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下樓,司馬景丞已經拿着車鑰匙等着玄關處,身體慵懶的斜靠着牆壁看她,見她這麼快下來,俊眉微挑,“老婆牙沒刷乾淨?”
“滾,你纔沒刷乾淨。”於錦怒吼着,人已經來到他的身邊,爲了證實自己的話,她踮起腳尖,直接在他的脣上落下一個吻。
淡淡薄荷葉的味道撲入鼻翼裡,格外的好聞,她只是輕輕印了一個吻就想退開,男人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化被動爲主動,加深了這個吻,到手的肥肉哪有讓它飛走的道理。
“唔...”於錦氣急,所有的聲音全被堵在脣邊,化成破碎音。
他靈巧的舌頭撬開她的牙關,攻城掠地。
一個綿長的吻落下,司馬景丞將她往自己的懷裡帶,骨節分明的大手捏住她的下顎,讓她面對自己,深邃的黑眸緊鎖住她清澈的大眼。
“你幹什麼?”於錦被他看得慌,一下拍開他的手,怒瞪着他。
他銳利的眼眸彷彿能洞穿一切,在他的面前總覺得自己就像沒穿衣服一樣,一直被他看到骨子裡。
“沒什麼,就是檢查一下老婆有沒有口臭。”男人答得沒臉沒皮,薄荷的味道,帶着屬於女孩的甜美嬌汁,恩,美極了。
“。。。”於錦無語,她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什麼清心寡慾,什麼高冷男神,呸,根本就是一色狼外加一無賴。
她點了點頭,咬牙切齒道,“沒錯,我有口臭,所以以後不要再吻我,小心薰死你。”
男人撇去了一臉冷漠,換上了一臉司馬氏的賴皮臉,“老婆說謊,我已經親自驗證了,甜極了,我還想要。”
“司馬景丞,你不要臉,唔...”女人憤怒的抗議聲被男人再次覆上來的脣盡數堵在脣邊。
直到女人被吻得軟趴在他懷裡,司馬景丞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她,指尖輕輕撫摸過她的脣瓣,“老婆,晚上好好嚐嚐。”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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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色法拉利跑車平穩的行駛在馬路上,於錦坐在副駕駛座上,一邊閉着眼睛,一邊機械性的舀着粥送進嘴裡,連嚼都沒嚼,直接吞進肚裡,猶如一隻木偶重複着相同的一件事。
寬敞的車廂內很安靜,偶爾有着汽笛聲貼着窗戶飄了進來,駕駛座上的司馬景丞側眸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人,將女人可愛的動作看在眼裡,失笑搖頭。
老婆真有這麼困?
明明一整晚動的是他,她纔是享受的那一個,怎麼弄得好像她纔是最辛苦的那個?
勾了勾脣,他正想轉回頭去,卻眼睜睜看到女人舀起的一湯匙粥送進了鼻子裡。
“啊。”被燙疼的於錦尖叫了一聲,緊閉的眼睛驀地睜得老大,猶如掛着兩顆葡萄,差點將手裡的一碗粥都扔掉。
“哎呀媽呀,好燙。”
男人心頭一緊,急忙抽了兩張紙巾遞給她,“沒事吧,快擦擦。”
手中的紙巾被抽走,他快速而果斷的打着方向盤靠着路邊停下,解開安全帶,傾身靠近她,一手捏住她的下顎強迫她擡頭看他,一手搶過她手裡的紙巾幫她擦拭着被燙到的鼻子。
“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