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錦看向他骨節分明的大手,修長而完美,該有許多人羨慕吧,“我想了一個上午也沒想出什麼好方案來,我覺得在這方面你應該懂得比我多,所以想聽聽你的意見。”
能被自己的老婆信任對男人來說自然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他坐直了身子,將手隨意搭在桌上輕釦着,發出不大的聲音。
他想了想,輕輕啓了啓脣瓣,緩緩說出自己的觀點。
“女士香水和男士香水的受衆不同,所以觀點自然也會不同,不過不管產品是什麼,廣告的靈魂就是創意、新穎,再針對產品所要面向的受衆去尋找容易讓受衆接受的立足點。”
語調頓了頓,他又接着補充道,“女人是情感動物,情緒容易受一些外界的影響而產生起伏,比如浪漫的事會讓她們覺得感動,比如悲傷的事會讓她們覺得感傷,再有看到別的女人得到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容易產生或嫉妒或羨慕的情緒。”
“此次你針對的是女士香水,所以你要去站在自己的觀點上去想象,什麼樣的劇情會讓你有想要去購買這瓶香水的衝動,無論是感動、感傷、羨慕或者嫉妒,只要能將這些情緒調動起來,就容易讓女人想要去擁有這份想要的東西。”
聽着老公緩慢而清晰的分析,句句深入而貼切,於錦都聽呆了,沒想到老公看着高冷,竟然如此的懂女人,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彎的,嘿嘿。
“老公你好利害,經你這麼一說,我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我知道怎麼做了,謝謝老公。”她已經有了初步的構思了。
司馬景丞換了個舒適的坐姿,炙熱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脣邊噙着的笑意越發的曖昧,連着空氣都變得旖旎,“我還有更利害的,老婆想不想試試?”
他的笑容藏着個大大的奸字,看得於錦一陣臉紅心跳,想也不想的拒絕,“不想,準沒好事。”
男人似早就料到她會拒絕,眼眸一擡,低低淡淡的爲自己辯解,“是嗎,不試一下,老婆怎麼知道沒好事?”。
她是傻了纔會真的試,指不定被吃光抹淨了,還翻不了身呢?
於錦撇了撇嘴,將心裡的想法寫在臉上,翻了一個白眼,哂道,“看你的臉就知道,長得一張妖孽臉,心裡儘想着幹壞事。”
司馬景丞被她寫在臉上的哀怨和嬌嗔逗笑了,聲音低低的,卻悅耳動聽,猶如天籟,也就淺淺笑了兩三聲,他抿了一下脣,輕描淡寫的說道:“原來老婆是我肚子裡的蛔蟲,連我想什麼都知道,真是知夫莫如妻。”
鬼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噁心!
於錦在心裡低罵着,暗暗咬了咬牙,“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老公也不例外。”
她的聲音並不大,但是足夠隔壁幾桌的人聽得一清二楚,有好事者帶着一臉瞭然的表情看了過來。
“噗”還有一個女人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笑出了一聲,才意識到失態,輕咳了一聲急忙捂住了嘴垂下頭低低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