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的質疑
跡部對忍足的每一球都用了自己全身的力量,破滅的輪舞曲更像是不要命地往對面砸,當然不要的是忍足的命。雖說忍足和跡部的實力相差無幾,但是也經不住這樣反常的跡部的摧殘。沒打幾局,忍足就氣喘吁吁,汗流不止了。
“跡。。。。。跡部。”忍足大口喘着氣,“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跡部像一個帝王地直直站在對面,甩甩汗珠,拿着球拍指着忍足。
“啊恩。”跡部撫摸着臉上那顆銷魂的淚痣,“你是不是喜歡惠子?”
忍足雙手放在膝蓋上,一滴一滴的汗緩慢地流了下來,夕陽把他的背影拉得長長的。
“是。。。。是。”忍足用只有倆個人可以聽見的聲音回答,“呼。。。。那又怎麼樣?”
跡部撫摸淚痣的動作僵了一下,臉上邪魅的微笑也退去了一點,時間彷彿靜止了。
“你不知道本大爺喜歡她嗎?”跡部有點慌了,因爲他知道這次忍足似乎是認真的;忍足在追惠子他不是不知道,沒管的原因是惠子從來沒接受過忍足的邀請,而且他認爲忍足對待惠子和以前任何一個女生是一樣的。這次惠子接受忍足的邀請才使他有點慌了,他是不是已經晚了?
“這麼明顯。”忍足把眼鏡往裡推推,“我還不是瞎子。”
“你。。。。你。。”跡部頓了頓,“你這次是認真的?”
忍足什麼也沒回答,擡頭看看天又看看正在和向日嶽人周旋的惠子,半餉才鄭重的點點頭。
“哼。”跡部一聲冷哼,“喜歡她喜歡到了不惜與本大爺爲敵嗎?”
忍足怎麼也沒想到跡部會問出這麼嚴重的問題,不由得向後到退了倆步,震驚的看着跡部。
跡部笑得邪邪的,夕陽把他的臉龐照映地無比邪魅,不知是落寞還是無奈。
“那麼。”跡部拋出四個字,“公平競爭。”
忍足笑了,不像以前那樣狐狸般的僞笑,笑得很真誠,第一次或許也是最後一次。
跡部是拿他當兄弟的吧?
跡部是說公平競爭對吧?
跡部還是放不下他的兄弟情義對嗎?
跡部手插進口袋裡慢悠悠的走向體育室,他到底做了什麼,爲了一個女人要拋棄兄弟情義嗎?
懊惱地捏捏拳頭,搖搖頭不再想這些令人苦惱的東西了。
天邊的一輪夕陽慢慢往下降,跡部靜靜行走在夕陽下,顯得無比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