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時比起來少了慈寧祥和,多了窒息壓抑,
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呼吸不禁有些侷促不安。
“兒媳參見太后!”莫媛媛微微福身,朝裡面端坐在軟塌上的太后請安。
隔着輕紗幔賬,太后坐姿端莊地坐在軟塌,
看着輕紗外的莫媛媛,鳳眸寒斂,閃過一抹侫芒,冷道:“幾個時辰不見人,和皇上在哪呢?”
冰冷的口氣沒有絲毫溫度,一種咄咄逼人的質問讓人有些壓抑。
聽出太后字眼裡的不滿和慍怒,莫媛媛對這種情況已經料到,
穩住心神,神情坦蕩地回道:“回稟太后,皇上邀兒媳遊湖,
後來遇到了刺客,皇上受傷了,所以皇上和兒媳擔擱了時辰。”
陳述簡單,雲淡風輕的字眼裡沒有一絲慌措。
她認爲,遇刺這件事沒有必要對太后隱瞞,所以便如實道出。
“什麼?皇上受傷了?怎麼會突然遇刺?那皇上傷得如何?”
太后驚得霍然起座,神情慌亂,平靜的字眼掀起波瀾,鳳眸溢滿震驚。
“回稟太后,事出突然,兒媳也不知道,不過好在皇上無恙,
不過是皮外之傷,如今已在乾雲殿更衣,宇文御醫也前去診視,
相信皇上稍後就會前來慈瑞殿給您請安。”
言罷,莫媛媛眸色一冷,擡眸看向太后,腰背挺直,
不緊不慢地說道:“若太后因爲兒媳賠同皇上與理不合,兒媳懇請太后降罰。”
此話一出,太后鳳眸的侫芒更爲濃重,緩緩落坐,
鳳袖下的手輕擱在錦案上,冷笑淡道:“你如今身懷東陵皇族的血脈,
哀家怎麼捨得罰你,罷了,起喀吧,反正已經有人代你受罰了,這件事便作罷了,
反正不是什麼大事。你和皇上了回宮了就好,今後懂分寸一點就行了。”
聞言,莫媛媛袖下的雙拳握緊,有些不安,冷問:“敢問太后代兒媳受罰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