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涼白骨整齊劃一的擺放。將房間正中央的血色祭壇緊緊包圍。祭壇中央,一柄黝黑色鐮刀佔據着長歌所有的目光。
“這,就是他們要找的仙寶吧!”長歌說。
曦月卻搖了搖頭,道:“不是,這裡的味道根本沒有那種味道強烈!”
“這東西還有味道?恐怕只有生鏽的味道吧!畢竟幾千年了。早該爛了。能保存下來就已經不錯了。”長歌嗤之以鼻。
曦月白了他一眼。道:“你懂什麼?這神兵利器之中灌注了磅礴的靈力,別說爛了,就說是損傷一毫,它也會自己修復好的。可是面前的這一把兵器。”
曦月搖了搖頭。拉着長歌走上前去,將黑色鐮刀拿了起來。綁的一聲,把黑色鐮刀折成兩半。
長歌瞳孔微縮,驚訝不以。
“走吧,這裡沒有什麼好看的了,我還以爲那東西可以用靈力找到的呢?看來還得找一找。”
曦月拉着長歌就要出去。
可是就在剛剛走下祭壇的那一刻,長歌身後忽然轟轟作響。長歌回頭一看。
祭壇之中光芒大方,周圍所有的白骨瞬間化成齏粉。
曦月暗道不好。喝道:“快走!”
一瞬間,祭壇之上風雨捲動。電閃雷鳴。雷鳴之聲之中,似乎隱隱伴有虎嘯龍吟之聲。
“原來藏的這麼隱秘。天玄帝這寶貝還是讓我給找到了。”曦月欣喜的說。
而一旁的長歌這個時候卻只剩下了呆滯。曦月卻顧不得這些。鬆開了一直拉着長歌的手。縱身一躍,在光芒之中,猶如蜻蜓點水一般,在光芒之中一觸即回。
退了回來。
手中已經不知何時握着一把黑色鐮刀。
長歌瞪着這一把黑色鐮刀。如果說剛纔的黑色鐮刀是有黑色鐵鏽的味道的話。這一把鐮刀有着一種能夠把人的目光緊緊鎖定的力量。
可就在這個時候,曦月瞬間收了回去,手掌一翻,這一把鐮刀已經消失了?
長歌猛然之間回過神來。卻發現周圍已經再度再度陷入一種死寂一般的黑暗。
“這東西不是什麼好東西。不要一直盯着它看。”曦月說。
“原來是你拿走了亡靈鐮刀。快快交出來!”
剛纔的一些聲音。早已經傳遍了整個宮殿。離得近一些的人,已經跑了過來。想要搶奪這神兵利器。
曦月看着門口聚集的這些人,知道多留無意。手中虛空一握,一柄利劍,已經出現在玉手之中。而那一把利劍之上,赫然寫着‘奉天’二字。
曦月猶如鬼魅一般,在衆人之間輕輕劃過。面前的兩三個人已經倒下。
“哼,凝氣境修爲,還敢學別人搶寶。”曦月冷笑一聲。玉手在空中一劃。一隻藍***翩然出現在空中。曦月剛想要離開,卻發現沈長歌還是愣在了當場。
殺人了!這就是這時候沈長歌腦海之中的想法。這可是一條條認命啊。
曦月聽着越來越多的腳步聲。
“走啊,你還愣着幹什麼?”
