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被收斂得很好,男人沒有發現她心裡的想法,嗓音又冷又硬,“他肯定是對你心懷不軌。”
於錦扁扁嘴,被他的醋意酸到了,一個大男人的還這麼會吃醋,吐了吐舌頭,哂笑,“你想得太多了,你老婆我又沒有那麼大的魅力。”
“怎麼會沒有呢,老婆是世上最有魅力,最迷人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打你的主意。”他說的是實話,老婆這麼有魅力的人,想要靠近她的男人一定不在少數,他的情敵一定很多。
撇撇嘴,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於錦直接將他的話當成玩笑話,“好好好,你說的都有理。”
司馬景丞看得出她的敷衍,捏了捏她的小臉頰,霸道而強勢的命令,“反正他不是好人,你離他遠一些就是了。”
撇了撇嘴,她意味深長道,“你不也不是好人嗎?”
明白她話裡的含沙射影,司馬景丞眉頭蹙得更深,可憐兮兮道,“老婆今天這樣,我想做壞人也做不了了。”
“哈哈,我真是好開心。”他越是不悅,她越是開心,爲了表示此刻內心的激動,她甚至舉起雙手叫好,“唿唿,我終於可以放假了。”
瞧着女人興奮的模樣,男人心情卻像是陰天一般,慢慢的沉了下去,可以放假真有這麼開心嗎?他可是每時每刻無不想着好好疼她,現在到好,來了這檔子破事,他得好幾天吃不了肉了。
不過遺憾歸遺憾,到底沒有老婆的身體來得重要,擡手輕輕將貼在老婆臉上的髮絲撥到耳後,手指貼在她白皙而微涼的臉頰上,緩緩撫摸着,臉色緩和了不少,放輕語氣柔聲問道,“老婆,身體好些了嗎?”
臉頰上癢癢的,猶如螞蟻爬過,他突然的溫柔讓於錦很不習慣,一把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的繼續侵-犯,心頭慌慌的“好多了。”
動作被阻止,男人伸出另一隻手從外面將她的小手包在寬大的掌心裡,從她手裡抽出自己的手,牽起她的另一隻手小放到辰邊,輕輕吻着,沙啞的聲音貼着皮膚而過,“還疼嗎?”
感覺着手上傳來的溫暖,猶如寒冬裡溫暖的手套,心頭一暖,她沒有抽出手,也許是溫暖讓她覺得眷念,任憑他的脣在她的手背下留下一片又一片的痕跡。
搖了搖頭,她聲音沙啞的呢喃,“不疼了。”
在她的手背均落滿自己的痕跡,司馬景丞的脣瓣才離開她的手,擡眸看着她,在接觸到她明亮得星辰般耀眼的黑眸,突然想起一件事來,指尖落在她衣衫下的小腹上,皺着眉問她。
“老婆,女人來了月經是不是就代表沒懷孕?”
他突然的問題讓於錦愣了好一會兒,才半知半解的點頭,“好像是。”
記憶中,好像是這麼一回事沒錯,但是有問題嗎?
“可是我們每晚都做了那麼多次,按理說應該要懷上纔是。”突然想到什麼,臉色刷的一下黑沉了下來,他擡手扣住她的下顎,鐵青着臉厲聲質問,“你是不是又瞞着我偷吃避孕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