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做了個手勢,十五他們立即放下了手裡的電擊槍,這表現無疑是在認輸,少校嘴角的笑容又擴散了幾分。
“那你知不知道,拿槍威脅我老婆會有什麼後果?”林風不答反問,邁步獨自走了過去。
少校冷冷看着他沒有回答,大概心裡正在疑惑,難道對方看不見他手裡這把槍?
“這裡是我們的國家,自然要先救我們自己的人,這有什麼錯誤。”他冷笑着反問一句。
“你說的對,這是你們的國家,你可以選擇不幫助她們,但是你沒權利威脅她,因爲你……還不夠資格!”
林風伸出一根指頭晃了晃,眼裡帶着明顯的厲色。
少校懶得回答這種問題,果斷對身旁兩名虎視眈眈的士兵命令道:“把他,還有後面幾個全部抓起來!”
“是。”
士兵答應一聲,伸手就抓住林風胳膊往背後扭去,這只是他的想法,手剛碰到林風胳膊還沒等用力就被掙開,然後眼前一花,小腿像是被一根鐵柱子絆了一下,身體不由自主往後倒去。
咣!
這個士兵在倒下的途中,林風一拳砸在他胸口。
拳頭上的力量不重也不輕,剛好把對方打的閉過氣。
自從跟龍王學習了殺人之術,出拳的力與速已經被他控制的爐火純青,還真沒遇到誰能徒手打的過他。
眼看同伴被他一拳放倒,另一邊的士兵才反應過來,大呼小叫着撲向林風,結果眼前陡然一陣天旋地轉,被林風抓着手臂一個過肩摔利落的摜在地上。
這一下摔得他眼冒金星,即便沒暈過去,也比同伴好不了多少,感覺渾身骨頭都被震散了,一時半會根本別想站得起身。剛剛還佔盡上風的場面轉眼就只剩下少校一人還站着了,他臉上的冷笑已經被驚訝所取代,要知道,他手下這些可不是一般大頭兵,劍齒虎的每一個戰士都是萬里挑一出來的精英,執行過各種艱鉅任務,
戰鬥力強悍,徒手肉搏也是他們的強項之一,兩個精銳的特種兵竟然在一眨眼的時間內被人連續打倒,這讓他如何能不驚訝?
少校自認即便他全力施爲,也做不到像對方這樣乾淨漂亮,所以他立刻放棄跟林風較量一番的打算,舉高手槍對着林風頭部,語氣嚴厲的道:“站住別動否則我開槍了,這絕不是再跟你說笑。”
他的表情極爲認真,沒人認爲他是在開玩笑,不過這又怎樣,林風根本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依舊不緊不慢朝他走來。
“……這是最後的警告。”
少校臉上的輕蔑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但面前這人卻像聽不見他的警告,腳下不停轉瞬就到了眼前。
“這可是你自找的!”少校把牙齒一咬,果斷還是開槍了。
砰的一聲槍響突然響起,把背後的衆人都嚇了一跳,然而距離槍口不到五米的林風卻並沒又中彈,這一切彷彿都在他的計算中,槍響的剎那隻見他也幾乎同時把頭一偏,子彈呼的從臉頰邊飛過。
而他腳下不停,瞬間出現在滿是驚駭的少校眼前,二話不說,上前右手一拳搗在少校的肚子上。
哐!
少校一米八幾的個頭,被一拳打的跳了起來,手槍也難以握住掉在了地上。
“呃……”少校就在林風面前瞪着一雙死魚眼,雙手捂着肚皮,發出一陣怪異的哀鳴緩緩跪倒下去。
外人看來只是平平無奇的一拳,連聲響也不大,可是卻讓這位傲氣沖天的少校打的眼珠都像要迸出眼眶了,跪在地上那張臉都扭曲成了一團。
“想道歉嗎?”
林風蹲下身,很平靜的看着他,但從少校的角度,卻分明看見他眼中散發出的濃郁殺機。作爲一名高傲的不列顛人,同時還是劍齒虎中的高級軍官,道歉的話如何能說的出口,可是,如果堅決不道歉,他相信對方會在外面的士兵趕過來前一拳把他打死,在對方肆無忌憚的眼神威脅下,少校突
然發覺自己的膽量變小了,就像只受到驚嚇的鵪鶉一樣,恨不得把頭埋進泥裡,以便避開眼前這雙殺氣四溢的眼神。
“對……對不起……”
就在少校艱難的吐出這幾個字時,一直安靜躺在病牀上的士兵就像殭屍一樣,猛地從牀上彈起,身手矯健的一下將毫無防備的少校撲倒在地。
“威克洛……你要幹……幹什麼!”
還沒從腹痛中緩過氣的少校,只能躺在地上雙手死死抵着對方的胸口,這名士兵卻像發瘋了似得,張大嘴露出兩排白森森的牙齒,拼命接近少校的臉龐,想在上面咬上兩口。這分明就是感染後期的症狀,士兵的力氣變得很大,即便少校用出了全力可對方的牙齒還在一點一點往他臉部靠近,那三個倒在地上的士兵根本來不及救援,眼看着少校就要被他咬到,這時一隻黑色的皮
靴卻突然從旁邊踹過來,正正踹在大張着嘴的士兵臉上。
只聽這士兵哀叫一聲,身體從少校身上翻滾下去,地上還多了三顆帶血的槽牙。
他還想重新爬起身來,又是那隻腳踏在了他背上,無論發狂的士兵如何掙扎也難以動彈分毫。
當滿頭冷汗的少校看清救他一命的人是林風,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復,他手下的士兵這時也恢復了行動能力,趔趄着跑上前把感染的同伴制住,一人不等少校吩咐跑出去叫醫生了。
感染者被他們用腰帶強行捆綁在病牀上,身體還在拼命的扭動,試圖想要掙開束縛。
“少校您沒事吧?”士兵問完,又心有餘悸的望了眼站在對面臉無表情的林風。少校這時已經緩過口氣,擺擺手拒絕士兵的挽扶,撐着膝蓋慢慢站了起來,那一拳打的他肚子現在還在絞痛,感覺腸子都快震斷了,面對差點殺了他然後又救了他一命的林風,少校不知該說點什麼纔好,
嚅囁着道:“謝謝你……”林風坦然接受了他的道謝,一言不發轉身就走,其他人也忙跟在他身後大模大樣的走出了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