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耀一俊挺的眉梢蹙緊,
對這種差事不怎麼熱忱,不過君命難違,只有遵從。
淡掃一眼桌上還未完善的畫,對陳公公笑道:“公公放心,耀一定盡力而爲,
不過,不知那名女子有何特徵?如果知道那名女子有何特徵,
或者找起來也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尋人談何容易,耀一畫師只覺這差事有些強人所難。
陳公公老臉先是蹙眉,神情凝重,想了想後,
回道:“咱家也只是在皇上的畫裡見過,不過,那畫裡的女子只是當年的小女童,
約莫六歲上下,長得粉雕玉琢的,甚是靈氣逼人,
不過事隔多年,也不知道那女子長得怎麼樣了?”
聽完陳公公的說辭,耀一撫額,一陣頭疼,只覺陳公公說了等於沒說,頓時苦笑不語。
陳公公見耀一臉色苦愁,頓時一陣泄氣。
倏地,他眼神一亮,似是想起了什麼,
欣喜的對耀一畫師道:“咱家想起來了,那個小女童的右眸下方有顆墨痣,
甚是靈氣,脖子上繫着一塊紫玉璽,是聖上當年留給她的信物。”
陳公公最後的話讓耀一畫師神色一震,待他反應過來,
便是頗受驚撼地問道:“紫玉璽?聖上居然把這種當做信物送給那個小女童?難道聖上他——”
紫玉璽可是國後才配繫帶,難道聖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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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耀一畫師頗爲震驚,陳公公頓時明瞭他的意思,
哭笑不得地點點頭:“這就是聖上爲何登基四年卻從不納妃,也不立後的原因。”
莫說是耀一法師,就是服侍聖上多年的他也覺得不可思議,
自從皇上把那幅畫畫出來後,他發現聖上的笑容也多了不少,
只是眼神總帶着遺憾和思念。
那種感情連他這個局外人也能感受到他的用意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