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良野之行

[網王]不玩BL 本少愛上他 富良野之行

十二月中旬,天氣已經是很冷。景天窩在沙發上,無聊地按着搖控器,換了很多臺,沒有一個喜歡的。索性丟了搖控器,拿起一邊的電話,按下了一串數字。

幾聲長長的“嘟嘟”聲後,一陣“呼呼”的風聲傳來,接着是少年溫和的聲音:“麼西麼西。”

“不二?”景天半天才吐出一句:“是你嗎?”

“啊,是呢,”聲音輕柔,確實是不二的聲音,卻是被風吹亂,只得不太真切。

“不二,我是……”景天語氣一頓,竟然不知道應該如何稱呼自己,心裡泛着一些酸意,聲音微沉,“你在哪裡?”

“啊,在……北海道。吶,這裡……”聲音斷斷續續地聽不清楚。

景天皺眉,想要說些什麼,電話那邊已經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景天拍拍聽筒,貼着耳朵聽了下,還是沒有聲音。

掛上電話再重撥過去,電話裡是公式化的女聲:“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景天掛上電話,皺着眉跳下沙發,跑出了房間。

電視依然開着,穿着西裝的主持人站在藍色的幕布前,手指在圖上虛指了一點:“西伯利亞寒流勢頭強勁,北海道迎來入冬以來最大的暴風雪……”

從飛機裡走出來,景天低下頭,縮縮脖子,冷風便順着露出的一點縫隙灌進了衣服裡,脖子上的寒毛瞬間豎起。景天不由地打了個冷顫。

北海道真是冷!

攏攏衣領,將它豎了起來,大衣裡流出一股暖風,稍稍地溫暖了□的皮膚。

因爲苦於昨天下午電話莫名掛掉就聯繫不上不二,景天在知道不二在北海道跡部家的別墅時,便急急地讓管家訂了機票坐上飛機飛過來了。

只是套上呢絨大衣勿勿地從東京趕了過來,忘記了北海道已是冷天雪地,天寒地凍的,他穿這麼點衣服走在旭川機場,看在別人眼裡根本就是存心受凍。

下了飛機,混於衆人中一起往出口處走去。剛走出機場,就有三個穿着不同制服卻都態度恭敬的男人對他彎腰行禮:“小姐,老爺(少爺)讓我來接您。”

在本家被司機大叔們彎腰行禮什麼的都習慣了,但初來北海道,剛出機場被三個大叔同時鞠躬行禮,邀請上車,景天難免露出驚訝的模樣。

待問清後方知曉,三人分別是自家爺爺和忍足、跡部派來接她去別墅的。景天歉意地對着其中兩位笑笑,走到跡部家的司機面前,“麻煩您了,請現在就去跡部別館。”

車子疾馳而去,帶起地面上的雪水,在車尾處飛濺。

車裡的空調溫度打在了二十度,景天進去的時候有些熱,便脫下大衣掛在副駕駛座的靠背後的一個木製衣架上,搓搓冷得發紫的手背。

暖氣吹走了衣服上的寒氣,身體在這一冷一熱間有些承受不住,鼻子發癢,打了一個噴嚏。

景天從一邊的紙巾盒裡抽出紙巾擦擦鼻子,便偏着頭看窗外的雪紛紛揚揚,飄飄灑灑,漫天飛舞,鼻子微癢,又是一個噴嚏。

用紙巾揉揉鼻頭,景天看了一眼窗外退後的景物,“還有多久能到?”

“小姐,少爺的別館在富良野,還要有一會兒才能到。櫃子裡有羽絨被,您先睡會,醒來時就到了。”司機恭敬地說。

景天打了個哈欠,昨晚擔心不二兼煩心,睡得不太安穩,早上得知不二在跡部家的別館,就從羽田機場坐了一個半小時的飛機趕過來了,現在坐在車上,頭暈暈沉沉的,有些想睡。

加長的車子裡裝備優良,一個擺滿酒的酒櫃,下面有兩個封閉的隔層。上面一層是幾隻高腳杯和一個小型的冰箱,裝滿了冰塊。景天打開第二個隔層,從裡面拿出被子,展開了披在身上,趴在軟皮座位上,打了個哈欠,慢慢地睡着。

夢裡是漫天的雪花飄下,地面積滿了厚厚的雪,景天穿了很暖的羽絨服踩在雪上。

四周很安靜,只有腳踩在雪上“咯吱咯吱”地響着。整個世界都是雪白,一條瀝青的路在雪中清晰可見。路很長,從腳下一直蜿蜒到視線盡頭天與地的交界。景天擡頭,看着灰沉沉的天,重重地壓在頭頂,陰沉地令人難以呼吸。

他看着遠處路的盡頭,離他很遙遠,讓他看了都覺得可能是一輩子都走不到的,只是,他想要過去,他想要知道在那裡等待他的是什麼。他的心裡堅定着到達的念頭,腳下不停地走着。

那個地方似乎越來越近,心越發焦急,步子更加快速地交換着,他以奔跑的速度衝過去。

他的眼睛裡只看到盡頭處一棵長得奇怪的松樹,枝葉繁茂,葉子是綠色,枝節卻是藍色,很怪異的樹。他的呼吸漸漸急促,他想,再快些,跑到樹那裡就休息一會兒。

然後,腳下的路突然消失,風在耳中狂嘯,他的身子失重,瞬間墜進無盡的黑暗。

景天突然睜開眼睛,心跳聲像急促的鼓聲。呼吸凌亂着,視線裡全是模糊一片。待好一會兒,眼前轉動的模糊漸漸清晰,刻着繁複花紋的畫面在他眼睛閃過。他,在哪裡?

