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到是實話,她的卡里有從穆連森那裡坑來的兩個億,已經足夠她用一輩子了,而且,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她不想欠他太多。
司馬景丞看着她認真的表情,靜默了足有十幾秒,最後才收回錢包,重新摟着她的腰,“走吧,我陪你去。”
“恩。”於錦釋懷的點了點頭,想到什麼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又指了指跑車,“去拿墨鏡戴上,我可不想領個錢還要鬧出許多新聞來。”
男人自然懂她的意思,走到跑車外打開駕駛室的車門,俯身拿起車內的墨鏡戴上,重新關掉車門,轉身的時候,一張俊美不凡的臉已經隱在墨鏡下。
但是哪怕這樣遮住了,依然抵擋不住他渾身散發出來的高貴氣息和拒人以千里之外的高冷氣息,渾然就是一個自帶的發光體,想要不引起別人的注意,還真是一件困難的事。
男人從陽光中而來,披着一身耀眼的光芒,邁着優雅的步伐款款向她走來。
不得不承認,他真的很完美,是多少女人心目上的最佳老公人選,她是走了什麼狗-屎運才能撿到這麼一塊寶。
銀行就在公司附近,他們沒有開車,而是肩並肩步行着去,男人的手不安分的落在女人的腰上,幾乎是整個身體貼在一起,動作親密又曖昧。
俊男美女本身回頭率就高,更何況是這樣一對特別的男女,所經過之處無不吸引別人的眼球。
司馬景丞完全視若無睹,似乎鮮少有外在事物能引起他的側目,依然我形我素的粘着女人。
於錦倒沒他這麼淡定,恨不得直接一腳將他踹到太平洋去,見過這麼粘人的,還沒見過像牛皮糖一樣甩不掉的男人。
她捏了捏手,陰測測的提醒,“拜託你能不能好好走路,這樣粘在我身上,影響到我走路了。”
男人墨鏡下的劍眉一挑,突然停下腳步,在女人反應不過來時,直接打橫抱起她,曖昧道,“原來老婆是希望我抱你,遵命。”
被摟着走就已經夠吸引眼球了,這樣當街被抱着走,簡直就是引爆新聞,感覺到聚集在身上的曖昧眼神,於錦耳根微微一紅,臉頰像是飛上了一片雲霞,她當場就發飈,“混蛋,我不是那個意思,快放我下來。”
但是男人根本不聽她的解釋,墨鏡下的黑眸炯炯有神,“老婆明明是喜歡的,又何必在乎別人的眼光呢?”
“渾蛋,你以爲每個人都像你一樣,臉皮堪比城牆厚,刀槍不入呀。”於錦恨得牙癢癢,卻又掙脫不了,氣不過直接擡手從他的衣服伸了進去,用力擰了一下他胸前的豆乾。
“啊。”一聲慘叫聲響起,瞬間世界一片安靜,世間沒有愛了。
銀行的自動玻璃門緩緩打開,於錦走了進去,走了兩步,她突然停下腳步,回頭從正在緩緩關上的玻璃門看了一眼跟在身後不遠處,還沒走進來的男人。
男人陰鷙着一張臉,薄脣抿成一條直線,全身傾泄着一股戾氣,看上去陰森又可怖,方圓十里的人都能感覺到危險氣息,但是在那厚重的墨鏡下,一對黑眸卻浮現着與之不相諧調的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