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女人!把你的口水給本君舔乾淨!”
弒夜眉峰驟緊,渾身的氣勢簡直暴虐到了極致!
他擡手,狠狠的就握住了我的雙手,向上用力一攥,直接就將我拽到了臉前。
而後,他陰沉着臉,擡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周圍,暴戾道,“給本君舔乾淨!”
啥!讓我把這些口水舔乾淨?!
爲什麼?
“爲什麼你的口水要讓我來舔乾淨?”我嫌惡的皺了皺眉頭,下意識就將腦袋往後靠了靠,努力的離得他的嘴脣遠遠的。
舔口水這種事情我怎麼能做出來?這也太噁心了!
“蠢女人!你怎麼睡着就跟一條狗似的,佔了本君的便宜不說,怎麼,現在還不打算承認了?”弒夜眸光咻地深沉起來,薄涼的脣角一勾,冷哼了一聲,“你現在居然還敢露出這種嫌惡的表情來?本君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說罷,他直接擡手按着我的頭,毫不憐香惜玉的就將我按在了牀上,而後,他眸一凜,嘴角登時就勾起一個邪惡的笑容來。
我看着他嘴角的那抹笑容,一顆心臟跟着就是一顫。
完了完了!這個死男人每次露出這種邪惡的笑容來時準沒什麼好事!
我下意識掙扎了一下身體,奈何雙手被他攥着,腿也被他夾着,根本就動彈不得。
我心中一急,趕緊笑彎了眼睛,討好的看着他,輕柔道,“老公大人,您別這麼生氣嘛!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
“現在知道害怕了?”弒夜眯了眯眼睛,周身的邪惡氣勢更加澎湃起來,他咧開嘴巴一笑,邪肆道,“晚了!”
說罷,他直接起身,擡手朝着我的身體上下各一點。
霎時間,我就看到兩道細如牛毛的紫光朝我身體的上下兩方各自飛去。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的雙手和雙腳就是一緊!
我下意識掙扎了一下,卻是根本就掙扎不開,越掙扎,手腕和腳腕就縮得越緊!
看着倨傲的俯視着我的尊貴男人,我眸光一顫,心中登時就慌了起來。
夜正深,薄紗窗簾外的月光皎潔如霜,跟古樓的那一輪很是相似,高高的掛在夜空中。
我躺在牀上,望着弒夜,眉頭咻地一皺,突然反應過來幾件事情!
不對!我剛纔明明在古樓裡的,現在還是晚上,我怎麼就會從古樓裡出來呢?
以往的我進入幽冥古戒時,每次醒來都已經是早上了,今天怎麼這麼奇怪,居然在半夜時分就從古樓裡出來了?
難道是因爲弒夜的緣故?
還有,張雅樂怎麼也會在生理期?
葵水可不就是大姨媽嗎?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我們倆的身體還同步不成?
這也太奇怪了……
還有,既然蘇景鑠能夠用漫畫的形式將我和弒夜之間發生的一切畫出來,那就說明蘇景鑠是無處不在的,他是存在於我的身邊的。
另一方面,也說明弒夜根本就察覺不到蘇景鑠的存在。
這說明了什麼,說明蘇景鑠要比弒夜的神力強大!
或者蘇景鑠擁有着什麼技能,能夠隱匿住他的氣息,讓弒夜察覺不到!
但是通過今晚我半夜從幽冥古戒裡出來的一事來看,弒夜的神力多半是比蘇景鑠要強的,不然的話,他怎麼有能力在半夜裡將我從幽冥古戒裡叫出來呢?
這也說明……蘇景鑠一定是有什麼技能隱匿住了自己的氣息,所以才才能如此堂而皇之的將我發生的一切看在眼裡,畫在漫畫裡?
“蠢女人!你的膽子不小嘛!居然敢在本君懲罰你的時候走神!”我正疑惑的要命,腦袋跟着亂成一團漿糊時,弒夜邪佞的嗓音登時就將我從猜疑里拉扯了出來。
我眸光一閃,趕緊回過神來。
這一回神,我登時就覺得身體一涼。
心中一緊,我趕緊擡起頭看向了自己的身體!
媽的!這個死男人居然把我脫得只剩下了一個小內內!
我嚇了一跳,看着正邪肆的打量着我身體的男人,臉爆紅,下意識的就掙扎了一下,着急道,“你脫我衣服幹嘛!”
他邪邪的勾了勾脣角,眼底卻是毫不掩飾的覆滿了嫌惡之,輕蔑道,“還真是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皮膚還這麼的粗糙,嘖嘖嘖,你長得真失敗!”
聽着他毫不留情的評論,我心口一窒,莫名就泛起了一絲失落來。
我瞪了瞪眼睛,不滿的吼道,“我有沒有胸,有沒有屁股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想要屁股和胸就去找個有的呀!扒光我就是爲了羞辱我的嗎?”