“做噩夢了嗎?”熟悉的聲音。

景天眼聲珠微動,看到了忍足低下的臉,流海撒下了一片暗影,看不清神色。

“恩。”閉上眼睛,回想夢裡那突然的失重感,心裡就無法平靜。

再睜開眼睛時,後知後覺地發現他被忍足抱着懷裡走。剛纔的失重感,是因爲突然被忍足抱起來的原因嗎?

“你有些低燒,”忍足抱着他走進一間淡藍色漆就的臥室,扯開被子,將他放在牀上,爲他蓋好被子,摸摸他的額頭,“再睡會兒,醒來就好了。”

景天點點頭,沒有問忍足怎麼知道他來了富良野,也沒有問忍足爲什麼也在這裡,只是乖乖地閉了眼睛,呼吸漸穩。

他被那個奇怪的夢攪亂了心神,直到現在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那種瞬間失重,心臟陡然落到谷底的感覺,折磨着他,眉頭皺起,他心裡泛着難受的泡泡。

“沒事了,好好地睡一會兒,我在這裡陪你。”忍足撫平他的眉,輕聲地哄着。

景天睜開眼睛,看着忍足,小小地應了一聲,復又閉上了眼睛。黑暗漸漸襲來,噩夢似乎遠離,景天漸漸睡去。

夢裡仍是那一片雪白的世界,只是景天似乎是在一個雪後的公園裡。他一個人坐在雙人椅上,閉着眼睛聞空氣裡淡淡的清涼,身邊有孩子們玩笑的聲音,吵吵鬧鬧。

醒來時,額頭出了汗,有些涼,身上也出了一層冷汗,溼溼地粘在衣服很難受。

房間裡有些暗,忍足已經不在。

身子出汗實在難受,景天站起身時眼前瞬間發黑。忙伸手扶着牆,一下子又坐回牀上。過了好一

會兒眼前才漸漸清晰。

起身拿起牀邊放着的一套厚睡衣,走進浴室洗個澡,穿上厚厚的睡衣,再出來時忍足已經站在牀邊。

忍足看到他,快步走過來,一隻手扶着他的肩,另一隻手貼着他額頭,又試了自己額頭的溫度,“差不多退燒了。一起下去吃點東西,不二已經回來了。知道你不舒服,在樓下等了好一會兒了。”

“恩。”景天點點頭,聲音有些虛弱。

忍足伸手攬住他的肩,“你剛出了虛汗,身體會比較虛弱,等吃過飯就會好了。”

景天有些精神不濟,只是輕輕地應了一聲,被忍足扶着下了樓。

剛下了樓就看到客廳沙發裡坐着幾個人,不二蜜色的頭髮尤爲明顯,此刻正偏着和旁邊的人在說着什麼,沒有注意到他。

“既然下來了,就一起去吃晚餐吧。”跡部擡着看到下樓的兩人,起身說了一句,率先走出了客廳。身後跟着樺地。

不二轉過身看到景天,繞過沙發要走過來,被身邊的手冢國光拉住,小聲地在耳邊說了什麼。不二皺眉,有些不悅,卻是停住了走向景天腳步,轉身和手冢一起走向餐廳。

從沙發上跳下來的向日沒有注意到下樓的兩人,只是一個勁地和身邊的慈郎討論着滑雪的樂趣。

景天沒有在意其他人,心裡有些難過。不二明明看到他了,要走過來的,冰山手冢和他說了一句話他就轉身走了。來北海道沒有告訴他,他打電話過去又突然掛掉,難道他不知道他會擔心他嗎?他以前從來不是這樣的。

“走吧。”忍足扶着他的肩走進餐廳。

景天擡頭看到不二坐在跡部旁邊,另一邊坐着手冢,心裡委屈難過的感覺更盛。

每次吃飯,清曉都是和他坐在一起的,即使他去遲了,清曉也會把旁邊的座位留給他的,現在變成不二,就不一樣了。

清曉,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變了。你不是我的清曉了。就算你也來到了這個世界,但是我還是一個人,因爲你不再是你了。

人在生病裡,身體上的虛弱會在心理上產生一些悲憤情緒。

景天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難過,眼睛發酸,淚水漸漸地模糊了眼睛。

這個世界,最終還是他一個人了。[書__客__居_首發ht_t_p://W_w__ke_ju_.c_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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