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殺人。”
“語然姐。”安依小姐一看到這個女人,心裡頓時慌了許多。
“模範老師是我最尊敬的人,”這話怎麼說也看上去像是給自己辯護,“老師也最欣賞我的才華了,我怎麼可能會下此毒手讓一個教我如此多的老師喪命呢?”
“你怎麼來了?”安依小姐還是決定問這個問題。
“我就是要告訴方律師,我沒有做對不起老師的事,一件事也沒有。我知道你們會優先懷疑到作爲助手的我們身上,所以先來打個招呼,也省的日後被呼來喚去。”君語然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汪汪!…”門外又傳來狗叫聲,把房間裡的氣息都打亂了,大家都出門去看是哪個陌生人闖入了大門。只見倪櫻很恐懼地呆在一面一聲不吭地盯着狗,慢慢從手提包裡取出一個東西,但是馬上就被君語然用手搶過去了。
“別對老師的狗用這東西!”君語然嚴厲地責備道。
“這是什麼?”程小雨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玩意。
“是貓狗驅趕器。”趙信幫她回答了,“全名也叫超聲波貓狗訓練驅趕器,它能施放住狗聽覺範圍內的超聲波,干擾狗的神經系統,使狗感到不舒服,從而達到驅趕的效果。它對人體是無害的,而且攜帶方便又安全。”
“話說,你來幹什麼?”君語然好像是在審問一個犯人一樣。
“哦,我是聽說方律師要來這調查,就來看看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態度上倪櫻的話就溫和了許多,不像君語然那樣霸道,“我還沒有自我介紹,方律師,我是模範老師的助手倪櫻,我對老師深信不疑,已經跟隨了他十年之久了,在這裡,我也希望您能幫助我們解開事件的真相,告慰老師的在天之靈!”
“這個是肯定的,你們放心!我一定竭盡全力,賭上我律師…”方律師話還沒說完,就被君語然打斷了。
“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她向着倪櫻說,“有些事情你心知肚明!”
當中的玄機估計不是當事人都不會理解其中的含義吧,聽完君語然的話,倪櫻的表情很不舒服,但礙在外人在場,她也沒有表現出任何不爽的表情。
“既然人都齊了,正好我有個問題要找你們在場的人確認一下。”趙信踱步走到窗臺,“模範老師遺體被發現之前,沒有人聽到一聲狗叫。然後之後的狗叫聲是在發現遺體的時候對吧?”
“嗯,就是這樣子。”
“好了,今天就到這吧,我們走吧。”趙信提起小包就往外走,令衆人非常不解。不過程小雨和方律師都已經習慣了他的怪脾氣,也起身道別。剛出大門的時候,他們還在模範老師鄰居家採集證詞,不過得到的消息都差不多,在他們離開的時候,作爲回報,那個鄰居還強烈要求趙信免費給他們家安個攝像頭用於防盜,這也讓他們覺得附近的清靜下又像是另一個小偷橫行的世界。
“這件事情就到此結束吧。”方律師在回去的路上這麼說,“你們兩個人聽着,這起密室案子毫無疑問就是意外事故,但是現在我不是爲了快點結案才說出這種話。
原因有二!其一:模範老師死前都在喝酒,所以有十二分的可能是被弄亂的資料絆倒的,而這個是時候從2.5米高的書架上掉下一個五公斤重的大理石時鐘正好砸到了後腦勺。不幸的事情往往就是這麼發生的,而既然它發生了,我們也無需去奇怪爲什麼會發生。
其二:就是各方面的證詞,案發當晚,一直髮現遺體的時候,狗都沒有叫喚一聲,也就是說沒有任何訪客來過,所以,正如警方所言,在模範家裡就只有他本人一人在,而在助手們的言辭中,也沒有可以用的到的地方。綜上所述,這是一起意外事故!鑑定完畢!”
“未必!”趙信聽完這一套理論只給出這兩個字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