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人就紛紛跌落到一個奇妙的世界裡,幾翻風雨後,直到天矇矇亮,女人沉沉的睡去,男人才放過她。
看着睡得香甜的女人,他彎了一下脣,伸手點了一下她高挺的鼻樑,“小女人,我就說了會讓你睡得香的。”
關了燈,他摟着她的腰而眠,“老婆,晚安,不,是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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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睡到自然醒,於錦伸了一個懶腰,手臂碰到一個堅硬的東西,轉過頭就看到躺在身邊的男人,撞進一雙幽深的黑眸裡。
腦袋糊了一會兒,纔想起昨晚的事,坐起身看着他,語氣僵硬幾分,“你怎麼沒去上班?”
“當然是陪老婆睡覺了。”司馬景丞抽回被她枕了一晚的手臂,都已經麻木沒有知覺了,他很早就醒了,但是見她枕着他的手臂睡得香,擔心抽回手會吵到她的睡眠,知道她昨晚也是累了,這纔沒有起來。
因爲戒指的事,她還在生氣,不想搭理他,於錦站起身,她是睡裡面的,他睡外面,她從他的身上跨過就要下牀,“那你繼續睡吧,我不打擾你了。”
“一大早就讓我欣賞到這麼美的花園,老婆是想勾引我嗎?”男人低沉而緊繃的嗓音在身下傳來。
於錦愣了一下,低頭看他,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一絲不掛,而且此刻她就保持着那樣的姿勢,頓時就明白他話中的話,羞得臉都紅了,急忙蹭的就要下牀,卻一腳踏空,直接從牀上滾下去。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到來,一隻大手及時摟住了她的腰將她又撈回牀上去,“老婆小心,摔疼了,我可是會心疼的。”
想到剛纔的事,她的小臉像是打了雞血,不敢看他,吱吱唔唔的說,“不要你管,放開我。”
她是被男人撈在懷裡,男人聽到她的命令當真放開了她,她的身體頓時失去依附直接從牀上掉了下去,摔了個狗吃shi。
“司馬景丞,你渾蛋!”一聲憤怒的咆哮聲拉開了這個美好的早晨。
拉風的法拉利跑車駛出別墅,快速朝着天盛飛馳而去,直到車子停了下來,於錦仍是臭着一張臉不理他,解開安全帶,自顧下了車。
“老婆。”司馬景丞喚着她,卻見女人根本不搭理他,碰的一聲直接將車門甩上,背了包就走開了,只留下一個倔強的背影給他。
他哭笑不得,這個小女人,真就這樣生氣了,這都一個晚上了還沒氣消,他知道她喜歡鑽戒,他不是不給,只是立場不對。
重新啓動引擎,跑車駛離,他並沒有直接回軍事領域飽,而是去了怡天商場,他目的明確的直接大步走向珠寶專區,最後走進一家世界頂級品牌珠寶店。
服務員看到他時直接被迷得神魂顛倒,湊過來笑得一臉花癡,“帥哥,買戒指嗎?”
男人直接甩來一張黑卡,“把你們店裡最好最貴的鑽戒打包起來,我要獨一無二,全世界僅此一對。”
拿着打包好的鑽戒,司馬景丞離開商場回到車上,將放鑽戒的盒子放在副駕駛座上,嘴角高高彎起,眸光也柔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