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於錦一頭霧水的聽着他完全不知東南西北的話,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咬他怎麼會是幫他?他確定他的語文不是他的體育老師教的?
司馬景丞看着一臉懵逼的老婆,星眸裡的迷糊看上去不像是裝出來的,難道她真的不懂?
不過沒關係,他不介意教她。
“老婆不懂?那試試把咬字分成兩個部分來念。”
於錦順着他的話將咬字分成兩個部分念出聲,“kou-jiao。”
最後一個字落下的時候,她的臉刷的一下一直紅到耳根,渾蛋,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噁心,那種東西怎麼能用嘴吃呢?
氣得她怒捶着他的胸膛,怒罵,“渾蛋,你少噁心了,誰要那個,你給我滾開。”
男人一下抓住她的粉拳,視線筆直的落在她的紅脣上,想象着那該有多麼美妙,可憐兮兮的哀求,“老婆,是你自己說要幫我的,怎麼能說話不算話。”
於錦氣得差點腦充血,“司馬景丞,你少噁心了。”
“老婆,幫我。”又一聲低低的哀求,他已經全身勢血沸騰起來了。
女人撇開頭,“不要,打死也不要。”
太噁心了!
男人已經如熱鍋上的螞蚱,覆水難收了,低頭吻住她的脣,用舌尖描繪着她的紅脣輪廓。
這柔軟的觸感,還有口腔的溫度,應該很美好吧。
“唔...”
一個吻把女人吻得意識喚散,男人火熱的脣來到她的耳根處,低喃,“老婆,幫我好不好?”
女人不知道是沒聽清他的話,還是意識渾沌,機械性的點了點頭。
男人一喜,跪在她的身側,俯下身體。
“唔...”破碎的呢喃聲在溫度異常高的房間內擴散開來。
“吸...”男人倒吸了一口氣,眼睛佈滿了血紅。
時間流逝,屋內的氣氛變得甜美極了,溫度猶如火山噴發般,足以融化一切。
當男人嚐到了世上最美妙的感覺後,他將身下已經清醒,皺着眉頭的小女人一個翻身,蠱惑道,“老婆,我們來試一下新姿勢。”
“不要,司馬景丞,你個大渾蛋。”
這真是一個美好的夜晚,也註定是一個瘋狂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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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男人如時醒來,哪怕今天是週末不用上班,但是有規律的作息時間還是讓他在那個點醒來。
睜開眼的時候女人就睡在他的身邊,雙眼緊閉,長而密的睫毛在眼窩上投下淡淡的剪影,紅脣微抿,如牛奶般白皙的皮膚完美得沒有一絲瑕疵,摸着的時候觸感很柔很軟。
她是面向着他側躺,一隻手就搭在他的腰上,如小鳥依人般依偎在他的懷裡。
勾了勾脣,男人眼裡剛睡醒時的朦朧漸漸散去,除了稍顯凌亂的頭髮,還真看不出是剛睡醒的樣子。
他靜靜盯着她的睡顏,什麼事也沒有做,黑色的瞳眸浮現着少有的溫柔,他已經習慣現在每天起牀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眼前這個小女人,當一件事情變成習慣的時候,就會像上癮一樣,想戒也戒不掉。
側眸看了一眼桌上的鬧鐘,還有點時間,他沒有叫醒老婆,輕輕挪開她搭在腰上的手,下牀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