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這個男人的感覺卻超出了她的想象。
對不起,對不起…
她在心裡一句一句的說着對不起。
司馬景丞感覺到她細微的動作,雙手捧着她的臉,霸道而強勢的嗓音從脣瓣與脣瓣之間飄出來,“想我,你的心裡只能想着我。”
於錦睫毛一顫,隨着他的話,果然只想着他一個人。
漸漸的,兩人都沉迷在各自的kiss中,無法自撥。
不遠處,一個男人站在那一堵牆後,靜靜的看着相擁而kiss的男女,他全身都是泡灰,身上還有幾個傷口,不斷的冒着血,可是身上再痛,也痛不過心裡的痛。
他握着槍的手用力蜷縮着,眼睛如針扎般,連呼吸也痛了起來。
他和於錦走散後,他一路尋來,被子彈擦破了幾道口子,幸好沒有傷到要害,只是沒想到他找到她時卻看到令他心碎的一幕。
即將嫁給他的未婚妻竟然和別的男人kiss。
心鈍鈍的疼,隨後他諷刺的彎起了脣,是對自己的嘲諷。
他這是怎麼了,別忘了呀,他纔是那個插足者,他硬生生拆散了一對恩愛的夫妻,他纔是那個可惡的小人。
她恢復記憶了嗎?還是,哪怕失去記憶,她依然抗拒不了司馬景丞。
果然,哪怕忘情水也遺忘不了那份深愛,哪怕忘記了,陌生了,卻依然阻止不了那股潛意識的靠近。
如果這便是她的選擇,如果他們逃不過這場劫難,那麼,她能和司馬景丞就這麼永遠在一起,她也該是幸福的吧,至少,活着他們不能在一起,死後還是能夠相依相畏。
於錦,祝你幸福,我該退出了,謝謝這段時間以來你給我留下這段美好的回憶,我永遠也不會忘記曾經有那麼一個女孩讓我深深愛過。
轉身,他邁着堅決的步伐,只是背影卻是那麼的落寞,火光沖天的爆炸在他的身後一個接着一個,他的身影消失在漫天的煙霧中。
於錦被他kiss得迷失了自己,意識迷離,模模糊糊中,丹田一熱,像是那爆炸一般,不停的轟炸着她的丹田,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在丹田裡躍躍欲試,尋找着衝破口,叫囂着要出來。
痛。她突然皺了一下眉,身體緊繃起來。
那股力量越來越強烈,不停撞擊着她的丹田,如刀割般,如火燒般。
她的額頭汗水都滲出來了,全身發抖着。
突然,那股力量衝破她的丹田一躍而起,沿着血液匯聚到她的嘴邊,被司馬景丞吸了進去。
“啊。”她突然尖叫了一聲,用力推開司馬景丞。
一股股記憶涌上腦海,如放映電影一般,要擠破她的腦袋。
她痛苦的抓着頭髮,時而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腦袋,像是要敲破腦殼,嘴裡不停的尖叫吶喊着,竟連那爆炸聲都掩蓋不了。
“老婆,老婆你怎麼了?”司馬景丞嚇慌了手,抓着她的手腕,緊緊抱住她,不讓她傷害自己。
“痛,好痛,放開我。”她掙扎着,叫喊着,汗水溼透了她的衣裳,身體也蜷縮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