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嗬......”遠處的小山上,埃蘭斯特癱靠在霍夫曼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劉二狗這個二愣子,只顧自己老婆,把那堆拋石機整個忘到腦後去了!還不是得自己給他擦屁股!
埃蘭斯特一邊大口喘着氣,一邊不住的腹誹着。爲了給兩門魔導炮供應彈藥,埃蘭斯特幾乎抽乾了自己全部的魔力!
也正是如此,才能以區區兩門炮摧毀全部的拋石機,順便替劉二狗掃清不少前進的阻力!
要不然,若是劉二狗和西雅圖百般溫情的時候一排石彈飛過來......
那我們的趙大領主,就只好當個古墓派的傳人了。
被埃蘭斯特靠着,霍夫曼也是筋疲力竭。不光是魔導炮的搬運和轉向都要他“熊”力完成,甚至後來有一隊哥布林殺上山來,想要端了這個炮兵陣地,也是他帶着伯特他們把這幫綠皮崽子們撕成了渣!
就在二人休息的時候撲啦啦”的一陣響動傳來,原來是溫斯頓帶着石像鬼趕到了。
對埃蘭斯特行了個禮,溫斯頓開口問道:“領主大人的命令是什麼?”
“沒......沒命令”埃蘭斯特無力的擺了擺手,然後又指了指山下還在負隅頑抗的哥布林們。
“看見那羣哥布林沒?全......全弄死就完了......呼......等會,還是留點活口吧”
“遵命!”溫斯頓又行了一禮,帶着石像鬼們就殺奔了戰場。
溫斯頓這支生力軍的加入,就如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樣,頓時將戰局的天平向着劉二狗那一端狠狠的壓了下去!
當初布費克斯的訓練方法,一半是參考了霍克傭兵的戰法,另一半正是受了石像鬼的啓發!
如今這一頭頭石像鬼舞動着沉重的身軀和鋒銳的利爪,以真正的萬鈞之勢從空中俯衝而下!本就已經稀稀落落的哥布林陣再一次受到了沉重的打擊,再也維持不住陣型了!
哥布林們死的死,散的散,甚至還有不少被溫斯頓刻意打翻在地,留作活口。
此刻的戰場上,就只剩下原本陣中的那一團精銳哥布林,簇擁着中間的哥布林王。
看到這似曾相識的一幕,劉二狗對士兵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然後孤身走出了陣地。衝鋒的腳步,更是稍稍修正了一下他的方向,恰好與布費克斯的路線重疊了起來。
身後的戰士們也在圖法恩的命令下全力狂奔,終於追上了劉二狗的腳步。
在這一刻,以以劉二狗爲箭矢,以圖法恩步兵團爲箭身,以布費克斯鷹擊隊爲箭翼的這隻利箭,終於真正的離線而出,以無可抵擋的氣勢,直插哥布林陣的心臟!
而在他們面前,不過是一羣早已嚇破了膽的烏合之衆而已!
當箭矢和烏雲接觸的一瞬間,後者似乎短暫的顫動了一下,便如同裂帛般,沿着箭矢的方向被一分爲二!
以劉二狗爲首的步兵團只用了一個衝鋒,就幾乎鑿穿了整個哥布林陣!無論是邁斯族的碩鼠戰士們,還是以化形加持的劉二狗,速度上都不亞於一匹良種戰馬!
這樣的速度,再配上手中的利刃,裝備簡陋的哥布林們根本無力阻擋這道洪流!或是被當場一分爲二,化作士兵們刀刃上的殷紅,或是被踩在腳下,化作片片骨肉難分的爛泥!而在這道洪流的外圍,布費克斯率領的鷹擊隊們,就如同道道伴隨巨浪而來的暴風,不斷清掃着那些稍小一些的抵抗勢力。
任何試圖在劉二狗前進道路上重新集結,妄圖以人數的堆積來減緩他衝鋒速度的哥布林們,全都遭到了來自空中的無情打擊!
此刻雖不是午夜,布費克斯卻完美詮釋了奧洛一族“午夜死神”的兇名!這雙巨翼每每從空中俯衝而下的時候,籠罩在哥布林們頭上的就不再是普通的陰影,而是死神的面紗。
而其他的奧洛戰士們,雖然由於訓練不足的原因,動作上還很是生澀;但隨着一次又一次的掠襲,也爲哥布林們送去了一次又一次或大或小的死亡收割!
