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你給我滾出來。”一道高高的女聲從院子裡傳來,葉晨和綠兒她們面面相覷,這又是誰?
於是,葉晨帶頭走了出去,看看是誰沒事在這裡鬼喊鬼叫的,不知道這樣很擾人安寧嗎?然而一道長鞭卻迎面而來,葉晨促不及防,只得用手一擋,讓自己的臉免受傷害。
“嘶……”白色的紗衣應聲而裂,而葉晨那白皙的手臂上被撕裂開一個觸目驚心的傷口來,血流不止,染紅了純白色的裙襬。
而葉晨卻只是皺了皺眉,就直直的用冰冷 的目光看着來人,一句話也不說,算是懶得跟她說吧,通常女人對於自己的情敵都沒有什麼好感,更何況她柳菲兒還如此猖狂。
“哪來的瘋狗?居然亂在這裡咬人。”綠兒很不客氣的罵道,小姐的敵人就是我綠兒的敵人。
“瘋狗咬人。”如月在旁邊助威道,可惡,居然敢打傷我家小姐。
“撲哧……”原本還冷着臉的葉晨被綠兒和如月這兩個活寶逗的笑出了聲,心情不是一般的好,這兩個人太逗了,平時怎麼沒發現她們還有這個天份呢?
葉晨越笑越起勁,笑的綠兒和如月是莫名奇妙的,自家小姐怎麼啦?不會是中邪了吧?
而對面,柳菲兒的臉不是一般的扭曲啊,鞭子在地上一抽,怒喊道:“笑什麼笑?”說罷,竟要上前對葉晨她們用鞭子。
“小姐小心,”綠兒和如月見罷,連忙上前擋住飛過來的鞭子。
可是葉晨比她們更快,一把推開她們,用手抓住了飛過來的鞭子,手一用勁,鞭子便脫離了柳菲兒的手飛舞了出去,轉而抽向了剛走進來的人身上。
“胡鬧,”來人一把接住鞭子呵斥道。
說話的人正是柳菲兒的義父,慕容國的三王爺慕容殘。身形挺拔,輪廓分明的臉龐,滿身的霸氣,然而卻有一雙柔情似水的桃花眼,在無形中勾人魂魄。
“義父,你看這賤人居然敢對我不敬。”柳菲兒一該剛纔的囂張,變成了小綿羊。
“郡主說那的話,小女能對你怎麼了?好像這鞭子是郡主你的吧。”站在慕容殘的葉大人走了出來爲自己的女兒不平道,剛纔自己可是明明白白的看到這郡主用鞭子飛向自己的寶貝女兒來的。
三王爺沒有說話,只是用冰冷的目光看了一眼柳菲兒,柳菲兒就立刻低頭不語了,雖然說他是她的義父,但自己跟本不敢去接近他,或是直視他的目光,可以說不過是自己名義上的父親而已。
“葉大人,剛纔小女無禮了,還希望你能見諒。”慕容殘終於開口說話了,出乎葉晨的意料,沒有爲自己的義女來嚴懲自己。
看來不是個昏庸的王爺嘛,葉晨偷偷的打量着慕容殘暗自想道,而且,長得還挺不賴的。
葉晨童鞋的花癡病又犯了。
同時,慕容殘也打量着葉晨,心裡甚是納悶,她的眼睛長得還真像一位故人。
“這也不關郡主的事,是下官教女無方,還請王爺您不要放在心上。”葉文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將一切事的攬在了自個兒身上。
“好了,我們就不說這事了,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儘快的爲太子找到解藥,不知葉大人有什麼認識的神醫?”三王爺巧妙的將話題轉到了太子慕容澈的身上。
“王爺說笑了,揚州城這地不大,下官整天忙於事務,那有什麼閒情去結識什麼神醫啊。”葉文說道。
“義父,您別聽他胡說,”菲兒郡主突然跳了出來,用手指着葉晨說:“那不就有一個嗎?”
“噢,”三王爺慕容殘若有所思的看着葉晨,接着說道:“葉小姐,不知小女說的可屬實?”
“郡主謬讚了,小女子不過只懂爲人治治小小的風寒而已,怎麼有能耐爲太子殿下柳花蛇的蛇毒呢?”葉晨低頭謙虛的答道,而心裡卻在暗自誹腹:幹嘛這樣盯着我?我知道自己現在是有點怪,大白天的沒事給自己帶個面紗,但是我遮的不是美顏啊。
確實,大家此刻盯着她,都在好奇她面紗下的容顏,葉大人和葉夫人是揚州城的美男子和美人,他們的女兒應該差不到哪裡去吧?
而三王爺根本就沒有見過葉夫人,只是覺得葉晨的眼睛跟她的一位故人長得很像。
“哦,是你!”站在一旁的菲兒郡主恍然大悟,上前迅速的掀開葉晨臉上的面紗,得意的說道:“難怪我看着你眼熟,原來是你這個醜八怪啊。”
“……”衆人驚嚇,特別是葉晨的親親爹地,被葉晨的樣子嚇得不是一般的慘。
“晨……晨兒,你的嘴巴怎麼成這樣了?”葉大人聲音有些發顫的問道。
“沒事,就是吃錯東西,腫了而已。”葉晨淡定的答道,狠狠的瞪了一眼柳菲兒,一把扯過她手中的面紗,在衆人的注視下,面無表情的帶上,那樣子是有多不在乎就有多不在乎。
鬼才知道她心裡是有多不淡定,多氣憤來着。
“彆氣,彆氣,就當作是扮了一回小丑,娛樂娛樂大家。”葉晨扯了扯僵硬的臉,露出一個淡淡的僵硬的微笑,在心裡道:“柳菲兒,我記住你了,此仇不報,我就不是葉晨。”
(你本來就不是)某路人弱弱的說了一句,然後被葉晨的兇光嚇跑了。
“葉小姐,不管你有沒有把握,但是本王還是希望你能試一試。”三王爺果然是見過世面的人,不過一會兒功夫就從驚嚇中清醒過來了,面帶友好笑容的說道。
“是,”葉晨微笑的點了下頭,完全沒把剛纔的事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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