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動在結界處散開。
結界之外的大蛇丸加大了查克拉的輸出。
“開始了嗎?呵呵。”
大蛇丸舔了舔嘴脣,興奮不已。
金色的瞳孔看着結界,似乎能夠看到結界之中正在發生的事情。
戰鬥正式打響!
破碎的風彈吹動了扉流的髮絲。
銀白色的頭髮如同在狂風出浮動。
“團藏大人,還真是有力道的一擊,不愧是當年和三代火影齊名之人。”
扉流的語氣無驚無喜,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團藏。
此時的團藏或許是最爲脆弱的時刻。
寫輪眼還沒有獲取,柱間細胞也還沒有移植,身體已經走向衰老。
雖說是影級,但比起水門三代,差得太多了。
這也是爲什麼團藏會窺視柱間細胞和寫輪眼的原因所在。
他已經老了,實力大不如前,如果不想點辦法,又如何能夠跟年輕的強者作戰。
實力,纔是一切的根本。
雖然他更喜歡在暗地裡搞一些陰謀詭計。
見扉流不慌不忙地斬開了自己的真空玉,團藏的臉色難看至極。
區區一個少年,居然已經擁有了如此的實力。
僅僅是那一刀,團藏已經看出了太多的東西。
那道身影,跟當初的白牙簡直是一模一樣。
雖然還比不上白牙的威力,但是也有七八分相似。
這樣的實力,整個木葉敢說戰勝扉流的人,不出五指之數。
“你果然包藏禍心,居然隱藏着這麼強大的實力。”
團藏輕聲低語,雙手卻緊緊握住,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團藏大人過獎了,我的實力如何,是你沒有調查而已。廢話說了這麼多,我也有些累了,今天你可不是主角,我還有別的事情需要處理,所以不能多奉陪了,真是抱歉。”
“你想做什麼!”
團藏忍不住後退半步,眼睛中閃過一絲慌亂。
但是很快,這一絲慌亂便消失無蹤。
他是團藏,又怎麼能夠如此驚慌失措。
哪怕是到了絕境,他還是那個木葉之暗。
“團藏大人不用緊張,你的下一站,不過是地獄而已!”
旗木流瞬身之術起!
查克拉充斥着扉流的全身,瞬身之術如同本能一般使用了出來。
一時間,扉流如同一道道銀白色的光芒,閃耀着整個房間。
團藏一愣,眼神遊離,竟不知道哪一個纔是真的扉流。
扉流握緊了手中的短刀,不急不緩,每一步似乎都在預計之中。
“可惡!你以爲這樣就可以殺了我嗎!妄想!”
團藏怒喝一聲,雙手再度結印。
印訣完畢,團藏深吸了一口氣。
“風遁!真空連波!”
無數的風遁從團藏的口中飛出,朝着四面八方飛去。
化作無數虛影的扉流此時目光凝重,瞬身之術用到了極致。
每一次,他似乎都和真空波擦劍而過。
身上的衣服咧咧作響,彷彿隨時都可能會被擊中。
但是每一次真空彈飛過,扉流都躲了過去。
每一次都是有驚無險。
扉流冷靜的可怕。
轟轟轟!
每一道風遁都砸向了虛影,但是每一道都落在了空處。
最終落在了牆壁之上。
如果不是有結界之力,此時的牆壁早已經支離破碎。
結界之外,大蛇丸也顯得有些吃力。
“還真是驚人的威力,這種感覺,是風遁吧。沒想到團藏還保有這樣的實力。不愧是當初猿飛老師的隊友。扉流君,你打算如何做呢?”
大蛇丸的興致越發濃厚了。
無數的真空彈飛出,團藏大口地喘着粗氣。
他也上了年紀,這樣高強度的攻擊,讓他有些疲憊。
扉流一個翻身,落在了地上。
雙腳放平,站穩了腳跟。
手中的短刀依然緊握。
團藏看着停下來的扉流,見他竟然毫髮無損,心中更是驚訝。
那樣密集的攻擊,怎麼會沒有半點損傷?
難道這個少年的速度已經快到了這種程度?
團藏有些難以置信。
“怎麼可能!”
扉流沒有再說話,時間已經只剩下三分鐘。
再不解決團藏,結界一破,根部的忍者涌來,一切計劃都會被破壞。
“旗木刀法!一躍斬!”
扉流一躍而起,手中的短刀注入了查克拉,如同一道橫貫蒼穹的刀光,朝着團藏劈砍而來!
團藏瞳孔一縮,面露震驚之色。
但手中的動作卻沒有半分遲緩。
這個地方並不大,想要躲開根本不可能,唯一的辦法,就是找一個盾牌!
團藏咬破了自己的手掌,鮮血溢出。
雙手結印!
“通靈之術!”
巨大的通靈獸瞬間出現在團藏的面前,那是一頭如同大象一般的猛獸。
名爲夢貘!
夢貘出現不過片刻,便是一聲慘叫!
“吼!”
巨大的傷口浮現在夢貘的身上。
扉流那一擊沖天刀光,筆直地砍在了夢貘之上。
這一個盾牌夠厚,也夠重!
哀嚎之中,夢貘已經受了重傷,退回了通靈界。
扉流愣神之際,團藏的一擊重拳,狠狠地打在了扉流的小腹處。
“啊!”
扉流慘叫一聲,撞在了牆上。
砰的一聲,後背一陣酥麻。
扉流半跪在地上,顯得有些疲憊。
“哼,真是一個無知的小鬼,以爲這樣就可以殺了我嗎?可笑!”
“你這個無恥之人,居然用自己的通靈獸當盾牌!”
扉流義憤填膺,顯然無法接受團藏的做法。
“不過是區區一個通靈獸而已,不爲了我受傷,那還有什麼用處?”
“無恥!”
團藏冷笑不已。
“從剛剛開始,我就配合着你,年輕人到底是年輕人,以爲自己穩操勝券了嗎?可惜,最終的勝利還是屬於我的。時間已經差不多到了,我原本想等結界破了再收拾你,現在看來不必了。我直接送你上路吧!”
團藏雙手,拿出了一把手裡劍,口中輕輕吐出白色的風遁查克拉,纏繞在手裡劍之上。
鋒利的刀鋒出現在手裡劍之上。
“再見了!”
團藏輕笑一聲,旋轉着的風遁手裡劍朝着扉流飛出。
若是被那鋒利的手裡劍砍中,血肉之軀只怕會當場碎成兩半。
看着那不斷接近的劍鋒,扉流卻笑了,笑得釋懷,笑得灑脫!
“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