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頓了頓,道:“權利天下與我無關,我要的東西是你無法給我的,只有李逸才能夠給我。”
她的內丹在李逸的身上,她要保護的也只有李逸。
李燁眼神一暗,道:“即便是爲他去死,值得嗎?”
九尾狐涼涼的看一眼李燁,道:“我不會爲任何人而死。”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她的內丹。
李燁顯得有些煩躁,道:“你若是承認指使你的是李逸,我可以保你平安,否則皇上不會放過你。”
九尾狐冷哼一聲,道:“我承認不承認,他都不會放過我,不是嗎?”
李燁抿脣不語,涼涼的道:“你考慮清楚,爲了那樣的人,值得嗎。”他說完,轉身走開。
九尾狐凝視着李燁遠去的背影,蹲在一角,抱着肩膀問自己,值得嗎?即使不值得,這步棋已經落下,沒有回頭的餘地。
可是,李逸,爲何你來看我,爲何……
九尾狐的心涼涼的,這大牢中更是寒冷,她的心於是像那大牢的冷氣一樣,慢慢凝固。
能夠救她的只有自己,誰都不可信。
一連幾天,李逸沒有來看過九尾狐,也沒有打聽過九尾狐的消息,沉迷胭脂鄉中。薛縈得知九尾狐被關在牢中,心中好不高興,帶着丫鬟來到大牢中。
這日,大牢中九尾狐正在睡覺,薛縈的腳步聲將她驚醒,她睜開眼睛,一眼看就一臉幸災樂禍的薛縈。
“怎麼,瞧你那失望的眼神,你以爲來看你的是六皇子嗎?六皇子不會來看你的,你不過是他一時興起的玩物罷了。”薛縈得意的笑着。
九尾狐撐起下巴,冷冷的眯眼看她,道:“你以爲能夠笑到最後的是你嗎?這不是最後。”
薛縈嘴角的笑收斂,陰沉沉的注視着九尾狐,冷哼一聲,道:“對於你來說,這已經是最後了。”
九尾狐用悲憐的目光看薛縈,道:“薛縈,我若是你,必定與李逸勢不兩立,你卻爲了他與我爭風吃醋,這樣的爭頭實際上是無用的,我根本不在乎李逸的心裝着誰,你卻不知,他的心中有的,永遠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