門被毀,盛極一時的師門在旦夕之間化作屍血遍野的焦山一具,師父爲了保護自己,將自己強行轉移,最後帶領師門盡數犧牲的場景,無論過去多少萬年,虞陵始終歷歷在目。
有些傷疤,一旦發生,就會永遠存在。
哪怕你常年不去碰觸,它也不會消散不見。
她會一直在那裡,固執卻堅固的存在,時時刻刻的提醒你,她永遠都存在!
而當你每一次看到那道疤,甚至只是想起那道疤,當初那道疤發生時候的痛楚,你都會再度感受一遍。
宗門被毀便是那道永遠鐫刻在虞陵心頭,不死不滅的疤!
第二天一大早,慕容薇就穿戴精緻的出了門。
她的侍女原本也想要跟着她一起,但是被她拒絕了。
步姝好有些擔憂慕容薇的安危,雖然昨日慕容薇給她看的資料上顯示虞陵只是一個金丹期,沒有多少實戰經驗的女修士。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當她看到平板上那張虞陵的臉時,心竟然沒由來的緊張了起來。
她解釋不了那股緊張的緣由,便只能將虞陵是個不容小覷的對手這個念頭反覆落到了心裡。
她提醒慕容薇要小心,但是慕容薇將虞陵的資料看得越多,就越是不以爲意。
“我都已經金丹末期了,馬上就能達到元嬰了,這種小角色你讓我有什麼好注意的?倒是你,我已經跟羽然說好了,讓你去她那邊跟她幾天,你過去之後可不能給我丟臉哦!”
步姝好很愛護慕容薇,慕容薇其實也很護着步姝好。
步姝好自從被慕容家收養,就一直是她的侍女,她的年紀比慕容薇大,所以慕容薇一直都將她當成自己的親姐姐看待。
只是慕容家家規森嚴,除了自己得到了百分之百的偏愛之外,所有的人都在經歷家規的嚴苛。
所以她在面上不能對步姝好,因爲那樣將會使步姝好落得一個尊卑不分、目中無主的壞名聲,甚至嚴重者,還能讓她被廢掉修爲趕出慕容家。
所以她的面上對步姝好總是這般忽冷忽熱,時好時壞,甚至時常都是一副趾高氣揚跟她說話的樣子。
這些其實步姝好都知曉,所以心裡對慕容薇沒有絲毫的責備,反而越發的心疼她起來。
“我知道了,明日就過去,可好?”
慕容薇點點頭,然後獨自一人離開了房間。
她一走,步姝好就直接催動符陣連通了比武場旁邊的一棵大樹,借用大樹的眼睛,開始認真的關注比賽場的所有一切。
約摸等了四十來分鐘,比賽終於開始了。
步姝好在看到登場的虞陵的那張臉時,那股熟悉的感覺再一次莫名的出現。
只是這一次,這種熟悉的感覺維持了不到片刻,她就自顧自的否認掉了。
“眼神不對,她是那般的天真無邪,如此冷冽的眼神,不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