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錦停在幾人身邊,好笑的看着南宮洛天,隨後又看了看臭着一張臉的老公,意有所指,“這話要問某人願不願意了。”
她可沒忘記那天在酒樓裡,老公的表現。
南宮洛天鄙夷的視線落在好友身上,哂道,“這傢伙只有吃進去的,還沒有吐出來的。”
司馬景丞淡淡睨着他,眉目舒展,“知道就不要打我女人的主意,下場絕不會是你想要的。”
“霸道又自私的傢伙,於錦,我真替你不值,趕緊甩了他,我給你找個有趣又溫柔的男人,至少不會像這傢伙一樣。”語調頓了頓,南宮洛天一手擋住嘴,壓低聲音補充,“那方面不行。”
雖然他說得很小聲,但是在場的幾人全部清楚的聽了進去,表情各異。
“噗”林婉玉沒忍住笑出了聲,原來司馬景丞那方面不行?
難怪一直以來都不碰女人,她同情的視線落在於錦身上,和那方面不行的男人在一起,真是可憐。
上官凌昊忍俊不禁,卻還是剋制住了,至少是沒有笑出聲。
歐陽炫揚了揚眉,冷漠的眼底有了一絲興災樂禍的笑意。
於錦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無辜的視線落在老公身上。
他那方面不行,那一天來個好幾次的男人是誰?
野狼附身?
司馬景丞的臉色很難看,可以用黑鍋底來形容,眉眼間染上一股暴戾,銳利的冷眸落在笑得很和諧的林婉玉身上。
歐陽炫注意到好友落在妻子身上的視線,冷眸一眯,冷冷挑釁,“怎麼,想打架?”
司馬景丞的視線從林婉玉身上移到歐陽炫挑釁的俊臉上,兩雙同樣犀利得可以殺人的視線在空中相遇,碰撞出可怕的火花。
在冷漠上,兩人不相上下,所以這樣一對待,誰也不輸分毫,反倒是氣氛變得壓抑起來,空氣似乎都被凍結了。
劍拔弩張的戰場瀰漫着無形的硝煙。
半響,司馬景丞首先移開了視線,落在罪魁禍首的南宮洛天身上,薄脣緩緩揚起一個危險的弧度。
南宮洛天看得頭皮一陣發麻,一陣涼颼颼的冷意從腳後跟一直騰到頭底,緊張的嚥了咽口水。
這男人生氣了!
歐陽炫和上官凌昊興災樂禍的看着已經扛上的兩位好友興致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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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你說他們會不會真開打?”上官凌昊慢慢品着紅酒,身體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斜眼看歐陽炫。
歐陽炫將剝好的瓜子遞給身邊的林婉玉,頭也不擡的答道,“一般不會,就算會也只是過家家,一點看頭也沒有。”
上官凌昊無趣的贊同,“我也是這麼想的。”
“。。。”於錦一頭黑線,這兩人真的是老公的好友嗎,這唯恐天下不亂的態度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來的。
她看看老公,再看看南宮洛天,老公的身手她在柳園已經見識過,但是洛天看起來像翩翩貴公子,一看就是溫室裡的花朵,雖然不至於手無寸鐵之力,但是他真的能跟老公打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