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痛痛...”慘叫聲連綿不絕,保安只覺得手腕像是要被捏碎,痛得他整個臉都白了,額頭冷汗涔涔,一張臉嚴重扭曲着,顯得異常的猙獰恐怖。
“痛?”男人挑起俊眉從喉嚨深處發出一個有趣的字眼,眸光漸漸冷了下去,玩味道,“會痛就對了,不痛的只有死人。”
保安哪裡管死不死人的,只希望早點解脫痛苦,一下沒了尊嚴的求饒,“放,放手,求求您放手。”
司馬景丞居高臨下的看着痛得彎了腰的保安,最後一個甩手將他甩出幾步遠,他的初衷也只是給保安一點教訓,並不打算真的斷他一隻手、一條腿。
當然,那是在他的髒手沒碰到老婆的前提下,如果敢碰到老婆,哪怕是一根頭髮,今天他這手必須交待在這裡。
保安腳步踉蹌的後退了好幾步,顯些摔倒在地,勉強站穩腳步,手上的痛還未完全消散,哪裡敢再上前找麻煩,獨自哼哼哈哈的。
司馬景丞犀利如鷹阜的視線自保安身上移到櫃檯裡面,嚇得目瞪口呆的傅冰晴身上,危險的鳳眸漸漸眯起,滲出細碎的寒芒。
剛纔兩人的對話他也聽到了,嘲笑他老婆沒錢?信不信他可以用錢砸死她?
他司馬景丞的女人可不是誰想碰就能碰的,欺負他的女人就是在他的頭上動土,他到想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有幾個狗膽?
他是不打女人,但他有的是辦法讓這個女人後悔莫及。
傅冰晴看着哀嚎的保安,艱難的吞了吞口水,突然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灼熱視線,她機械性的擡眸,就對上男人看過來的視線,哪怕隔着一個厚厚的鏡片,傅冰晴仍然能感覺到那雙如刀刃般的黑眸,猶如地獄來的魔鬼般恐怖,嚇得她打了一個哆嗦,一股陰冷從腳後跟一直竄到頭頂。
雖然看不到臉,但是她能感覺到這個男人不平凡,他是誰,又爲什麼要幫於錦?
心頭一直發毛,跟着頭皮也發緊,兩隻腳直打顫,險些跪了下來,不過想到她的父親是高高在上的局長,就算這個男人再不平凡聽到她父親的名字也要嚇得抱頭鼠竄,這樣一想,心裡的畏懼才消散了不少。
她踩着十寸金蓮,扭着臀部從櫃檯後面走了出來,停在男人不遠處,雙手環胸,高高擡起下巴,得意洋洋的看向男人,這才發現男人遠比她要高出許多,在他面前,她的嬌貴氣息一下就被打得無地遁形。
遠看男人就足以讓人畏懼,靠近的時候才發現這個男人太過恐怖了,身上的氣場太過強大,竟比她的父親還要讓人畏懼。
捏了捏手,她惡狠狠的警告,“你敢多管閒事,你可知道我父親是誰?”
司馬景丞只是居高臨下的看着她,抿着脣沒有說話,彷彿在看一個跳樑小醜般,空氣流動送來的濃嗆香水味讓他下意識的皺了一下眉。
傅冰晴一直在捕捉他臉上的情緒,自然沒有錯過他皺眉的動作,以爲他是害怕了,得意洋洋的將她父親身份宣佈出來,“我父親可是公安局局長,不想死的趕緊給我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