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盜一個一個的被夜鶯和陳夜殺到在地,其他還沒有死掉的強盜也殺紅了,損了那麼多的兄弟,能不恨陳夜和夜鶯嗎?
“陳公子,”陳夜懷裡的小翠低聲道,陳夜一邊揮着刀,一邊道:“小翠,你還好吧?”
“我可能不行了,其實我有一句話一直想對你說,那……那就是,我……一直喜歡你,”這話一出,不禁是陳夜愣住了,就連夜鶯也愣住了。
“唰唰……”夜鶯揮着劍刺倒自己旁邊的強盜,飛身到陳夜的旁邊,說:“你還愣着幹什麼?小翠中毒了,還不快給她解毒,”
“中毒?”葉晨和陳夜聽了,只見小翠背上的傷口處正流淌着黑色的血。
“你們擋着,我去給她解毒,”人命關天,陳夜抱着小翠走進了自己的屋子裡。
“喂,要解毒也是我去啊,”葉晨大叫道,解毒是她的強項,打架可不是,於是葉晨也想跟着進去,卻被幾個強盜圍了起來,笑的一臉陰險和邪惡。
葉晨慌了,不知道從哪裡抓了一個竹竿,比着眼前的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陳夜這下被你害死了。
那跟葉晨對峙的強盜不屑的笑了笑,舉着刀夾着勁風朝葉晨飛去。
“哎,兄弟,你眼瞎了吧,那可是個大美人,太可惜了吧,”旁邊的強盜出聲阻止道,可是卻已經來不及了,那刀已經到了葉晨的跟前。
這時,衆人只覺眼前紅影一閃,便是那個紅影將砍向葉晨的強盜撞飛了的情景,那強盜連哀叫都來不及的喊出來,就給撞暈了過去,衆強盜連忙握緊了各自手裡的兵器,警惕的望着那個突然出現的人。
“軒,你怎麼回來了?”葉晨驚喜的抱着突然出現的慕容軒的胳膊,高興的大喊道,
“你讓開一點,免的傷到你了,”慕容軒神色嚴肅的將葉晨推到一邊去,接過葉晨手裡的竹竿,然後身形如風一般的快速的將靠的近的強盜給打飛了。
見慕容軒回來了,夜鶯立馬飛身回到葉晨的身邊保護她,這些個強盜還不夠王爺看,我還是呆在王妃的身邊好了,免的被誤傷了。
“啊啊——”慕容軒手中的竹竿所打到的地方皆是哀叫的聲音,這慕容軒居然還專門的挑人家的手腳骨頭打,打的人家倒在地上就爬不起來了。
此時的屋子裡,陳夜將已經昏迷了的小翠放倒在自己的牀上,坐在牀邊,撓着腦袋,猶豫了半天,算了,那麼拘束幹什麼,還是人命要緊。
俯身,用力的將小翠背上的衣服給撕開,然後用脣對着她背上的傷口,吸了起來,這是他所能想到的最好的解毒的辦法了,“噗——”一口口的黑血被陳夜吐出來,歇了一會兒,貼着小翠光潔的背有吮吸起來。
這時,所有的強盜都被慕容軒放到了,葉晨和慕容軒去另外的一間房子照顧小孩了,而夜鶯則推開了陳夜的房門,結果看到的卻是陳夜這個色狼,正趴在人家小姑娘的背上,用嘴去非禮人家。
熱血一下衝到了頭頂,大步的走過去,拽起陳夜的衣襟,“啪,”很用力的給了他一個耳光,大罵道:“你這個色狼,趁人之危,”
“我?呵,呵,”陳夜苦笑不得的看着夜鶯,他這是救人,不是非禮人啊。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非禮人家了啊?”陳夜就跟夜鶯幹起來了,這事又不是他的錯,憑什麼當好人,也平白無故的給人扇耳光,這好人當的也太憋屈了吧。
“我兩隻眼睛都看見了,你在非禮人家姑娘,”夜鶯瞪着水眸,怒吼了回去。
“你——算了,我懶的跟你計較,”陳夜甩手想息事寧人。
“你最好給我搞清楚了,現在不是你跟我計較,而是我跟你計較,你這個色狼,給我出去,看王爺和王妃怎麼教訓你,”夜鶯沒有理智的拽着陳夜的衣襟,用力的往外拖去。
“你這女人,別亂說啊,我可沒動她,”陳夜扯着夜鶯的手說道。
“什麼動她?”突然牀上的人醒來了,剛好聽到了陳夜說這一句話,讓陳夜和夜鶯都怔住了,這怎麼就醒了呢?這毒也太垃圾了點吧。
然而小翠從昏迷中醒來,發現自己的衣服是敞開了,露出大半給背,想着剛纔陳夜的話,於是乎,明瞭,原來是陳公子看了自己的身體啊,於是,臉頰紅成了一個紅彤彤的蘋果。
低眉順眼的嬌羞道:“陳公子,人家以後可是你的人了,”說着,身體還嬌羞的扭動了一下。
“——”陳夜打了個寒顫,向夜鶯望去,只見她恨恨的盯着自己,就像是盯着自己的宿仇一樣。
這下壞了,陳夜在心裡懊惱道,當初怎麼不讓王妃進來給小翠解毒了,現在好了,惹麻煩了。
“發生什麼事啦?”葉晨推門進來疑惑的看着對峙着的三個人,
“沒事,我先出去看看外面的情況,”夜鶯又恢復了平常那冷冰冰的模樣,利落的走了出去,連個眼色都懶的給陳夜了。
