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望着慕容炎,微揚着下巴,挑恤着說:“難道不可憐嗎?只有像你這般可憐的人才會想到挾持女人去威脅別人,”
“碰,”這會兒慕容炎是下狠手了,一掌揮出將葉晨扔下牀,正巧不巧的撞到了後腦勺,頓時血流不止,葉晨用手捂着流血的頭,站起身來,像是看瘋子般的望着慕容炎。
冷笑着說:“你就只會打女人麼?”
“你,”慕容炎暴怒,本想着剛纔下手太重,想上前給她包紮,沒想到這葉晨居然這麼不識趣。
“呵……我可憐,從小就沒有母后的愛,在她的眼中我不過是用來吸引父皇目光的東西,可是即使我再怎麼優秀,父皇的目光從來就在大哥和三弟的身上,”
慕容炎自嘲道:“那我就讓他們看看他們一直都不重視的我,怎麼去奪走他們的東西,讓他們重要的東西被我佔據,”
“這事跟我和我孃親有什麼關係,你抓我們又有什麼用?”葉晨打斷他的話道,
“誰說沒關係了,皇叔喜歡你娘,大哥和三弟喜歡你,你說要是我用你們威脅他們,他們能不聽我的嗎?
只要控制住他們三個,那皇位就是我的了,
到時候不僅僅是母后重視我,所有的人都將他們目光放在我身上了,”慕容炎得意的笑着,眼睛裡流露出無限的憧憬。
“還真是個小屁孩,”葉晨無語的翻了翻白眼,
原來這慕容炎是因爲這樣纔會想去奪皇位的啊,還以爲他是有多大的野心呢,
不過,他確實挺可憐的,爹不疼,娘不愛的。
“隨便你怎麼說,等他們死了,你也是我的了,”
“哎,你這個瘋子,不就是個皇位嗎,用得着把自己的親人都殺了嗎?還有誰是你的人啊?”葉晨氣憤的吼道,
“親人?哼,早死了,他們不過是我的仇人,”慕容炎冷酷的笑着,
突然一陣號角聲響起,葉晨詫異的向號角聲音的方向望去,
慕容炎向前跨了一步,手腕一轉點住了葉晨的穴道,葉晨僵硬着身子,說:“你幹什麼?”
目光凜然恨不得揍他幾拳,她可以非常的確定,這孩子真心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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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戲馬上就開鑼了,當然是帶你去看好戲啊,”說着,彎腰將葉晨抗在自己的肩上,向外面走去,
一邊走還一邊惡意的搖晃,晃得葉晨是頭昏眼花,腸胃裡也是翻江倒海。
果然如慕容炎預料的那樣,慕容殘,慕容澈,慕容軒都來了,
只不過沒有想到的是,居然是同一時間到達的,他們不是水火不容的麼?
將肩上的葉晨放了下來,藏在了一旁的草叢裡,然後帶着自己的手下從黑暗中走了出去。
夜空很晴,唯有一彎清亮的圓月,月光直射在他們的身上,肅殺的氣氛更甚。
兩羣人對峙着,實力懸殊不是一般的大,慕容炎這邊大約三十個人,而他們這邊就只有他們這麼三個人。
就是因爲慕容炎不許他們帶隨從來,怕到時候實力太懸殊了,所以他們這三個對立的人才暫時的團結在一起。
現場很靜,基本上維持着一個敵不動、我不動的局面,這時,慕容炎大手一揮,他的手下從後面將一個人拖了出來。
慕容殘看着那人,心疼死了,不錯這人便是楊芸,他愛的女人。
情況很不對,慕容殘有點詫異,爲什麼芸兒看到自己,卻不呼救,卻是用那種凌厲的眼神看着自己,很刺眼,刺的心一陣一陣的疼。
“放了她,”慕容殘上前一步,忍着心痛,呵斥道,語氣如平時一般的冷酷,然楊芸看着慕容殘的表現,
臉上卻流露出諷刺的笑,凌亂的墨發隨風飄起,充滿了恨意的眸子暴露在空氣中。
“放了她?呵,皇叔,你是越活越往後退了吧,你覺得我會聽你的嗎?”
慕容炎譏諷道,故意的激怒慕容殘。
“那你想怎樣?”
“自斷一臂怎麼樣?不算什麼吧,”
“好,”慕容殘連遲疑都沒有,直接從一旁慕容澈手中的劍銷裡拔出劍來,眼睛都不曾眨一下的斬斷了自己的左臂。
楊芸眼神微頓,但不過是瞬間又恢復了剛纔的樣子。
“可以放了吧,”慕容殘蒼白着臉問,一旁的慕容澈和慕容軒兩個都望着慕容炎的那邊,搜尋着葉晨的身影,
對於慕容殘被爲難,一點反應都沒有。
或許以前還有可能幫他,可是再他殺了自己的父皇,軟禁了自己的母后,這一切都成了不可能。
“放了她,”慕容炎揮手示意道,然抓着楊芸的那個蒙面黑衣人遲疑了下,還是鬆手放開了她,
他已經沒有資格再去守護她了,在她的眼中,他不過是個已死的人。
楊芸將右手藏在寬大的袖子裡,移動着腳步慢慢的嚮慕容殘走去,“芸兒,”慕容殘微笑着上前去牽她的手,
還沒等他移步,慕容炎冷笑了一下,手一揮,朝楊芸打出了一掌,那一掌用盡了他的全力。
“不要,”葉晨躲在草叢裡驚嚇的在心裡喊道,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慕容殘瞪大了眼睛的衝向楊芸,卻因爲手臂失血過多而慢了一步,讓一個黑影搶在了前面。
結實的替葉晨捱了一掌,吐了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回首,驚愕的望着那個替自己擋了一掌的黑衣人,那雙眼睛爲何這般的熟悉,他是誰?
蹲下身子,將黑衣人的頭靠在自己的肩上,手指僵硬的將那人的面巾扯了下來,一張熟悉的容顏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眼眸瞪大了的流着眼淚,毫不掩飾的在衆人的面前大哭了起來。
肩膀顫抖不已,“葉文,”帶着濃濃哭腔的嗓音讓人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慕容炎望着自己手,在望了望躺在地上的人,納悶了,有那麼差勁麼,居然給打錯人了。
“芸兒,你沒事吧,”慕容殘心急如燎原之火的跑上前去,蹲在楊芸的身邊,手放在她的肩上安慰着他。
右手伸出去推開他,卻忘記了手中握着一把匕首,匕首毫無防備的插入了慕容殘的胸口,溫熱的血流淌出來,濺到了楊芸的手上。
“爲什麼?”慕容殘凝着目光問。
PS:sorry啊,姐真不是故意的,最近給自己的壓力好大,越逼着自己去更,就越不想更,我要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