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是從花中走出來的,吸引了一羣的花蝴蝶爲之共舞。
美的不僅是人,還有一種夢境,有人看呆了,有人看癡了,有人看醉了,那是一種什麼感覺,沒有人說得出來,只知道有這麼一道亮麗的身影在炫麗的七彩夢幻中而來。
白皙修長的雙腿踩着有節奏的步伐,在衆人發直的目光下朝着T臺頂端起去,女人的視線一眼就捕捉到主位上的男人,雖然戴着墨鏡,但是她還是一眼就認出那是她的老公。
天天同牀共枕的人,怎麼可能認錯。
她知道老公來前臺,只是沒想到以這麼高調的方式,直接就坐到主位上去了。
也對,這麼霸道強勢的男人還指望他頭戴絲襪躲在門後偷看嗎?
不過還算他聰明,知道要戴個墨鏡。
司馬景丞勾了勾脣,老婆的表現真是讓他意外又驚喜。
蘇南的眼睛都看直了,嘴巴張得大大的,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怎麼可能,剛纔那個如花仙子般的女人不可能是於錦那隻土包子,她明明是膽小懦弱的,剛纔那人卻是自信的,微笑的,猶如高貴的女王。
這分明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怎麼可能重疊在一具身體上面。
先前他還因爲夢夢的美麗而沾沾自喜,此刻卻聽到了破碎的聲音,就像是裝了夢夢照片的相框玻璃突然就裂開了。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和老公炙熱的視線在空中相遇了幾秒,在捕捉到他脣角那一抹似有若無的淺笑,她眨了一下眼算是迴應,隨後淡然收回視線優雅轉身,在漫天的七彩夢幻中走回主臺,轉身面向着觀衆擺着優雅的姿勢。
震耳欲聾的掌聲響起。
“天啊,那人究竟是怎麼做到的,竟能讓一羣蝴蝶圍在她的身邊?”
“是啊,這是我見過最美的走秀了。”
“如果不是有這麼多人看到,我都懷疑剛纔只是我在做夢而已。”
“。。。”
原本吸引人注意的於夢就站在於錦身邊,這樣一站直接被她甩了不知道幾條街,頓時黯淡失色,一下成爲了背景,觀衆的眼光不再流連在她身上,而是全部被於錦吸引走了。
主臺上除了兩人還有另外兩位模特,按着計劃四人再一起同臺。
自己的存在變得舉無輕重,這讓於夢又氣又恨,卻又不得不努力維持着笑容,她轉了個身,從T臺頂端下來,正好看到向她走來的於錦,心裡頓時萌生了一個念頭。
很快兩人就在舞臺中間碰面了,距離捱得近,於夢穿的是一件蝙蝠形的長袖大衣,看起來比較蓬鬆,在於錦從她身邊擦肩而過時,她突然伸出手向身邊的於錦推去,她這動作被大衣掩護自然不會被人發現,於錦被她一推就會推倒出醜。
她幾乎已經可以想象得到於錦摔倒後引起的轟堂大笑,而她會再次成爲視線的焦點。
想想就讓她笑得合不擾嘴,下一秒,她的嘴還真的是合不上了,她伸出的手剛碰到於錦的手臂,只覺得猶如推在一塊柔軟的豆腐上,豆腐一下又反彈了起來,一股反彈的大力將她推得腳步一個踉蹌,她剛好走在T臺邊沿,這一踉蹌高跟鞋一腳踩空,直接從T臺上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