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少女,上崗了 倒V
暑假已經結束,可是,夏天的炎熱似乎並未就此消退。
幸村精市對着鏡子穿戴好制服才走下樓,短袖白襯衣,藍色和白色相間的條紋領帶,深色的長褲。
今天是開學第一天,網球部不需要晨訓,所以,他也不必那麼早的趕到學校。
只是,當他出門的時候,惠裡奈叫住了他。
“精市,等等,我今天送你去學校。”說完,他的妻子便向車庫走去。
儘管不解她今天的心血來潮,幸村精市卻並未拒絕。
“你今天不去上班嗎?”以往每天都是她吃過早餐比他還早出門,匆忙的趕去上班。
惠裡奈微笑着搖搖頭:“那份工作我辭掉了。”
“爲什麼?”幸村立即問道。
你不是很喜歡那份工作嗎?怎麼會辭職?
“怎麼說呢?本來就只打算做一段時間的,結果做了差不多半年,一直在想着用什麼藉口辭職。剛好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可以順利脫身。
幸村聽到前半段還好,聽到後半段不禁嘴角抽搐,喂喂,你一直沒辭職的原因只是因爲沒有一個好的藉口嗎?
幸村下車後並未注意到惠裡奈把車開進校園後沒有離開,而是去往了和他背道而馳的一棟樓。
走到教室幸村纔想起來忘記問自己的妻子換了一個什麼樣的工作了,算了,晚上回去再問吧。
因爲是第二學期的開學當天,大家都有幸看到他們學校的風雲人物學生會會長兼網球部部長幸村精市被人開車送到學校。
衆所周知,幸村精市家族在日本的地位,大家也都熟悉幸村精市的家庭背景,卻見他完全和冰帝那位不同,作風一直很低調。
所以,早上的一事在人羣之中傳的沸沸揚揚。
有人已經認出那位開車送幸村的女人是他之前訂婚不久的未婚妻忍足惠裡奈。
更有人指出在校園裡並未看到那位女人早上開的車還在,她的人去了教職工樓。
幸村精市早已習慣衆人的目光,卻是訝異大家今天反常的對他表露出複雜的表情,卻並未做多探尋。
兩人均不知早上的一幕成爲大家在背後紛紛議論的事情,更不知道早上的一幕讓許多男生對幸村精市的又羨慕又妒忌,讓許多女生的的玻璃心碎的一塌糊塗。
立海大的女生們原本得知幸村精市和比自己年長三歲的女生訂婚,本就受到很大打擊。而且和幸村訂婚的這個女生不是別人,而是在上流社會很受寵的忍足家千金,更是讓大家在嫉妒的忍足惠裡奈的同時,卻不得不承認她的優秀足以匹配幸村精市。
原本,還期待着這兩人只是家族聯姻,並沒有什麼感情。如今看到的一幕,卻是讓她們的期許的美夢幻滅。
忍足惠裡奈敲響了校長室的門,是的,她的新工作是在立海大任職。
“您好,校長先生,我是忍足惠裡奈。”儘管和幸村精市已經結婚,不過對外公開的依然只是訂婚而已。
“忍足小姐,呆會會有人帶你去保健室。現在我有另外一件事情和你談談。”
忍足惠裡奈挑眉不解,不是已經通知她來任職保健室老師嗎,還有什麼別的問題嗎?
校長先生看出她的疑惑,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們立海大向來是嚴謹治學,強者爲尊。因此,學校的風氣一直很嚴肅,也因此導致個別學生的心理壓力很大。所以,就此我們立海大爭對每個年級都開設了心理輔導課程。但是,本學期有幾個心理輔導老師相繼離職,我也是剛剛纔得到消息。
我之前有看到過你的簡歷,你大學是主修心理學,所以,我想在招到新的老師之前,忍足小姐您能否就此擔任下心理課程的老師。另外,我也希望保健室能成爲心理輔導室。”
惠裡奈聽到立海大校長洋洋灑灑的說了一大通,她聽明白了,就是希望她一人擔兩職。可是,人家話都給說到這份上了,理由原因都俱全,而且說的也有道理,只是讓她暫時頂替下。更何況,她今天是第一天任職,她怎麼也不好拂了自己未來,不,現在的領導的面子啊!
