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爾爾,你今天是來羞辱我的嗎?現在,你滿意了!”劉如夢說不過煞,把所有的怒氣全都發在了 華爾爾的身上,好像在她眼裡華爾爾就比較好欺負一樣。
華爾爾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她抿了抿脣,冷冷的道:“劉如夢,你看着我好欺負是吧?我告訴你,你和多少個男人睡了,或者是你一夜御十男都不關我的事,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我警告你!如果你以後再敢做什麼對我不利的事情,我絕對會讓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我說到做到!”。
那一刻,劉如夢在華爾爾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叫做恐懼的情緒,是的,面對這樣的華爾爾她怕了。
這樣的華爾爾就像是一個王者,而她 不過是一個螻蟻,在她的面前,她什麼都不是。這種感覺真的很糟糕。
“我什麼都沒有了,你覺得我會怕什麼呢?”劉如夢嗤笑了一聲,話語間對華爾爾是滿滿的諷刺,她擡起頭,看向華爾爾,那張平靜的臉上沒有一絲波瀾。
“怕死,你怕死劉如夢”華爾爾勾了勾脣,實在對這種胸大無腦的女人無語了,如果她什麼都不怕,爲什麼在遭遇過這麼多的事情之後,她還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呢?
被華爾爾點破心中的事情,劉如夢的臉色驀地蒼白了起來,她沒想到華爾爾竟然會一語道破她的心事。是的,她現在什麼也不怕,她唯獨怕死。
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沒有錢,沒有漂亮衣服,沒有車子,沒有男人,更沒有那令她一輩子都忘不掉的X愛。
“那又如何?”劉如夢的聲音已經開始顫抖了起來,明明害怕的要死,竟然還死鴨子嘴硬的不肯承認。
“如何?我說過,會讓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你不用懷疑,我一定會讓你死無全屍,不留下一點把柄”華爾爾的聲音似乎降到了冰點,劉如夢明顯的感覺到屋子裡的空氣下降了好幾度。
從華爾爾的臉上找不出一絲動搖的痕跡,劉如夢這下是徹底的相信了,華爾爾真的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
劉如夢 張開嘴,還想再說些什麼,被煞冷聲打斷了:“這樣的女人我處理着最在行了,保證讓她生不如死,爾爾你就放心吧!”。
華爾爾點了點頭,重新戴上帽子,把帽檐壓低,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這只是對你的一次警告,如若再犯,我絕對不會饒了你!”。
煞扶着華爾爾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待他們的身影消失之後,劉如夢的眼裡閃過一抹複雜而又危險的光芒,哼……不就是一個木爾大神的身份,想讓她死簡直是癡心妄想,她的那些大金主可是個個都是有身份的人。
從夜色走出來,華爾爾深呼吸了一口氣,剛纔她所有的怒氣都死死地壓抑着,壓的她心裡難受。她恨劉如夢,但是她卻下不了手去還回來,如果是這樣,那她和劉如夢還有什麼區別。
“你放心,這個女人以後絕對不會再傷害到你了!”煞扶着華爾爾走到他的車子邊停下:“你現在去哪裡?我送你”。
車子裡溫暖的氣息,和外面那冰天雪地簡直是兩個世界,華爾爾搓了搓凍紅的手,雙手捧着哈了哈之後,她平靜的說道:“去風家”。
“吱嘎……”煞剛剛發動的車子,猛地一下停了下來。
他剎車太過突然,坐在後座的華爾爾一頭撞到了前面的靠椅上,又重重的彈了回去,揉着撞痛的鼻子,華爾爾埋怨道:“你這忽然剎車是幹什麼,撞死我了,嘶……好痛”。
煞卻是轉過頭,一臉沉重的說道:“那個風家是我所想的那個風家嗎?”。
華爾爾捂着自己的鼻子點頭:“正是你口中的那個風家”。
煞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遲疑的神色,最後還是經不住自己的好奇猶豫着開口:“你和風家是什麼關係”。
一般人沒有誰會去風家,風家,那是一個龐大的存在,能和風家攀上關係的人無一不是厲害的人物。就算是墨天齊那樣的人物,在風家面前也什麼都不是。
“風家嗎?”華爾爾忽然笑了起來,臉上掛着無盡的悲涼:“我恨風家……”。
是的餓,她恨風家,恨到骨子裡去了,她恨風家奪去了她的父母,她的哥哥,她的一切一切。
如果不是風家,她們會全家團聚,如果不是風家,他們全家會快快樂樂的在一起。
“我不會讓你去的,風家不是你能夠撼動的存在!”。煞斬釘截鐵的說道,然後發動車子。
“我是風家的人”華爾爾緩緩說出自己的身份,讓坐在前面的煞渾身一僵,他神色複雜的看了華爾爾一眼,猶豫過後,終於發動車子向着那個傳說中的風家駛去。
風家坐落在城郊一座山上,寬闊的大路一直從山腳修到半山腰,那一棟堪比電影裡的城堡一樣的房子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刺眼的光芒。
剛走了一半的路程,車子就被守在那裡的警衛攔下了:“什麼人?”。
華爾爾從後面落下車窗,劉海早已經被她掀起,露出了那張和華少君如出一轍的臉蛋。
“小姐”看到那張熟悉的面龐,警衛恭敬的叫了一聲,二話不說立刻放行。
煞雖然莫名其妙,但還是忍下了,走到無人的地方,他停下車子,回頭看了一眼,只是一眼,他的眼中已經盈滿了震驚,他指着華爾爾那張漂亮的容顏,驚訝的不知如何是好:“你……你怎麼?和風……”。
“和風家大小姐很像是嗎?”華爾爾接下煞的話,臉上露出了一抹薄涼的笑容:“我是風如歌”。
以後,風如歌只會是她。她欠了哥哥這麼多,真的不能再繼續欠他的了。
看到華爾爾臉上露出的悲涼,煞動了動脣,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他還是低低的嘆息了一聲,踩下油門,向着那座城堡駛去。
走了沒多遠,煞就看到了風家的大門,門口站着兩個懷中抱槍的士兵,筆直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在看到他們的車子之後,其中一人擡起胳膊,向他們做了一個停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