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依淺看着風晨川纏着厚厚紗布的左手,眉心一皺:“晨川,你也是上過戰場的人,這樣子需要裹成那麼厚的嗎?這不是明顯的告訴別人,你受傷了嗎?”
風晨川看了看自己受傷的手臂,忍不住的輕笑:“是啊,不過,這點事情我可以辦好的。不用擔心。”
這個時候,管家進來了:“稟王爺王妃,府醫有話要說。”
“哦?”安依淺挑眉:“到了多少了?那麼快就說了?”
“五十大板!”
安依淺點頭:“亦揚,你在這裡培訓和父王,母妃出去辦點事情,馬上回來,好嗎?”
風亦揚乖巧的點點頭:“恩,好的!”
安依淺隨着管家走了出去,一走出去,空氣中就瀰漫着淡淡的血腥味。管家老早就吩咐人在外面給安依淺準備好了座椅,安依淺直接坐了上去,眼皮也不擡一下,淡淡的呃問道:“多少下了?怎麼停下來了?本妃可沒讓你們停!”安依淺接過彩煙遞上來的茶,慢悠悠的喝了起來,無視府醫那鬼哭狼嚎的求饒聲。
府醫原本以爲自己還有希望的,但是,當安依淺那看似淡然,實則冷酷至極的聲音響起來的時候,府醫覺得,此時坐在面前的根本不是那個“天下第一美人”安依淺,而是一個凶神惡煞的安依淺,一個地獄修羅,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王妃,我什麼都說,我什麼都說。”
安依淺終於肯擡頭了,輕輕的揮了揮手,眼神飄向了彩燕的方向,彩燕朝她點了點頭。安依淺滿意的轉向了已經被打得哭爹喊孃的府醫,沉聲道:“府醫,本妃着實是佩服你的忍耐力,在王府竟然是忍耐了那麼長的時間纔有所動作。”
府醫早就被安依淺的命令嚇怕了,要是再來一次,把一百大板打偶打完的話,那麼,估計,他的這條命都會沒有:“王妃,我是受人指使,聽命於他人,我是受人指使的。”
安依淺譏笑:“受人指使?你不會以爲這個答案就是我想要的吧?那也真是太小看我了。說,到底是誰?”
府醫狠了狠心:“歐陽寒,是歐陽寒!”
“胡說八道!”安依淺將手中的茶盞狠狠的砸向了地上,擡頭看向某個方位,正好看到了某個人一臉得意的樣子,安依淺忽然就絕的頗爲好笑,現在,自己貌似已經可以想到,她真真正正賣命的人是誰了:“府醫,你當本妃是傻子嗎?你要找個人來脫罪,也該找一個能夠讓本妃信得過的人!誰都知道,上官羽棋和歐陽寒同是晨川的好朋友,好兄弟,但是,你爲什麼這一次單獨說了是歐陽寒?而不是上官羽棋?爲什麼?”
府醫自然是不會受到安依淺的影響,一口咬死就是歐陽寒:“王妃,的確是歐陽寒。”
安依淺斂眉,朝着身邊的彩燕點了點頭,彩燕領命而去,而安依淺自然是接着對付眼前這個不要命的府醫咯:“府醫,你既然一口咬死,那麼,背後的真相就讓本妃來告訴你。真真正正指使你的人是星月,而她是誰?是上官羽棋身邊的隨從。所以,對於你要指證的人會是歐陽寒,本妃自然是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因爲,星月絕對不會拖着上官羽棋下水。府醫,你說,本妃說的可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