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南月凝妍帶着幾分倦意的說道,起身跟着伊佐向着大廳走去,此時已是深夜眼看就要步入冬日,園中的楓葉早已紅透在園子裡亂絮飛舞着。而秋如藍靜靜的望着門口等待着南月凝妍的到來,他們之間的事情她也聽說過,可她相信逸不是那樣的人。看着逸每日買醉整個人又消瘦了不少,心中也更是心痛。
“妍兒”一見南月凝妍進門,秋如藍早已坐不住了急忙迎上去,看着那蒼白的臉,神情中全是冰冷的神情,像似一潭死水一般的碧湖,完全沒有當初的靈氣心中更是痛,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故才讓兩個相愛的人變成如此的局面。
“表姨,你找我有事?”看着秋如藍的熱情,南月凝妍一如昨日的冰冷問道,完全沒有一絲的情感在其中,這更令秋如藍心下微涼,其實這也不是他所想的,只是經過了那麼多,她無法再將那顆破碎的心複合,他只能以之冰冷的面目來保護自己,不再讓自己受傷。
“妍兒,你們的事情我都聽”秋如藍淚眼漣漣的看着南月凝妍,自出事到現在她似乎再也沒有笑過,她懂她心中的絕望與悲涼,可她只是不相信,不相信他們之間的愛情會走不到最後,他們不是彼此都相愛着嗎?而且墨軒逸怎麼可能是那種喜新厭舊之人,若真是那樣那這幾年來他只怕早已妻妾成羣,也不會一直等她,更不會像如今這般痛苦。
“表姨若表姨是爲了這件事來的,表姨可以回宮了,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南月凝妍淡漠的神情看着秋如藍,一聽開始便知她接下來要講什麼?可她不想在聽到有關他的任何消息,即便是解釋她也不想再聽了,機會她給過一次,她不會讓人傻到連續被同一個人傷害幾次,這一次她已心死其他的都與她無關。
“妍兒,如果你真當我是你表姨你就聽我說一次行嗎?逸
他不是那種人,爲何你不能心平靜氣的去看得這件事情,若他真要找女人你離開的那三年,他只怕早已是妻妾成羣了,爲什麼你不聽聽逸的解釋。”秋如藍帶着幾分心碎的說道。而此時南月凝妍早已閉目,心中猛然刺痛着,換着是別人也就算了,可那個女人卻是一直把她當成最好朋友的水溪,爲什麼會是她,無論那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她都不想再跟他有半點瓜葛,既然那個人可以爲了一個男人讓人對她出手,那她也不會再有半點憐憫之心。
“事情是我親眼所見的,還須什麼解釋。表姨還是早些回宮吧!”南月凝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帶着幾分窒息的語氣說道。而心中的傷口已經讓她的話給拉扯開,眼中隱隱有淚水出現。秋如藍無奈的搖了搖頭。
“妍兒,無論你信與不信你都要記得,他愛的是你,一直都沒變過,有時間你也回去看看,再這樣下去逸只怕撐不了多久了。”秋如藍無奈的說道,起身帶着一行人離開了天下府。而大廳之中南月凝妍目光呆滯的望着一切,此時她整個人都感到有幾分崩潰。秋如藍的話跟那畫面衝擊着,讓她喘不過氣來。
“小姐,你該去看看或者真如王后所言那般,何苦爲難自己。”秦忠帶着幾分心痛,他沒想到一回到陽京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更不能理解的是水溪居然敢打墨軒逸的主意,她愛的不是霖嗎?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情,秦忠糾結彷彿一切都成了一碗漿糊一般,怎麼也理不清楚。
“不用了,隨他去吧!忠伯你去忙吧!我想一個人靜靜。”南月凝妍長嘆,眼中透着幾分惆然的目光,秦忠知道她此時的心情一定很亂,也只好由着她獨自一人靜靜,希望他能想通,對於水溪與墨軒逸之間所發生的事情,秦忠也想查過究竟。離開大廳秦忠便喚來護衛。
“管家何事。”隨行而來的
無憂城護衛得意帶着幾分不解的問道,一般情況下秦忠都不會下令的,如今喚他們出來,定是有什麼大事情。
“去把水溪找來,查查小姐來天下府那晚,她跟逸王到底發生了何事。”秦忠冰冷的眸中閃過一道殺意,冷冷的穿透人心,他發過誓凡是傷害了南月凝妍的人都得死,無論是直接還是間接都一樣,他不想看到南月凝妍再回到三年前那個模樣。
“是”護衛一得令轉身消失在院中,一切又恢復了平靜,秦忠仰天長嘆,那凌厲的目光帶過腥風血雨的味道。水溪墨軒逸你們最好期待着沒有背叛小姐,否則我要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一所僻靜的院落花羣之中坐着兩個女子,周遭的氣氛中透着幾分死寂,把人心的冰冷都擠在這流動的空氣之中,此時兩位女子的面色都顯得十分的凝重。“姐姐你到底要怎樣才能罷手,你知不知道因爲你的出現,逸王終日醉宿夢中,而凝兒小姐已經好幾日沒有露面了,凝兒小姐於你有養育之恩,你難道真要這麼折磨她嗎?”白衣女子帶着幾分怒意的說道。那眼中全是厭惡,這就是她的姐姐,爲何會變成這樣,她記得她心目中的姐姐是善良的,可爲何會成這樣,難道愛真的會讓人變得瘋狂嗎?
一聽白衣女子這話,那青衣女子的臉上便浮現一層戾氣,那眼中帶着幾分憎恨的目光看着白衣女子。“是,她是養了我十年,那又如何?她已經是逸王妃了,她爲何還要霸着宮公子不放,你說啊!”青衣女子情緒激動帶着幾分咆哮般的吼道,此時她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
那種絕訣的面孔,那無情的話還在耳旁迴響着,他對她都那麼溫柔爲何對她那般無情,她到底做錯了什麼?只不過是她的出身比她好,一出生便是恭家孫小姐右相的女兒,可那又如何她愛的不是他,爲何他偏偏要對她那麼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