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顎傳來的疼痛並沒有多甚,但是面對他突然的舉動,於錦下意識的皺了一下眉,可以清晰感覺到他的怒意,周圍的空氣都聚降了好幾度,彷彿跌入了冰窟裡。
他的懷疑讓她挺生氣的,搖了搖頭否認,“沒有。”
上一次他知道她吃避孕藥時也跟這次一樣,發不小的脾氣,警告過她不許再吃避孕藥,藥都被他扔掉了,她也是真的沒有再吃過,久而久之都忘了會懷孕這件事了。
至於爲什麼沒有懷孕,她並不知道原因,按理說男人和女人那個的時候,如果沒有采取避孕措施,按理說會很容易懷孕的,可是來了月經就代表她沒有懷孕,這到是挺奇怪的,會不會是跟她是魚精有關。
不過如此一來,她也放心了,如果真的懷孕了,她才該煩惱該怎麼辦?總不能以後變回魚精,化成魚仙,身邊還帶個拖油瓶吧。
聽到她否認,司馬景丞犀利的黑眸緊盯着她好一會兒,臉色才漸漸緩和了下來,鬆開扣住她下顎的手,皺了皺眉,“沒有的話按理說應該要懷上了纔對。”
他每天晚上那麼努力的造人,沒道理沒有懷孕。
於錦聽着他的話,呶了呶嘴,哂道,“誰說沒吃避孕藥就會懷孕的,說不定是你那方面有問題。”
他那方面有問題?怎麼可能,他的身體各方面都很健康。男人立刻否定她的說法,他對自己的身體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根本不存在他那方面有問題的事。
難道是他不夠努力,所以纔沒讓老婆懷上?
看來等老婆好了,他要再加把勁,早日讓老頭子抱上曾孫。
長手一伸,他將老婆圈在懷裡,貼在她耳邊曖昧耳語着,“老婆放心,以後我會更加努力的適人,老婆就安心的調養身體。”
“。。。”於錦欲哭無淚,這個男人的腦袋裡除了裝了那東西,到底還裝了什麼。
“我可以一直這樣下去嗎?”她苦着一張小臉自言着,真恨不得這月經可以一個月來一次,一次來一個月。
將她黑眸裡複雜的情緒瞧得一乾二淨,司馬景丞有趣的看着她,搖搖頭,“七天流血而不死已經是奇蹟,你真以爲自己有三百六十五條的命嗎?”
“。。。”於錦淚崩,真理啊!
她這幅樣子十分的可愛,讓男人一下看癡了,抿着脣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彷彿要將她看透。
他的目光太過炙熱,猶如會透視,在他的直視下彷彿沒有穿衣服般,讓她覺得尷尬又難爲情,她很少見過他這樣的,如無底洞般的黑眸彷彿收納了一切的深淵。
在他的黑眸中,她差點就沉淪了,僅存的一絲理智讓她換回了神智,輕咳了一聲,打破凝滯的氣氛,從他手中抽出手,掀開被套就要下牀。“我沒事了,我們回家吧。”
被套剛離開她的身體,她的肩膀就被男人一把按住,阻止了她下牀的動作,“晚上住院觀察,明天再出院。”
於錦拍他的雙手,一口拒絕,“我纔不要住院,我只是痛經而已,又不是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