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東陵軒胤的話,
昊暄兒甚是激動地想要爲自己解釋:“嗚嗚——不是——侍身真——嗚嗚——王——妃,救——我!”
趴在地上的吳暄兒緊抱着莫媛媛的腳字眼模糊不全地迸出紅腫出血的脣縫,
眼淚啪噠啪噠地往下掉,頭髮凌發,滿嘴血漬,淚眼朦朧,
即刻此時痛得幾欲暈厥,卻還是抓住莫媛媛這根稻草緊攥着不放地說出自己的冤屈。
“還敢狡辯,來人——”
東陵軒胤聽到昊暄兒的話即刻暴喝如雷,他最厭惡的就是這種賤骨頭的女人。
莫媛媛急言:“王爺,妾身只是認爲這事有待查認,不可屈打成招,
妾身更不希望王爺的眼睛被一種表面的障眼法給矇混了過去,
否則,王爺到時被一些冤死鬼,討債鬼夜半纏身得喊着申冤,那就不好。”
說到此,她冷冽的眸光掃了柳嬈兒和一直抹汗不停的秦郎中一眼,迸射出森冷的精芒。
東陵軒胤的話不是沒有道理,種種聽來,
吳暄兒的話是有些不着邊際到不合乎常理,
但是她卻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還有人牽涉在內,這種感覺讓她選擇相信吳暄兒的話,
也許有些婦人之仁,但她更不願意被真正的歹人逍遙法外。
就像如半夏和東陵軒胤所說的,她已經被人盯上了。
聞言,東陵軒胤眉頭半蹙,這婆娘總是話裡話外的都藏着刺,
不過——
對上莫媛媛犀利的目光,
從方纔她的言辭中,卻能聽出她另有所指,暗藏玄機,
如此一想,不禁蹙眉遲疑一陣。
東陵軒胤淡掃了在場的衆人一眼,再細細回想方纔的全過程,
蟄冷的眸光在在場所有人的表情上略過停頓,
忽然想起吳暄兒所提到的‘蒙面女子’,頓時眸色一冽。
在場所有人被東陵軒胤那樣森冽的目光冷掃得後背一陣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