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盒子很陌生,並不是他的東西,而且盒子很漂亮,看起來像個手飾盒,難道是老婆的?
他打開盒子,頓時閃出一陣刺眼的光芒,他差點被亮瞎了眼,緩緩眯起狹長的鳳眸,看着盒子裡的東西,他挑了一下眉,這是...老婆的東西。
伸手要去拿,突然“咚”的一聲,從廚房方向傳來一陣瓷器打破的聲音,嚇得男人心一抖,急忙將盒子蓋上,塞進抽屜裡,快步衝向廚房,纔到門口就見女人蹲在地上慌慌張張的撿着破碎的瓷器碎片。
“住手。”他怒不可揭的咆哮一聲,這一聲嚇得女人小手一抖,破片劃破她的指尖,滲出血珠來,染紅了破片,“啊。”她痛呼了一聲,急忙丟掉手裡的碎片。
“於錦,我真想掐死你。”男人一字一句從喉嚨深處擠出話來,蹲下身將女人的受傷的手指含在嘴裡,輕輕吮吸着。
於錦身體一僵,一股莫名的感覺從指尖一直流遍四肢,小腹騰上一股火熱,立刻紅了臉,她想抽出手卻怎麼也抽不出,最後只能任他去了。
直到指尖不再流血,他才鬆開口放開她的手,皺了皺眉,努力剋制住小腹上亂竄的火焰,西褲襠部已經凸起一塊,不想讓她看到,他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趕人,“去沙發乖乖坐着,真是個惹事的小女人。”
“可是我飯還沒煮好。”她拒絕。
“我來就好了。”他可不放心她,笨手笨腳的,果然沒有他是不行的。
“可是我想自己煮。”女人表示委屈,她是真的很想爲他做一頓飯。
司馬景丞鄙視,“你煮?你不要把別墅燒了我就要謝天謝地了。”
被看不起,於錦很氣惱,擡高下巴爲自己辯解,“誰說的,剛纔的事只是一個意外,煮飯對我來說是家常便飯的事。”
話一出口,她立刻就後悔了,因爲她該死的竟然說漏嘴了,老公肯定調查過她,知道她在於家的處境,一個經常做飯的人卻能差點將房子燒了,這前前後後的反差那麼大,老公怎麼可能沒有懷疑。
司馬景丞目光沉沉的看着她,犀利的黑眸彷彿一把刀,要將她的心切開來看看,於錦被看得後背一陣發涼,緊張得差點要將所有的真相全盤托出,好在,安靜了將近一分鐘後,他終於開口,嗓音溫柔,“去休息吧,這種事我來就好了。”
見他沒有問起這件事,她暗暗鬆了一口氣,不過並沒有聽他的話,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了,在這短短的時間裡,她想爲他做點什麼,就這一次,如果不做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
她哀求,“我想自己做,就這一次好不好?”
司馬景丞靜靜的看着她懇求的眼神,良久,點了點頭,“好,我幫你。”
得到同意,於錦露出喜悅的笑容,興奮的踮起腳尖,在他的脣上落下一個吻,只是碰一下就移開,“謝謝老公。”
男人後背一挺,脣瓣上還殘留着她的溫熱,柔軟的觸感讓他的某處石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