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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已然過去了半個月,李雪雁跟商行的十幾個先天境界武者去了堰南城後,就一直沒有回來,商行也沒有接到他們一行人的求救信號。
無論是徐坤還是李元閎,他們都知道事情的發展已然偏離了預計的軌道。
“徐老,紫雲宗和堰南城鄭家的人大部分都進入蒼紫山域了,而雁兒他們卻還被牽扯在堰南城,你說我們要不要想辦法把雁兒他們救回來啊?”想起自己的女兒從來沒有出過門,這一次卻一出去就是半個月,而且音訊全無,利李元閎極爲擔心。
“無妨,雁兒他們應該不會有危險。假如我料得沒錯的話,堰南城鄭家和紫雲宗已然識破了雁兒一行人的身份,不然的話他們來到桓汭城後,肯定不是立即進入蒼紫山域,而是解決了秦家的事情再說。”徐坤摸了摸自己的鬍鬚,慢條斯理地說道。
“你是說,堰南城鄭家和紫雲宗知道我們在出手幫助秦家,所以纔沒有爲難秦家,可是爲什麼留守桓汭城的幾個鄭家人又開始鬧了起來呢?我們需要幫助秦家解決這幾個麻煩麼?”
徐坤聞言皺了皺眉頭,他自然知道桓汭城的動靜,原本徐坤看到紫雲宗和堰南城鄭家沒有任何逗留就直接進入了蒼紫山域,還以爲紫雲宗看在萬象商行的面子上不會跟秦家爲難,可是鄭澤羣等人的行爲卻讓他陷入了困惑。
“我們還是等等再看吧,要是秦家撐不住的話我們再出手,也不知道這幾個人的行爲是他們自己的意思,還是紫雲宗的授意……”徐坤雖然是一個靈藥師,可是他在萬象商行還有另外一層身份,這讓他做決定時不得不謹慎。
鄭澤羣一行人在圍攻了秦府幾天後卻毫無斬獲,這讓鄭澤羣極爲氣餒,在妙玉軒發泄了一番後,他忍不住打聽桓汭城的一些事情,其中問得最多的自然是凌菲兒的事情。
鄭澤羣人長得帥氣,又是一副貴公子打扮,大把的紫晶幣撒下去後,妙玉軒的紅倌們徹底失去了抵抗力,在鄭澤羣面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恨不得把她們的小心肝掏出來給鄭澤羣看,以示自己沒有撒謊。
當鄭澤羣聽到妙玉軒的頭牌都自己承認不如凌菲兒時,他的精神立即振奮起來,連馭了十幾個紅倌,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了妙玉軒。
“凌菲兒啊凌菲兒,你真的以爲你躲在秦府我就拿你沒辦法了麼?”鄭澤羣咂咂嘴,身子一轉,拐進了淩氏鐵匠鋪。
淩氏鐵匠鋪中,凌鐵山和凌霄父子都被捆綁在房屋的一角,他們的面前擺放着十幾道佳餚,只是父子倆卻絲毫沒有動彈眼前的美食。
“快點放掉我們,你這個惡魔。”看到鄭澤羣進入房屋,凌霄立即破口大罵起來,凌鐵山卻是低垂着頭,完全沒有搭理鄭澤羣的心思。
“你今天怎麼不叫嚷着讓你的天縱哥哥來殺我了?”鄭澤羣輕輕地拍了拍凌霄的臉龐,微笑着問道。
“殺你只會髒了天縱哥哥的手,你這個烏龜王八蛋,不敢去找天縱哥哥的麻煩,只敢欺負我們這種毫無修爲的普通人……”凌霄啐了一口,一張臉因爲羞辱而漲得通紅。
凌霄才罵了兩句話,就被鄭澤羣給掐住了脖子,整個人也被提到了半空中。
“這幾天我一直強忍着沒有對你們動手,是因爲我不想把我們的關係搞得太僵,以免讓凌菲兒以後有心結,要是你們真的把我惹火了,我並不介意殺掉你們!”鄭澤羣面色平靜地說道。
凌鐵山聞言,“噗”地一聲,一口唾液吐向鄭澤羣。
這口唾液又快又急,完全出乎鄭澤羣的意料,毫無提防的鄭澤羣一下子被吐個正着。
“老東西,你找死!”摸了一下臉上黏糊糊的濃痰,鄭澤羣只覺得一陣反胃,肚子中翻騰不已,在妙玉軒吃的東西好像要全部吐出來一般,他重重地一巴掌甩了過去,凌鐵山半邊臉頰腫得老高。
“王八蛋,你居然敢打我爹,我跟你拼了。”凌霄看到凌鐵山被打,他像一頭暴怒的小獅子一般,猛然間跳了起來,一頭撞向鄭澤羣。
只是鄭澤羣這一次卻有了防備,他不屑地冷哼一聲,直接一腳踹在凌霄的肚子上,讓凌霄無功而返。
“我說過,你們的性命在我眼中不過螻蟻而已,別試圖挑戰我的脾氣。”看到凌霄弓着身子半天爬不起來,而凌鐵山卻在旁邊滿臉的憂色時,鄭澤羣淡然說道。