“好,我知道了。”
果然,聽完惠裡奈的話,之前有些憂鬱狀的校長問題已經解決,頓時眉開眼笑,立刻就叫來了教導主任去交代惠裡奈一些該注意的事情。
惠裡奈鬱悶的看着自己手中的青少年心理學課本,有些無語的向二年A班走去。原來,現在就必須上崗就職啊,而且,還是無費用去履行她的本職。
站在二年A班門外,她猶豫再三才深呼吸一口氣向裡面邁進去。明明,她只是爲求輕鬆來當保健室老師的啊,爲什麼現在要來授學她的專業啊?
原本因爲暑假有許久未見的同學們都在興奮的竊竊私語,當然,大傢俬語的內容並非是各自暑假的遊玩或是見聞,而是大家早上看到的一幕。一邊議論一邊偷偷的看了一眼坐在最後一排靠窗位置的幸村精市。
因爲是新學期,真田弦一郎倒是沒有那麼的嚴肅,卻也沒有那麼的放任。所以,當鈴聲響起,大家瞧見他們的老師還未有來的時候,他一聲呵斥讓大家全部禁口
聽到走廊處傳來的高跟鞋的“噔噔噔”清脆聲響,彷彿是一首悅耳的和旋樂曲,卻是不知道這是哪一位女老師的腳步聲。
立海大的女性老師向來和學校的標榜的治學相聯繫起來,本身女老師就少,而且幾乎都和教導主任般,穿着如上世界歐洲的家庭教師,老氣而嚴謹。
所以,此時二年A班的學生聽到好聽的高跟鞋的聲音在他們教室門外停止,大家便紛紛有些期待的看着還未被推開的門,同時,也夾雜着迷惑。心理課換老師了嗎?
是她!?
她不就是……
幸村精市手撐着頭看着窗外的景色,並未注意到教室的氣氛已經變得不同。
柳生比呂士推了推自己鼻樑上的眼鏡,一陣反光。
“你們好,我是忍足惠裡奈,你們暫時的心理課老師。”
熟悉的聲音讓幸村精市轉過頭驚訝的看着臺上的人,漸暗的眸色透露出他此時的不悅。
早就有人在觀察着幸村了,不過有更多的人被惠裡奈的一顰一笑恰如其分的優雅和隨和所吸引,一下子似乎就拉近了老師和學生之間的距離。
一節課下來,幸村都沒有聽進去多少,倒是雙眼沒有離開過臺上的惠裡奈。
親切、隨和?
幸村精市心底嘲諷的看着那人,可是,她卻絲毫沒有注意到他,還是拿着課本講着她的課。
幸村精市說不清自己的怒氣從何而來。或許是自己的妻子的隱瞞,也或者是班上的男生看着惠裡奈的那種欣賞的眼神。總之,他很生氣。
可是,那人在下課之後就拿着書走開,絲毫不留戀。
看到這裡,幸村精市更是惱火的握着手中的手機,翻蓋卻沒有按下那個號碼,然後,賭氣般的把自己的手機丟進了課桌裡面。
惠裡奈回到教職工辦公室放下書本後,便去往了保健室。
在保健室套上白色大褂的她不解上課時幸村精市爲何那般眼神看着她。
是因爲沒有提前對他說明嗎?可是,他又沒有問她換的什麼工作,而且,代理老師也是臨時安排的,她那個時候又不知道。
惠裡奈搖搖頭沒再去想,呆會幸村問起的話再解釋好了。
看着這間不算很大的保健室,惠裡奈在心裡打算要帶些自己的東西過來。
一上午的課,幸村都在走神。或者,可以說在生悶氣。
午餐的時候依然和往常一樣與網球部成員在社辦,大家都隱約感覺到幸村的陰霾。
“幸村,忍足小姐今天開始在保健室任職,只是,沒想到她同時兼任心理課老師。”柳一邊似是無意說着,一邊在觀察幸村的幸村的反應。顯然,從幸村笑得過分的臉色上可以看出他顯然也是不知情。
保健室?幸村聽到此,拿筷子的手停滯一下。
“我吃完了,先走了。”
幸村精市蓋上了自己的飯盒,其他幾人都沒有出聲,他們看得分明幸村根本就沒有吃上幾口。
端着自己的飯盒,幸村在保健室門口猶豫再三走了進去。
沒人?
幸村皺眉看着空蕩蕩的保健室,嘆了一口氣坐在一旁食不知味的吃着未吃完的便當。
可是,直到他吃完坐在保健室裡面看了一會一旁的惠裡奈放在桌上的書,也沒見那人回來。
臨近下午上課的時間,幸村精市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