曦月拉着長歌,跟着藍***的腳步聲,消失在黑暗之中。
藍***熟悉的拐過了十字路口,又回到了當初進來的時候,那個大殿之前。
大殿之上,那個身着黑色衣袍,手拿黑色鐮刀的男子又出現在了長歌的面前。不過有些不同的卻是,原來的大門,此時卻已經消失不見。
“你是不是找錯地方了。”長歌環視了一週,卻並沒有發現任何大門的蹤跡,
“不可能,我的幻靈蝶不可能找錯。”曦月看着周圍的黑暗,也失去了說話的底氣。
“天玄帝天生多疑,他不可能讓我們就這樣拿走他的寶貝。肯定是我們觸碰到了一些機關。纔會找不到大門的存在。”
曦月有些自責。
“其實,對不起?”曦月忽然低下頭去。低聲說。
“怎麼了?怎麼說對不起?師傅怎麼能對徒弟說對不起。”長歌臉帶微笑,
“其實,其實你不用進來的,你不用進來就不會遭受這種危機。都該我。我果然是一個只會惹麻煩的人?怪不得父親會不要我!我只不過就是多餘的罷了!”曦月鬆開了拉着長歌的手。
慢慢蹲了下來。一種無盡的孤獨從心底開始,將曦月徹底吞噬。
無盡的悲涼從這個時候,侵染了曦月的周身。彷彿是冬天來臨。寒風刺痛心靈的感覺。
“你父親怎麼會不要你呢。你不是還有你父親給你得魂玉嗎?他很關心你的。”長歌也蹲了下來。柔聲勸道。
“呵呵,”曦月悽慘的笑了兩聲。
“什麼魂玉,不過就是我騙他們。一年之中,我父親只來看我一次。所以他們纔會都知道爵燾是我的父親。”曦月帶着哭聲。
長歌心中一痛。有意逗她,說:“可你不是還有我嗎?我可是你剛剛收的徒弟,你可不能就這樣不管我了。”
噗嗤,曦月終於破涕而笑。“說你傻,你還真傻。我只不過是元嬰境初期。”
“可是你傳給我的功法,總是真的吧!這你可不能做假。”長歌說。
“你那功法只不過是奉天殿的基本功法,奉天殿的每一個人都會的。”曦月俏生生的白了長歌一眼。
“可是那功法卻是你教給我的。這就是師傅了。”長歌拉着曦月已經略微發涼的手,放在手心之中。
“從今之後。你絕對不是多餘的人。你的生活中還有一個人等着你教育呢?如果我以後不成才,可是全要怪你的!”長歌說。
曦月感到從手心傳來的溫暖,臉色一紅,俏臉發燙,猛然之間抽了回來。
“哼,那,那好吧。本門可是家教甚嚴。還得學會吃苦。”曦月佯裝嚴肅道。
“是,師傅。”長歌也是配合道。
“找了你麼這麼久。原來你們在這裡。把亡靈鐮刀叫出來。我可饒你不死!”
另一旁邊,一羣人站在大殿的一旁,喊話之人正是胡爲。
“胡爲,難道你不怕我父親找你麻煩嗎?”曦月冷笑道。
“哼,你父親?你這狗雜種竟敢騙你胡爺爺,還騙了我一瓶療傷聖藥。我定要將你大卸八塊,以消心頭之恨。”胡爲怒道。
“雜種!”曦月冷笑一聲,一柄黑色鐮刀已經出現在了手中。
“現在就讓變成狗雜種!”曦月冷哼一聲。
手臂一揮,手持一把黑色鐮刀已經衝了過去。
見曦月衝了過來,胡爲卻不躲閃,刷的一聲拔出寶劍,嘭的一聲,鐮刀已經和利劍相觸碰。
“這,這是怎麼回事?”曦月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哼,你真的以爲,元嬰和凡仙只見的差距就是一柄神器可以彌補的嗎?”胡爲冷笑一聲。
左手緊接着一掌拍出。曦月看眼不好,側身一閃,但是手中鐮刀卻又斜砍而來。直逼胡爲的脖子而來。
不料,胡爲縱身一躍,不但不避,反而直逼鐮刀而來。可是就在接近曦月的那一刻,身影一閃,卻忽然出現在了曦月的背後。
“凡仙的力量,不是你能夠想象的。”
胡爲一掌拍下,曦月吃痛,手掌一鬆,鐮刀掉在了地上。但是胡爲好像還不滿意,右手拔劍就刺。
“老小子,受死!”長歌忽然怒喝一聲。
胡爲下意識回身一砍,一雙鞋卻已經在空中被斬成兩半。
再回身只是,曦月卻已經被長歌救了回去。
胡爲卻也沒有去追逐,將剛纔的亡靈鐮刀拿在手上。
“果真是仙品級法寶。”
“那麼你覺得你能夠拿的起嗎?”空間之中,一個磅礴的聲音,充斥着每一個人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