隨着劉二狗一聲令下!圖法恩率領手下的戰士們原地一個漂亮的迴旋,換了個方向,又朝着已被從中撕開的哥布林陣貫穿而去!
而布費克斯的鷹擊隊也排開陣勢,如同一柄鋒利的多齒耙一般,在哥布林陣中犁出道道猩紅的傷痕!
幾個衝鋒下來,這團烏雲早已不復先前的綿密,此刻簡直如一條破敗的紗帳一般,處處都是裂痕和破洞。
而劉二狗也終於衝破了重重阻礙,來到了洞口旁。
顧不得解釋,劉二狗一把推開洞口前戒備的幾個奴隸戰士,三兩步便衝到了西雅圖面前。
而此時的西雅圖正躺在德莉絲腿上,除了頭上貼了塊紗布外,其他似乎並無大礙。
“我沒事,只是被崩落的碎石砸到了一點而已”,看見劉二狗這急三火四的樣子,西雅圖不由得笑了笑,對着劉二狗調侃着。
劉二狗並沒有說話,只是一個箭步衝上前,單膝重重的磕在地上,隨後一把從德莉絲腿上撈過西雅圖,用力的擁入懷中!
“瞧你那傻......啊!”西雅圖正兀自調侃着劉二狗,卻不想突然被這樣擁入懷中!全身頓時像是中了石化術一樣,從頭到腳繃得筆直!
劉二狗卻無心顧及西雅圖此刻又羞又驚的異樣,只是更加用力的將她擁入懷裡,不住呢喃着
“你沒事就好......你沒事就好......”
西雅圖一愣,臉上慢慢的泛起了幸福的笑容,身體也逐漸放鬆下來。
只是臉上的緋紅,卻是無論如何都難以消解的。
而一旁的德莉絲臉色早已十分複雜,欲言又止了半天,也只是酸溜溜的小聲吐出一句抱怨
“也不問問我有沒有事......”
不想話一出口,一隻大手頓時落在了德莉絲的頭上,像哄小孩似的用力搓了搓!
“你也沒事就好......”
劉二狗這句話從西雅圖懷裡傳出來,多少有些發悶。
德莉絲兩眼一翻,差點氣的背過氣去。
身邊的戰士們見了,臉上也都有着掩蓋不住的笑意。反倒是那幾個奴隸戰士見自家大小姐像小孩一樣被搓了腦袋,居然還不生氣!頓時一個個跟見了鬼似的看向還沉浸在溫香軟玉中的劉二狗。
“好啦”,西雅圖拍了拍劉二狗,“我真的沒事,一點小傷而已,德莉絲妹妹也幫我處理好了。”
“倒是你,現在是做這種事的時候麼。”
劉二狗又重重的抱了一下西雅圖,這才鬆開了手。
毫不避諱別人的注視,劉二狗擦了擦眼角,然後走到了燃鋼面前。
燃鋼也擡起頭,直視着眼前這人的雙眼。
就在氣氛變得有些奇怪的時候,劉二狗突然開口道:
“壯士,可願隨我一戰?”
燃鋼一愣,隨即大笑起來,笑聲中全然是掩蓋不住的爽快和酣暢!
“有何不敢?!”燃鋼隨手指了指外面的哥布林們,“吾視羣賊,不過木人土偶耳!”
“好!”劉二狗頓時豪情萬丈起來!擡手拍了一下燃鋼的肩膀,隨後轉身對戰士們笑道:
“兄弟們,跟我去幹了這幫雜碎!”
留下一隊戰士守住洞口,劉二狗和燃鋼齊頭並進,如兩道奔雷般,再次殺入哥布林陣中!
“呼......嗬......”遠處的小山上,埃蘭斯特癱靠在霍夫曼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劉二狗這個二愣子,只顧自己老婆,把那堆拋石機整個忘到腦後去了!還不是得自己給他擦屁股!
埃蘭斯特一邊大口喘着氣,一邊不住的腹誹着。爲了給兩門魔導炮供應彈藥,埃蘭斯特幾乎抽乾了自己全部的魔力!