媽的,反正以他的身份,他肯定見過無數的女人了。
估計裡面有不少的大胸大屁股的女人。
想到他看過那麼多的美女身材,我心裡的這股不爽勁兒就越來越澎湃,越來越洶涌,連帶着我情緒也暴虐了許多。
我氣呼呼的噴出一鼻子粗氣,眸一黯,別過頭去不再看他。
“喲,蠢女人吃醋了?”弒夜心情極好的輕笑了一聲,擡手捏着我的下巴,直接將我的頭扭了過來,對上了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長得十分的璀璨好看,一雙眼睛好似最美麗的星空,帶着一種深邃的吸引力,令人一眼萬年,無法自拔。
我望着那雙邪魅好似妖精的眼睛,眨了眨眼睛,好不容易纔將自己的視線從那雙眼睛裡抽了出來,沒好氣道,“鬼才吃你的醋!”
“是嗎?那本君現在就殺了你,讓你做個處女鬼,怎麼樣?”弒夜勾勾脣,捏着我下巴的手猛地用力。
霎那間,一陣疼痛登時就傳遍了我的下顎,令我的神經登時就緊繃了起來。
我的瞳孔一縮,心臟跟着一顫。
如果換做別人跟我說殺了我的話我一定不會信,但是隻要這個人是弒夜,我就不敢不信!
因爲這個死男人真的什麼都能做出來!
“老公大人,人家就是吃醋了嘛……你想啊,你這麼的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車見車爆胎的神君大人,自然在女性中是炙手可熱勢絕倫的,我怎麼能不傾心吃醋呢?”
我這個人有個優點,那就是有自知之明,懂得察言觀,迅速的轉變戰略部署。
比如現在,我明明知道自己肯定是打不過弒夜的,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所以我立馬就慫逼似的狗腿了……
“你的話令本君很是受用,但是還是欠缺一些新意,畢竟這些話本君已經聽了幾萬年了,有些膩歪了。”弒夜捏着我的下巴,粗糙的手指頭緩緩的摩擦着我臉上的肌膚,嘴角的笑容卻是不知怎的,咻地帶上了一絲寒意。
尤其是那雙璀璨的星眸裡,此時更是覆上了令人冰涼刺骨的寒意。
他就那麼冷冷的盯視着我看了好一會兒,嘴角的那抹笑意終是緩緩的收起,扯起被子來,將我裹住,直接就扔在了地板上。
而後,他再也不看我一眼,直接側身躺下,轉向了牀的那邊。
他周身的威壓實在是強烈的很,儘管我躺在地上,離得他遠遠的,卻依舊被那威壓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我的手腳還被束縛着,根本就動不了,只能那麼躺在被子卷的圓筒裡,遠遠的望着他。
他也不蓋被子,就那麼陰沉沉的躺着,月光正好,勾勒着他修長的身子,爲他的周身鍍上了一層銀的薄紗。
我看着他,有些莫名其妙。
這男人突然怎麼了?不是要給我懲罰嗎?
怎麼我好言好語的拍他馬屁了,他反而生氣了?
還真是男人心,海底針啊!
我想不通,只好閉着眼睛,醞釀睡意。
剛剛纔有一丁點睡意,就聽到弒夜薄涼道,“以後再敢爬上本君的牀,本君就扒了你的皮!”
我被這道暴戾的聲音一驚,登時就睜開了眼睛。
爬上他的牀?
難道今晚是我偷偷的爬上他的牀的?然後趁着他睡着佔了他的便宜?
不是!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了?
這一晚,我註定失眠了。
種種疑惑困擾着我,當然,主要是我怕我睡着再爬上他的牀,被他扒了皮,所以一直等他早上起牀了,我才終於安心的睡着。
我纔剛剛睡着一會兒,就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一緊,下一刻,整個人就被人從地上給提了起來。
脖子被掐着,我登時就有些喘不過氣來,趕緊就睜開了眼睛。
還沒等我看清是誰掐着我,整個人就被狠狠的扔在了衣櫃前,而後,我就聽到嘭的一聲,門狠狠的被人關上了。
我坐在衣櫃前,看着臥室門,有些莫名其妙。
正要從地上站起來,身邊卻是虛影一晃,緊接着,兩道流沙似的風就在我的身側重塑起來,眨眼間就變成了兩個女傭!
我被身側的這兩個突然出現的女傭嚇了個半死,正要尖叫一聲,就看到她們齊齊的朝我鞠了一躬,恭敬道,“小主,我們來爲您更衣打扮。”
我一愣,原本想要吼出來的那聲尖叫登時就卡在了喉嚨裡,好半天都吐不出來。
我艱難的嚥了咽口水,心慌的點點頭,正要站起身,登時就發現了一件令我驚掉了眼珠子的事情!.一下“亡夫,求不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