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議事!
秦立和將主談了很多,更多是雲州的事宜。
許無舟站在一旁,他沒有插嘴。他有很多疑惑,有很多想說的。可……等對方離開,問秦立就是。
“雲州易主,對軍中有些人來說,還是難以接受的。軍中誰不崇拜楚王?特別年輕人,更是狂熱崇拜他。只是未曾想到,我們三番兩次強調輔助你穩定雲州,可他們還是陽奉陰違。”
將主說到這,頓了頓又說道:“既然單雄會如此,怕軍中還是有些人會做偏激的事。特別是那些軍中後裔,他們要是有什麼過激舉動,還請秦家主擔待一二。”
秦立微微皺眉道:“不以強力鎮壓,怕無法穩定局面。”
“唉!本不想說這些話,可終究是同胞後裔。當年楚王……算了,不說這個。秦家主能留三分就留三分吧。當然,這不是要求,這是請求。”將主嘆息道,“楚王,終究是負了大家。”
秦立沉默了一會兒道:“軍中你們強力約束,再有偏激攪局者。我會強力鎮壓廢其實力,留他們性命交給你們軍中處置。怎麼處置我不管,但不想在雲州再見到他們出現。”
“可!”
將主迴應,戰旗顫動,把虛影血氣納入戰旗,也不再說什麼,戰旗破空離開此處。
許無舟見對方離開,問着秦立道:“感覺秦叔對他們太過退讓了,有什麼原因嗎?”
秦立說道:“你還小,有些事不懂。我不是退讓,而是情義難還。”
聽到秦立這麼說,許無舟也不再說什麼。這世上,最難的不就是情義嘛!
“剛剛交手,那些人只修血氣,實力卻強大。秦叔你們的實力,怕鎮不住場面。道宗會派遣百人入住秦家,秦叔有事情安排他們做就行。”說到這,許無舟又頓了頓道,“當然,道宗弟子前來守護秦家,這本不是道宗職責,也算是我的私事,道宗非我一人之道宗,也不能讓師兄弟做白工。
我會以僱傭的方式把人借給你。秦叔你這邊得給他們修行資源當做是報酬。當然,秦叔這邊要是沒有的話,我可以承擔這些,資源我來支付。”
秦立笑道:“我也是掌握雲州的諸侯了,百人的修行資源還是能供得起的。”
“這樣最好不過!秦叔你這邊給他們資源,至於其他的,我到時候會給他們補償。還有……”許無舟說到這,頓了頓道,“秦叔別怪我說話直,有些事我還是得和你說清楚。
此時道宗,也是舉步維艱。這百人借給你,只是代表着僱傭關係,他們代表不了道宗。他們從道宗出來,道宗會把他們暫時除名。我信任秦叔,可是我不信任軍中那些人,我怕他們拿道宗的名義做文章。
這些事,你和軍中那些人說清楚。還有百人的僱傭文書,你做了交給他們。
我是秦家女婿,是秦家人,不怕攪進去這渾水中。可是道宗,卻不能莫名其妙捲起渾水中,還望秦叔理解。我不能因爲自己一個人,坑了整個道宗。”
秦叔點點頭,看着許無舟笑道:“還真是長大了,以前那個混小子,做起事來有條有理了。
這些我會做好,你放心。有我在這裡,不會讓人算計你那些師兄弟。
倒是你,現在是道宗真傳。秦家的事不應該參與太深,到朝歌后,不要和雲傑接觸,不要攪進去這渾水中。”
“秦叔哪裡話。道宗是道宗,身爲真傳,得站在他們的立場着想。可是,秦家是秦家,我身爲秦家女婿,豈能置身事外。
放心吧!主要是我那些師兄弟都傻乎乎的一個,怕被人算計了。要不然,我也不會特意說這些。
至於我,他們還沒那麼容易拿捏我。真要是陰溝裡翻船了,讓宗主找個理由把我趕出道宗,說我是魔道臥底什麼的都行。
放心吧,我們宗主夠陰險。我和他聯手,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別人無話可說,牽連不到道宗。”
秦立哭笑不得,許無舟這是什麼話?罵天下道主陰險?還有,你這話裡面的意思是,你也和他一樣陰險了?
“雲傑忍忍不至於如何,你真沒必要去管他,你按部就班修行,將來自可成爲天下道門之主。”秦立道。
許無舟不想在這點上一直說,他隨便敷衍道:“這個再說了。秦家準備什麼時候去朝歌?”
“七天後吧!軍中說傳雲傑秘術,等傳了之後再走。”
許無舟點頭道:“七天後,我也要前往朝歌,正好一路!不過說到秘術,我倒是好奇,這怎麼做到的?我血氣足夠渾厚,但也做不到這點啊。”
秦立說道:“那位的獨家秘術,而且得藉助他當年的至寶,浸染其道才能修行。你瞭解意義也不大,畢竟那位的至寶,只給軍中之人用,雲杰特殊。”
許無舟聽說是浸染過那位的大道原因,他就不再問了。原本,他還想看看有沒有機會學的這套秘術的。
不過,這秘術當真恐怖啊。血氣能修行到這種地步。他的裂天斬得多強?裂天斬的道,應該也能暴漲吧。
可惜啊,學不到。
得想個辦法,回去和莫道仙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從軍中坑來一個名額給他學一學。
“以後,你儘量別和雲州軍中之人接觸太多。”秦立突然說道。
“嗯?爲什麼?”許無舟一愣道。
“你許家不合適和他們接觸,你爹當年……是逃兵。”秦立道。
“逃兵?”許無舟愣了愣,他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爹出身軍中,而且是逃兵。
許無舟突然想到玄女問他爹名字。心想……玄女難道和他爹是舊識。如果是的話,那可能不僅僅是逃兵那麼簡單吧。要不然,能讓玄女認識和掛在心上?
“逃兵,我爹做什麼了?具體什麼情況?”
“沒什麼,就是簡單的逃兵而已。”秦立回答。
許無舟看着秦立,心想怕不僅僅是如此吧。不過,秦立不說也沒辦法。
許無舟心想秦立不說也無事,到時候告訴玄女他爹的真名,試探試探。
不過有個很大的問題是,他不知道他爹的真名啊。
許無舟也不好問秦立,他怕秦立會把他當做不孝子直接打死。連自己爹的姓名都不知道,秦立還能不暴走?
“秦叔,這一次我在外面,碰到一個人。他問我是不是許子帥的兒子,他說和我爹是故識,我當時覺得這人坑蒙拐騙套近乎,把他打了一頓。現在想想,是不是打錯了?我爹是不是用過這個化名啊,還有……我爹用過哪些化名,秦叔和我一起說說,免得將來真打錯了人。”許無舟隨口道。
秦叔皺眉道:“化名?我不知道是,我就知道‘許寶寶’這一個名字。不過,你爹在外用化名,也有可能。”
“許寶寶?”許無舟瞪圓眼睛,他媽的,他以爲許子帥已經夠不要臉了。
他爹叫許寶寶?
許無舟覺得,這絕對不是原主不孝,不知道他爹的名字。而是肯定就沒人在他面前提過。
這名字,誰有臉在他兒子面前提?
額!
秦叔有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