也正是如此,才能以區區兩門炮摧毀全部的拋石機,順便替劉二狗掃清不少前進的阻力!
要不然,若是劉二狗和西雅圖百般溫情的時候一排石彈飛過來......
那我們的趙大領主,就只好當個古墓派的傳人了。
被埃蘭斯特靠着,霍夫曼也是筋疲力竭。不光是魔導炮的搬運和轉向都要他“熊”力完成,甚至後來有一隊哥布林殺上山來,想要端了這個炮兵陣地,也是他帶着伯特他們把這幫綠皮崽子們撕成了渣!
就在二人休息的時候“撲啦啦”的一陣響動傳來,原來是溫斯頓帶着石像鬼趕到了。
對埃蘭斯特行了個禮,溫斯頓開口問道:“領主大人的命令是什麼?”
“沒......沒命令”埃蘭斯特無力的擺了擺手,然後又指了指山下還在負隅頑抗的哥布林們。
“看見那羣哥布林沒?全......全弄死就完了......呼......等會,還是留點活口吧”
“遵命!”溫斯頓又行了一禮,帶着石像鬼們就殺奔了戰場。
溫斯頓這支生力軍的加入,就如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樣,頓時將戰局的天平向着劉二狗那一端狠狠的壓了下去!
當初布費克斯的訓練方法,一半是參考了霍克傭兵的戰法,另一半正是受了石像鬼的啓發!
如今這一頭頭石像鬼舞動着沉重的身軀和鋒銳的利爪,以真正的萬鈞之勢從空中俯衝而下!本就已經稀稀落落的哥布林陣再一次受到了沉重的打擊,再也維持不住陣型了!
哥布林們死的死,散的散,甚至還有不少被溫斯頓刻意打翻在地,留作活口。
此刻的戰場上,就只剩下原本陣中的那一團精銳哥布林,簇擁着中間的哥布林王。
看到這似曾相識的一幕,劉二狗對士兵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然後孤身走出了陣地。見劉二狗出陣,布費克斯等人正想勸阻,卻被劉二狗使了個眼色,便各自退了回去。
不過燃鋼卻如渾然未覺一般,和他並肩走了出去。劉二狗看了他一眼,不知想到了些什麼,倒也沒攔着他。
一直走到近前,劉二狗才看清眼前這羣哥布林們有些特殊的樣貌。
與周圍那些被殺的人仰馬翻的炮灰們不同,眼前的這羣哥布林不僅手持鐵質的簡陋兵器,就連身上也用獸筋綴掛着幾頁甲片!
而中央的哥布林王,更是不知從哪弄了一套全身板甲,將自己保護的嚴嚴實實!
只是,單從體型上看,哥布林王的軀體顯然要比這套板甲的原主人大上好幾圈。
而爲了適應哥布林王的體型,板甲的許多有弧度和棱角的地方都被錘得平整而延展。這樣一來,原本線條優美的板甲,穿在他身上就像是一件歪歪扭扭的戲服一樣。
甚至在有些地方,由於甲葉實在無法覆蓋周全,某個手藝拙劣的工匠還用麻繩和獸筋綁綴了一些鐵片,看上去既滑稽又醜陋。
在哥布林王的脖子上,還掛着一條用各個種族的頭骨串成的項鍊。甚至在他那兩根翻露在脣外的長長獠牙上,也綴掛着一些猙獰的骨飾。
而他身邊的那些“精銳哥布林”們,也或多或少的在身上佩戴有大小不同的骨飾。
劉二狗注意到,似乎骨飾越繁複,數量越多的哥布林,穿戴的甲片就越完整,體型也越高大。
看來,這些哥布林就是他們這一族中的“大人物”了,至少也是王身邊的親衛之類的。
劉二狗和燃鋼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熊熊燃燒着的戰意!
不等劉二狗有所動作,燃鋼竟先下手爲強!擡手指了指一個配飾繁多,身材也很是高大的哥布林,對着他勾了勾手!
這個動作,即便是粗俗野蠻的哥布林們,也能夠完全懂得其中的含義!
“嗷!!!!!!”
被燃鋼這麼一指,這哥布林頓時大爲惱怒!一把掀翻了擋在前面的幾個雜兵便越陣而出!
直到這哥布林站到燃鋼面前,劉二狗才看清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