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其實,我也沒搞懂這個問題。、、說我在一處凶宅遇到了妖怪,胖妹瞬間變成了白骨精?他們會不會把我送到精神病院?除了手上的傷和那本郵冊,能夠證明我確實遇到了險情之外,恐怕再找不到有說服力的證據。
不過,我還是吃力地把發生的一切,從頭到尾、原原本本地對警官說了一遍。警官時不時複述着我的話,並詳細地記錄下來。
末了,他合上記事本,對我說:“以我的經驗來判斷,你可能在與他們吃飯或者喝茶的時候,攝入了一些可以導致幻覺的藥物。不過,具體情況還需要進一步覈實。特別是你提到的那三個人,我們會向學校瞭解他們的詳細情況。如果你想起什麼,立刻聯繫我,我姓何。好好休息吧。”說完,他起身準備離開。
幻覺?有點難以置信。那一下午的奔波,你死我活的搏鬥,都是幻覺?擡起左手,紗布明明纏繞在上面,看看右手,手腕處的指印已經很淡了,但還是看得出那曾經受到的傷害。就在他拉開房門,要走出去的一瞬間,我突然想起了郵冊。對了,郵冊能夠證明這一切發生過!我的手掌曾經被匕首釘在上面。
“郵冊呢?”我努力擡起頭,鼓足了氣力大聲問道。
何警官停住了腳,轉身回來,“郵冊上面沾有血跡,已經送交檢驗了。如果是刑事案件,郵冊是重要證物,警方會妥善保管的。”
我長舒了一口氣,慢慢躺回到原來的姿勢。
醫院的生活是枯燥的。對於一個行動困難的人來說,除了吃和睡以外,似乎找不到其他的方式來消磨時間。這些天一直沒有看到老姐,不知警方通知到她沒有。弟弟幾天不在家,老姐也不擔心,有個這樣的姐姐,天曉得是幸還是不幸!
“曉宇……”正想着她呢,門外傳來一聲大喊,音量大得可以把玻璃震碎。
“在這兒,在這兒……”
老姐頂着個爆炸頭,穿着夏威夷風格的連衣裙,提着串香蕉,推門進來。我和老姐應該不算孤兒,自從爸媽五年前失蹤之後,我們兩就靠着他們留下的積蓄,相依爲命的生活。兩年前,老姐從大學畢業,幹起了記者的行當,我跟着她東奔西走,在不同的城市間穿梭。她換了無數個東家,我也換了無數個學校。這樣的生活養成了我不羈、喜歡冒險的性格。我甚至覺得這是人生的一筆財富。因爲每到一個新的環境,我們會遇到新的朋友,發生新的故事。就像阿甘正傳裡的那句話:人生就像一個裝滿巧克力的盒子,你永遠不知道下一顆是什麼味道。等待着下一顆巧克力的出現,實在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不過,發生生命危險卻是任何人都不期望的。就比如當下這件事,如果能平平安安的過去,我就阿彌陀佛了。仔細檢討一下,剛認識兩個小時,就跟着別人跑到陌生人家裡去,實在是太沒有警覺性了。吃一塹、長一智,估計我這輩子都不再會隨便相信陌生人。
“你這幾天跑哪兒去了?我的手機停機了,今天發了工資才充上話費。剛一開機,警察局的電話就來了,把我嚇死了!你在這兒住了幾天?”
老姐這連珠炮似的一通開場白,把我弄得暈頭轉向。一時不知從哪兒說起。不過,她也夠後知後覺的了!如果哪一天我橫屍街頭,估計還是要等到警察找上門,她纔會發現我失蹤了。
老姐一邊剝着香蕉,一邊跟我八卦這幾天的事情。要麼就是男朋友不理解她,要麼就是老闆刻薄,要麼就是隔壁的張叔揹着老婆搞小情人……可能,從進門的第1.5分鐘,她就把弟弟爲什麼會躺在病牀上這個問題忘到九霄雲外了。
正八着,電話響了。老姐拿起電話,裝模作樣的清清嗓子:“喂,請問您找誰?”嗲聲嗲氣的樣子,看得我差點沒吐出來。
“噢,好的。”放下電話,老姐收起剛纔誇張的表情,一臉嚴肅的對我說:“剛纔是一個姓何的警官打來的,要我十點鐘到他的辦公室,談你的案情。”
哈哈,案情有進展了!估計他們找到了那所別墅,還有那個胖妹、富二代。最可惡的是那隻大猴子,他雖然沒有動手,但是他們倆的拖,把我騙到那裡去。
不久,老姐從警察局回來了。出乎我的意料,她臉上沒有一點殺之而後快的神情,反而哭喪着臉,兩個眼圈紅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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