“怎麼啦?”葉晨笑道,
陳夜哭喪這個臉,攤着手錶示自己也很無奈,葉晨一下望望他,一下望望牀上嬌羞的小翠,頓時從中聞到了一絲基情的味道。
原來啊,葉晨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看向陳夜的眼神也不禁的多了幾分同情,你這下完了,休想人家夜鶯原諒你,而你似乎還多了個甩不掉的包袱哦,示意着,還別有深意的看了看小翠,然後轉身出門了。
“小翠,你看我們也沒什麼吧,剛纔也是逼不得已才脫了你的衣服,”陳夜慌亂的解釋道,結果卻越解釋越亂,聽在人家小翠的耳裡,就是嫌棄她小翠了,於是乎,撇着一張小嘴,委屈的抽泣着。
葉晨走出來,見夜鶯正在站着看村民們用繩子綁強盜,便走了過去,道:“你還好吧?”神色中有些擔憂,其實夜鶯的心思她怎麼可能看不出來,雖然這夜鶯平時對陳夜沒有什麼好臉色,可是每次在陳夜捉弄她的時候,好幾次都被葉晨撞到眼底露出的喜色,只是這孩子到底爲什麼要躲着陳夜呢?
“我能有什麼事?不就是多殺了幾個強盜嗎?我以前是殺手,這算不了什麼,”夜鶯淡淡的說道,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然夜鶯卻沉默了,只是看着被綁成了一堆的強盜發呆。
“你們放着好好的太平日子不過,爲何跑來做這無惡不作的強盜,”慕容軒蹙着眉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手裡拉着小小的煜兒,而煜兒則一臉好奇的看着剛纔還非常兇的,現在卻沒有氣勢的強盜。
“我呸,什麼太平日子,你們這些躲在深山裡的人知道什麼,這慕容國還有國的樣子嗎?朝政被一個女人霸着也罷了,居然這女人還不是皇上的女人,這也算了,現在天疆國揮軍南下,可是呢,那女人居然派年邁的國舅去,這慕容國遲早要完——”
“啪,啪,”然那強盜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夜鶯衝了上來,乾脆利落的甩了兩耳光。
葉晨讚賞的握了握拳,對這些出言不遜的人,就要狠點,不過,他說的這些話是真的麼?怎麼可能,慕容澈又不是吃素的,怎麼可能讓朝政大權掌握在別人的手裡,更何況,有那個女人那麼厲害,要是慕容澈的女人也就罷了,也許慕容澈喜歡她,讓她胡鬧來着。
可是憑着自己對慕容澈的瞭解,這兩種可能都是絕對不會出現的。
“你說的話可屬實?”慕容軒盯着他問道,
“切,我這種人像是說謊話的人嗎?你們這種小地方怎麼可能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儘管是被捉住了,這強盜說話還是骨子裡那般的猖狂。
“啪,”可惜,又被夜鶯打了一巴掌,那強盜捂着臉,委屈的望着夜鶯,這姑娘沒事怎麼總是打人家,好痛的,還用手揉了揉臉頰。
“好了,先把這些匪盜關起來,”慕容軒揮了揮手道,臉上卻明顯掛着擔憂的神色,難道慕容國真的面臨着這樣的情況嗎?舅舅年紀大了,上戰場打戰,能扛的過來嗎?還有,大哥怎麼樣了?所有的這一切都是他所關心、擔憂的。
“慢着,”葉晨出聲阻止道,接着從袖子中掏出了一個瓶子,倒出些粉末來,撒到了匪盜的身上,然後才讓大家帶走,見大家都迷惑的看着她,葉晨笑道:“這些是軟禁散,防止這些強盜逃跑的。”
“哦,”村名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軟筋散是什麼,不過能防止強盜逃跑的東西,應該是好東西吧。
強盜被拖走了,村裡的小孩子也被他們的父母各自領走了,葉晨的家便又恢復了寧靜。
“軒,你怎麼了?”葉晨端着一個茶壺走了進屋子來,卻見慕容軒坐在桌子旁發着呆,
“我啊?沒事,沒事,”慕容軒連聲否認道,
葉晨見慕容軒這般的反應,便轉移話題道:“你今天不是去抓魚嗎?你的魚呢?”
“啊——”慕容軒這下激動的站了起來,說:“對啊,我的魚還在湖邊呢,我去拿回來,小葉子,你等着,今晚上一定會有魚的,”
說着,大步的走了出去,連葉晨連句話都沒有來的說。
葉晨站在門邊,若有所思的望着他衝忙離去的背影,柳眉蹙了起來,心裡悶悶的,其實剛纔自己不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他不願去面對,而自己,更加不想去面對。
如果去面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