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草屋,東陵烈琰先到碧波湖洗漱,然後提桶水來到竈臺前,
洗肉切肉,生火下米煮粥,雖然一開始還是有些茫然,
不過憑着這幾天和那丫頭幫把手過的程序,倒也有模有樣!
啞——
這時,蒼孤從天而降,帶着一陣寒冽的風勢,
它長長地鷹勾嘴裡叼着一些草藥。
東陵烈琰走出竈房,感激地伸手撫了蒼孤的金燦燦地鷹頭,
然後拿着草藥進竈房,一刻不移地等着藥熬好和熊肉粥煮熟。
一個時辰後,他搓着凍得乾裂的手拿着竹桶子把藥和粥各自茂盛好,再端進草屋裡。
一進屋,東陵烈琰即使內力深厚,也不禁打了幾個寒顫,
只覺這天冷得刺骨磨人,讓他的心脈有種緊搐的異樣感。
心想應該是天太冷的關係,便沒多去在意。
蒼孤看着東陵烈琰進屋掩門,狹長的鷹眸閃過一抹濃濃的憂慮。
驀地,它兩隻金燦燦的翅膀展開翱翔,帶起一陣冷冽的寒風。
進了屋,東陵烈琰將手中的藥和粥擱在桌上,然後走出草屋端進來竹一盆子的燒水,
拿着乾乾的白帕浸溫擰乾後給她擦臉。
“嗯?……”好好的美夢被一驚擾,圓圓蹙眉不滿地嘟囔出聲:“讓我睡一會嘛!”
那嬌氣又純真的模樣,討喜得讓東陵烈琰溺笑出聲:“圓圓,吃了藥和粥再睡,好嗎?快起來。”
許是耳邊的聲音太過寵溺,太過熟悉,圓圓撐開重重的眼皮,
入眼一看到東陵烈琰的笑臉,頓時傻愣地朝他眨巴幾下。
“怎麼?不記得大哥哥了?”東陵烈琰佯怒笑並問,
醇厚低沉的聲音如一縷溫泉注心,讓人聽着只覺心腔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