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佑瞥眉帶着幾分不解的看着南月凝妍,難道說錯了嗎?明明就是這樣的啊!那些女人一天就知道爭風惹事,進天下府這麼多年他們連宮子魅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就算現在人家站在他們跟前也不一定認得出來。
“佑,小姐有小姐的打算,而且小姐是不會吃虧的。相信很快那些女人就會離開了。”伊佐似乎讀懂了她眼中的神情,帶着幾分冰冷的笑意揚起,她相信南月凝妍定會解決此事。
“罷了,不說這些事情了。那些女人由她們去吧!只要不來招惹我便是了,你們也下去休息吧!”南月凝妍凝重的目光揚起,那低沉的聲音像似被壓迫一般,帶着幾分沉重。而臉上沒有一絲絲表情。
夜又恢復了它原本的沉靜,伊佐伊佑只得退下, 但沉靜的夜中總是會出一點點小小的插曲,一隻白鴿飛過打破了潑墨的夜,冷冷的劃過一道白光,隨及在天下莊的空間之中消失,而夜下卻映出一個絕美卻歹毒的笑意。
夜色漸漸退卻,天空中出現的抹腹白,帶着幾分刺目的光點燃了整個天空,漸漸的將沉睡在美夢中的人們全數召喚起來。而此墨軒逸帶着九萬大軍趕回陽京,可偏偏在途中得到魄傳來的消息,墨辰靖與墨永帆決定在他回京前動手,而且王后秋如藍也回到宮中。
一聽這消息墨軒逸整個心都快跳了出來,果然如他所想那些人真的迫不及待了,而秋如藍現在回宮必定會有危險,急忙將幾十萬大軍交由軍中大將許一率領,而自己則與南月凌烈逍遙子三人快馬加鞭往陽京趕。
“我說你們倆個還要不要命啊!都跑了這麼幾天了,就算你們不累,馬也該累了吧!“逍遙子怒道,眼中盡是幽怨,這兩個臭男人真是太看得起他了,連這種趕死的活都不放過他,逍遙子心中那個心啊!早已快將自己淹沒了。可卻也沒能抵擋他們要回陽京的那種急迫心情。
“逍遙子你若有那閒心擔心馬,何不把那心思放在趕路上面,現在陽京已是風雨欲來,我們若再不回去陽京只怕要變天了。”南月凌烈還沒待墨軒逸開口急迫的說道。他纔不擔心什麼變天,只要那人沒事便好。他可不想一回去看到的便是她冰冷的身體。
變天?逍遙子皺了皺眉,眼中人過幾分不屑,心中暗想着若是那些人真是變了天還好說,若是沒變天那他這不就是白趕路了,那麼辛苦做什麼呢?
“放心好了,就算變天這天下還是墨家的,你怕什麼?反正一朝天子一朝臣,死傷再所難免,如果你是擔心珊公主的話,你大可把心放在肚子裡,凝兒小姐是不會讓她有事的。“逍遙子這話一落下音,就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
‘籲’南月凌烈與墨軒逸同時拉住了繮繩帶着幾分質問的目光看着逍遙子,他們心中敢肯定南月凝妍的消息他一定知道,要不然他怎麼會在出徵時出現得那麼及時,而且他又怎麼會知道她不會出事呢?難道陽京的一切包括他們的行蹤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嗎?
“逍遙子你最好老實告訴我們,凝兒究竟在哪裡?”墨軒逸冷目光揚起那冷冽的嘴臉上擒起了一道殺意,逍遙子冷冷的打了一個激靈,心中暗暗的感到有幾分不安:天吶!我招誰惹誰了,怎麼遇上了這麼兩個死神啊!動不動就用那種目光看着令人渾身不自在。
“你你們不要這樣看着我,我我真不知道,就算你現在了結了我,我也給不了你答案,總之我就是不知道。”逍遙子一副視死如歸,看你能奈我何的表情看着南月凌烈與墨軒逸,他敢說這兩個混蛋一定不會放過他,可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叫他去當軍醫的雖說是南月凝妍的意思,可又不是她親自說的,他只消一句話而已就那麼簡單的事情,用得到她親自出面嗎?這些人就是蠢難怪不得她那麼喜歡找他們麻煩呢?
逍遙子心中暗暗搖頭,而南月凌烈與墨軒逸很明顯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兩人對視了一眼,而那目光中全是無奈。很明顯他們今天是得不到他們想要的答案。
“逍遙子我們怎麼說也算得上是出生入死的朋友吧!”南月凌烈臉上揚起了幾分笑意可給人的臉覺卻是那般的冰冷,只見他輕輕的拉了拉動繮繩,馬兒漫步的向着逍遙子靠近。
逍遙子暗道不好,身體十分反感的向後傾斜。“你你要乾乾嗎? 我我可警警告你我我可是天下府的宮子魅專用的鬼醫,你們若敢對我對手,就等於在向宮公子宣戰,別忘了現在陽京還深處於水深火熱之中。”逍遙子那一臉恐慌,可在南月凌烈的心中卻帶着幾分滿足。
我有那麼可怕嗎?南月凌烈皺眉,自認爲自己還很和順,而且人又長得十分的俊,自然是女子傾幕的對象,可這男人不用這麼怕他吧!他可沒有斷袖之闢。
“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而且我可是早心有所屬,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對你有意思,我可不是你家公子口味那麼重。你只要點頭或搖頭便是。明白嗎?”再一次肆虐讓逍遙子心驚膽戰,而一旁的墨軒逸倒是樂得自在,對於這男人的表情完全不予理會。
逍遙子搖了搖頭,而南月凌烈那副非問不可的表情讓他有幾分害怕,帶着幾分恐慌的嚥了嚥唾液,喉結上下撥動臉上的表情此時也顯得有幾分凝重。
“凝兒是不是在天下府?宮子魅如此護着她是不是對她有意思?”南月凌烈似笑非笑的將話說完,轉首別有深意的目光看着墨軒逸,而此時墨軒逸的眼中閃過幾分慌張,像似那個問題也刺痛着他的心思,同時帶着幾分期待的目光看着逍遙子。
逍遙子困難的閉目,心中的苦此時已不是用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南南月二二公子,你能不能不這樣問我?或者說這問題我可不可以不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