“小王八羔子,有種你就把我們父子殺了,別站在那裡跟我們說這些有的沒的,你的命未必就比我們珍貴多少,遲早是暴死荒野的下場。”凌鐵山斜睨了鄭澤羣一眼,張嘴大罵道。
鄭澤羣聞言眉毛一挑,無形的真元力立即在全身運轉開,暴虐的殺氣一下子就把凌鐵山父子給籠罩住。
在鄭澤羣的氣勢壓迫下,凌鐵山也無法站直身子,屈辱地癱軟倒地,只是他的臉上卻露出了輕鬆的神色。
就在凌鐵山以爲自己父子必死無疑時,他身上的壓力突然間消失無蹤。
“哼,想激怒我殺掉你們父子,簡直就是癡心妄想!”無意中瞟到凌鐵山臉上的神色變化,鄭澤羣悚然驚醒,他想起了自己抓捕凌鐵山父子的真正目的,要是自己真的一時不忍殺掉了凌鐵山父子,那麼就別想成功攻破秦府了。
聽到鄭澤羣的話,凌鐵山的心一涼,他知道自己的打算落空,神色一下子蒼老了十幾歲,眼神一片黯然。
“我已經打探清楚,秦天縱應該沒在秦府,我的幾個下人已然到處尋找他的下落了,我想你們很快就能夠看到秦天縱的屍體。不過在看到秦天縱的屍體之前,你們還得幫我把秦府的大門打開。”鄭澤羣說話的同時,把凌鐵山父子身上的繩索給解開了。
“卑鄙、無恥、下流!”當凌霄聽到鄭澤羣打算用自己父子逼迫秦府撤掉防禦陣法時,他終於知道鄭澤羣這幾天爲什麼對自己父子這麼好了,忍不住放聲大罵。
只是這一次鄭澤羣並沒有繼續容忍凌霄,而是連續幾個巴掌落在凌霄的臉上,把凌霄給扇得愣在了那裡。
凌鐵山見狀目齜欲裂,他大吼一聲,有如下山的猛虎一般,朝鄭澤羣衝了過去。
“不知死活的老東西,你想自殺,我偏不讓你如意!”鄭澤羣雙手捏了一個決印,一個真元力幻化的青色圓球擊向了凌鐵山,凌鐵山的身子還沒有接近鄭澤羣,便被青色的圓球給擋住了去向。
只是鄭澤羣很快便瞪圓了眼睛,因爲凌鐵山的身子僅僅停滯了一小會,居然突然間加速,猝不及防的鄭澤羣一下子被凌鐵山撞中了鼻子,一股鹹熱的液體不受控制地從鼻端流了出來。
“少爺,你不要緊吧?”看到鄭澤羣受傷,一直跟在鄭澤羣身後的兩個保鏢同時上前一步,關心地問道。
“給我狠狠地收拾這個老東西,只要不弄出人命,怎麼收拾都行!”鄭澤羣沒想到一個普通人居然有能力傷害到自己,他惱羞成怒之下大聲命令道。
凌鐵山顯然也沒想到自己有能力傷害到鄭澤羣,他回想起剛纔體內的那股詭異熱流,放佛進入了某種奇妙的境界。
可惜的是他還沒來得及悟出任何東西,便感覺耳根處一陣劇痛,緊接着胸前也傳來了幾聲咔嚓聲,卻是鄭澤羣的兩個保鏢爲了討好鄭澤羣,使出了渾身解數對付凌鐵山。
“不要,你們不要打我爹。”看到凌鐵山被鄭澤羣的兩個保鏢給打得鮮血四濺,凌霄大喊一聲,朝其中一個保鏢跑了過去,試圖抱住對付的身體。
只是凌霄的努力是徒勞的,那兩個保鏢好像在戲耍他一般,僅僅是把他給踢到一邊,繼續虐打着凌鐵山。
“不要打了,求求你們不要打我爹,我給你們下跪了。”一次又一次被踢飛後,凌霄早就被淚水模糊了視線,眼中一片赤紅。
“現在想求情?晚了!”鄭澤羣漠然地看着凌霄,心中涌起一股淡淡的興奮之情,“因爲你們的愚昧,凌菲兒以後也沒有資格成爲我的女人,而只能成爲我的爐鼎,你們以後就生活在無窮無盡的後悔之中吧,哈哈……”
“就憑這句話,你就不用繼續在這個世界上繼續活下去了!”一道陌生的聲音突然間在房屋中響起,這道聲音冰冷之極,放佛地獄深處冒出來的一般。
剛剛還在一個勁虐待凌鐵山父子的兩個保鏢,此時無聲無息地躺到了地面上,他們的額頭上多出了兩個血洞,兩個保鏢死不瞑目地瞪着一雙圓眼。
兩個保鏢的突然死去下了鄭澤羣一跳,他慌忙掃視房屋,卻發現房屋中沒有任何人影,他卻偏偏感覺到有一道目光在注視着自己,這種感覺如芒在背,讓他極爲恐慌和難受。
“誰……是誰……有種給我出來,別裝神弄鬼的。”連續轉了兩個圈後,鄭澤羣只感覺到頭皮一陣發麻,他驚慌失措地大喊道。
“你就這麼點膽量麼,還真是讓我失望啊。”神秘的聲音再次在鄭澤羣的耳邊響起,緊接着他感覺到後頸一陣風吹過,他頭皮一陣發麻,猛然間扭過頭去,卻看到一個年輕人滿臉不屑地看着自己。
“你……你是誰……爲什麼要多管閒事?”鄭澤羣看着面前的年輕人,強作鎮定地問道,只是他蒼白的臉色卻出賣了他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