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嗎?”尉遲靳狐疑地拿過那張屬有顧惜弱大名的紙張。
“你再念念,多念幾遍……”尉遲淵的肚子都快笑爆了。
沒有想到啊,他的那個胖胖王嫂竟然這麼好玩,把他這美男王兄殺人不眨眼般的羞辱了一番,他這王兄卻還以爲這是首表達仰慕之情的詩,得意洋洋地拿出來。哈哈,改日,他一定要親自登門拜訪拜訪她。
“臥梅又聞花……”尉遲靳低下頭去,看着那詩,唸了一遍,再念一遍,又念一遍,還念一遍……終於,他原本困惑的表情變得越來越難看,當他徹底頓悟了那詩中的玄機時,整張臉已經臭到不行。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尉遲淵的笑聲活像一串燃燒的鞭炮,清脆而響亮,而且根本停不下來,最後笑到肚子都痛了,只好彎着腰,吃力地捂住肚子,強迫自己不要再笑了,因爲再笑下去,他怕自己會笑死。
“顧-胖-胖!”尉遲靳將手中的詩揉成一團,狠狠地扔在地上,眼中噴出了怒火。
然後,咬牙切齒地喊着顧胖胖三個字,彷彿要把她用牙齒咬碎了放在嘴裡嚼,要剝她的皮、吃她的肉、抽她的筋,喝她的血!
“……”一遍的尉遲淵已經笑到無聲,只是捂住肚子在地上打滾。
“別笑了!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尉遲靳踢了躺在地上很沒有形象的尉遲淵一腳,然後揹着手更加怒氣衝衝地離去了。
尉遲淵掙扎着爬起來,將尉遲靳扔在地上的詩拿出來看了一看,然後拿着它跑去找他們一幫在四宜堂學習的弟弟哥哥們了。
這首詩的諧音正是:我沒有文化/我只會種田/欲問我是誰/我是大蠢驢。
哈哈,終於有笑料了,這下子,宮裡的生活再也不會啦。
於是,因爲尉遲靳的大意,沒有當場將那首《臥梅》銷燬,所以《臥梅》真的像冬天開放的梅花一樣,堅強的蔓延,很快,大家都知道王妃顧胖胖做了一首歪詩奚落王爺尉遲靳,尉遲靳還誤以爲是仰慕之詩的事情了。
只是,兩個當事人都暫時被矇在鼓裡罷了。
這件事,自然也傳到了花想容的耳朵裡。
“哼,那個胖胖,竟然這麼恥笑表哥麼?”
“郡主,千真萬確,宮裡的人都知道了,好像連皇上也知道了呢。”
“皇上有什麼反應?”
“據說皇上看了,哈哈哈大笑了三聲。”
“走,咱們去臥梅苑瞧瞧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