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是他親孃,他那點心思怎能逃過哀家的眼睛,不過話說回來,
你皇兄也奇怪,這三天來慈瑞殿請安,這看不到她也不說什麼,
這看到她嘛也只是輕瞄一眼作罷,咳——總之,這種現象有些反常,
哀家還是擔心你不在的話會生出什麼事端!”
如今宮內,也就只有軒親王這掛實的‘夫君’能震住聖上的氣場,
要是他一走,誰還能震得住他,更何況三天太后都覺得有些心驚膽戰了,
何況三個月,這不愁死她嗎?
她一身老骨頭,可受不了這種精神摧殘!
聞言,東陵軒胤即刻笑道:“母后,你就別多慮了,
皇兄那一天也不過是被氣糊塗了纔會如此反常,
他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向以大局爲重,三思過後,
自然會慎行,而且如今圓圓都成了衆人皆知的軒王妃,
更在您老人家的慈瑞殿陪着你,有你這老人家罩着,能出什麼事啊?”
這連棒帶哄的話一入太后的耳朵,即刻哄得太后老人家慈顏綻開。
心嗔:也對,琰兒雖然執念很深,但也不是個不顧大局之人,
怎麼說也才登基不到四年,民心剛平穩,愛民如子的他怎會忍心毀於一旦,
讓百姓罵他是個強奪弟妻的昏君呢?
如此一想,太后眸色稍暖,心安不少。
“那你一切小心,這裡有哀家在,誰要是敢動你媳婦一根手指頭,
哀家一定嚴懲不怠,皇帝也沒有情面可講。”太后篤喝,眉宇間頗具威嚴,氣勢震人。
“謝謝母后!”東陵軒胤撲哧一笑!
“去吧,容嬤嬤陪圓圓在御花園,你過去跟她好好說,別讓她心裡不安,嗯?”
“恩,那兒臣告退!”東陵軒胤跪安,前往御花園。
太后看着東陵軒胤的身影,眸光一冽寒芒閃過,
對李德海令道:“跟過去,聽聽王爺和王妃在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