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不是把許無舟的人頭帶來了。
幫我醃製好,我還需要他的人頭有大用。”
謝廣平看着急衝衝跑進來的侍從,開口笑道。
“少爺,不是……”侍從急道。
“不是?”
謝廣平皺眉道,“他們不會收不住手,把許無舟砍的稀巴爛了吧,不是告訴他們了嘛,要留下人頭。”
“不是,外院……”“外院怎麼了?
他們把許無舟人頭拿到外院了?
混賬,誰讓他們自作主張的。”
謝廣平怒斥道。
侍從被不斷打斷話,他抓住機會,不給謝廣平的說話的機會,一口氣說完:“我在外院見到了許無舟,他沒有死。”
“什麼?”
謝廣平徒然站起來,一把揪住侍從怒道,“你說清楚點。”
“許無舟來參加文會了,此時就在外院。”
侍從被抓的有些難受,“他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異狀。”
謝廣平臉色陰沉,一把推開侍從,侍從摔在地上,也不敢爬起來。
李卿斐這時候皺着眉頭:“三個後天七重都殺不了他,怎麼可能。”
那三人的實力,按理說手到擒來纔對。
毛永亮說道:“是不是那三人沒有堵到他啊,他還真是天神庇佑了,這樣都能讓他逃過一劫。”
一句話,讓謝廣平的眼神徒然滿是殺意,死死地盯着毛永亮。
毛永亮一愣,突然想到了什麼,謝廣平才說過‘這次他要是還不死,那就是天神庇佑他,我認他做爹都行。
’而自己居然提這茬,這不是嘲諷謝廣平嘛。
毛永亮急聲解釋道:“謝兄,我不是要你認他做爹的意思。”
聽到毛永亮的話,謝廣平的怒火更盛,直接把桌子掀翻砸向毛永亮:“你很缺爹嗎?
那你就去認他做爹吧。”
“謝兄息怒,我和毛兄去外院看看,許無舟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卿斐攔住毛永亮,他怕兩人因此打起來。
……許無舟的到來,頓時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關於許無舟變成強者的議論,這些天不絕於耳。
嫉妒、羨慕、震撼、以及不願相信的人都有。
當然,以許無舟以往的名聲,更多人是在酸和嘲諷。
王志學就是典型代表,他和許無舟都是臨安城聲名狼藉的一類人,只不過有許無舟珠玉在前,他哪點罵名就算不得什麼了。
不過,隨着大比。
許無舟突兀的成爲天才,他就成爲了被人譏笑的對象,更是不斷有人拿他和許無舟對比,這些天得到的辱罵,比起以往一年還多。
所以他看到許無舟,忍不住開口譏諷道:“呵呵,我們的天才也來文會了,難道又想一鳴驚人覺得自己能入道了?”
“哈哈哈!”
王志學的嘲諷,讓在場的人鬨然大笑。
許無舟不學無術,誰不知道,每次文會必定說自己就將以文入道。
“在你們這些垃圾面前一鳴驚人,有些掉身份。”
許無舟沒興趣和這些人糾纏。
“許無舟,你還有臉罵別人垃圾?
臨安城的垃圾,是誰你不清楚嗎?”
一句話激怒不少人,都怒斥着許無舟。
“自己是什麼東西,心裡沒有一點數嘛。
一個大婚都做噁心事的畜生,不知廉恥。”
“許無舟,都說你大比一鳴驚人,我看是不是你買通對方啊,我不信你這個廢物真有這樣的實力。”
“滾出文會,文會不歡迎你。”
“……”羣情激憤,都開口辱罵着許無舟,很多人對許無舟的印象停留在以前,很難一下子糾正過來,自然不會對許無舟客氣。
王志學見此,臉上含着笑容:“許無舟,既然你來文會了,怎麼樣?
要不要讓我們看看你的文采?”
一句話,又是一陣鬨然大笑。
許無舟笑看着王志學道:“文采?”
“當然,這是文會,你來此處不展現才華,那這裡就不歡迎你。”
王志學道,“既如此,那就滾出去。”
“這裡是風雅之地,可不要你這樣的垃圾畜生在這裡。”
“君子之地,不歡迎你。”
“……”許無舟笑了起來:“吟詩作對的文會,風雅之地啊,君子之地啊。”
“你知道就好。”
王志學對許無舟道,“知廉恥就不要來這樣的地方。”
“這裡的人都是各大世家公子小姐,你一個上門女婿,不配來這高端的地方。”
有人譏諷道。
“既然這麼高端,那大家應該都溫文儒雅,風度翩翩了?”
許無舟問道。
有人皺眉道:“你想說什麼?”
“既然溫文儒雅,風度翩翩。
那脾氣應該很好了,被打了也能忍了。”
許無舟說話落下間,一巴掌直接扇在王志學的臉上。
清脆的耳光聲,王志學被一巴掌扇的整個臉都紅腫起來。
“許無舟,你敢在文會動手。”
王志學捂着臉,怒吼瞪着許無舟道。
“我又不想附庸風雅,我就是一個粗人啊,能動手和你唧唧歪歪浪費時間幹什麼?”
許無舟疑惑的問道。
“你個莽夫。”
有文質彬彬的士子手指着許無舟怒道。
“滾開!知道我莽夫還敢在我面前晃盪,找抽嘛。”
許無舟眼睛猛然的森嚴,逼法出寒意,一巴掌再次抽過去,這個人直接被扇飛,口中的牙齒混着血吐出來。
“你……你……”所有人都畏懼的看着許無舟,看着許無舟走來,都退後了一步。
豎子!很多人心中大罵,這是文會啊,這傢伙居然如此粗魯。
並且不以爲恥反以爲榮。
許無舟懶的理會這些人,一羣二世祖參加一個文會,就真把自己當一個文人了?
附庸風雅,他看不上。
詩詞歌賦這世上還有人比得上他?
只是沒興趣和這些人玩就是了,一巴掌能解決的事,多簡單。
一羣世家子弟,看着許無舟離開之後,他們這纔敢大罵:“莽夫!”
“誰請他來的文會,簡直是恥辱!”
“許無舟這混蛋,現在連裝都不裝了,粗蠻之輩。”
“羞恥與他爲伍!”
一個個氣憤不已,可見許無舟回頭看他們一眼,又嚇得趕緊後退。
“這種附庸風雅的地方,你不裝高大上一些,是泡不到姑娘的。”
許無舟意外的在看到了禹楓,這傢伙正坐在一個地方,眼神在一羣姑娘中掃視,這是在挑選獵物。
許無舟走到禹楓的旁邊,發現他找的這個位置還真是好,場中的姑娘可以被一覽無餘。
“泡妞這件事,要另闢新徑才行。
大家都在附庸風雅,你要是再附庸風雅,毫無亮點啊,泡到姑娘的可能性不大。”
許無舟胡扯道。
禹楓想了想點點頭道:“似乎有些道理,看來許兄剛剛就是另闢新徑了?”
“那倒不是,我對這裡的姑娘不感興趣。
我要是想要泡妞,剛剛的耳光就應該扇在姑娘身上,一擊必拿下這姑娘。”
許無舟笑道。
“許兄吹牛的本事,我是很佩服的。”
禹楓自認遊走花叢經驗老道,但一巴掌能扇的姑娘心甘情願跟你走,這是做夢,姑娘不撓死你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