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她更讓他氣得牙癢癢的,三翻兩次的坑他,絕對是他有使以來最大的敗筆,世上的女人只有一種,愛他,想要上他,唯獨她敢坑他,對他不屑一顧。
該死的女人,如果讓他知道她是魚精,絕不會讓她好過的!
一個插曲因女人而起,也因爲女人的一句話而化解,所以,不能忽視女人的存在,否則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高爾夫球場上除了司馬景丞幾人,就是穆連森,雖然插曲化解了,但是氣氛還是壓抑着,如暴風雨來臨前滿天遍佈着黑壓壓的烏雲。
球場很大,穆連森卻偏偏選擇了於錦他們旁邊的位置,接過侍者遞過來的手套和球杆動作優雅的打着球,赫天只是站在旁邊看着。
於錦接過侍者遞過來的球杆,一擡眸就看到了對面的穆連森,他正好揮杆打出了一個球,姿勢完美優雅,球乾淨利落的滾進洞中,竟也是一杆進球。
這傢伙顯然也是個高手,哼,不過人品太差了!
她不會認輸的,她堂堂一隻千年魚精還對付不了一顆小小的球嗎,笑話。
於錦重新燃起了鬥志,站好姿勢揮着球杆繼續練習着。
司馬景丞彷彿看到女人全身都充滿了力量,應該是被激起了鬥志,是因爲穆連森嗎?
他微微側首,看向不遠處的穆連森,陽光下一套黑色的休閒運動服將他的身體渲染得越發的欣長挺撥,額前的頭髮垂着,遮住了半張英俊的臉,舉手投足間散發着高貴的氣質,一隻球杆揮得完美利落,這人是絕對的權貴,誰又能想到他有另外一個身份,一個與權貴格格不入的身份,天師。
他盯上老婆是出於他權貴的身份,還是出於他天師的身份?他和老婆之間又藏着多少秘密?
穆連森注意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炙熱視線,停下球杆迎向那雙如鷹阜般銳利的黑眸,對方是冷的,從頭到尾都包裹着一股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氣息,這個男人是絕對成就的集結體,權勢,金錢,美色,手段,心機都是王中之王。
如果不是防着男人的勢力,他也不必顧忌,大可以直接將於錦綁着回A國,再用點手段讓她現出原身,可惡的司馬景丞,竟然派人跟蹤他。
有這樣一個棘手的人物在身邊,想要接近於錦還真要花費不少的心機,不過他現在護着她一時,還妄想着會護她一世嗎?
一個女人抓不住男人的心,要想留住他,就只能在牀上抓住他的下半個胃,就算是抓住了一棵可以倚靠的大樹,但是想要憑牀上功夫真正抓牢一個男人卻是不可能的,特別是這種有權有勢,身邊不泛衆多美女圍繞的男人,想要找一個能滿足自己需求的女人也不過是動動手指的事,所以這種靠着牀上關係維持的關係並不能持續多久。
司馬景丞是什麼人,以前是沒有****的男人,現在是有欲沒情的男人,難道真的指望他會對一個女人動了真情,心甘情願護着她過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