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依淺的話成功的擊中了溫戀晴的軟肋,但是她不怕,她身後有皇上皇后給她撐腰,還有自己太傅的父親,而安依淺有什麼?僅僅憑着風晨川的感情嗎?真是可笑之極:“安依淺,你貴爲王妃,該知道我從紫竹園搬到水月閣是誰的意思吧?既然王爺都對我那麼好,你安依淺的意見恐怕不重要吧?”
安依淺好笑的看着面前這個自詡聰明的溫戀晴,實在是太可笑了:“溫戀晴,你該不會真的認爲,讓你搬入水月閣的是王爺吧?”這個人明明是她,當日是她假借風晨川的名義,讓溫戀晴搬到水月閣的,當時只是想讓她高興一陣罷了。
溫戀晴臉色驟變,不可置信的看向風晨川,只見後者淡漠的臉上掛着的是譏誚的神色,似笑非笑,但是溫戀晴看明白了,那表情分明再說,不是本王下的令。但是,這不是重點,既然不是風晨川下的令,那麼,很明顯,在這王府之中,就只有眼前這位名副其實的川王妃纔可以下令讓自己隨意的換了住處,溫戀晴不可置信的尖叫出聲:“是你!”
安依淺淺笑着點頭:“沒錯,溫側妃,這結果你可還滿意?本妃說的句句都是真話,其一,你和王爺根本就沒有拜堂,亦是沒有洞房,所以,顯而易見的,你們兩個不是真正的夫妻!其二,就像你自己平常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你就算是沒有跟王爺拜過堂,但是,你還是王爺的側妃是嗎?是皇上皇后欽賜的側妃是嗎?但是,你卻時時那你是溫太傅的女兒的這件事情出來現,這說明了什麼?你這位溫側妃完全就不知道‘出嫁從夫’這四個字!你還有臉說你是王爺的側妃?以後請你出門別對人說是溫側妃,本妃可不想王府陪着你這位溫大小姐丟臉。”安依淺說哇,完全不管溫戀晴那猶如調色盤一樣的臉,接着示意風晨川說話。
風晨川點頭,神情冷峻,溫戀晴看來是非死不可了:“溫戀晴,你可知道,本本王從來就沒有想過殺你!但是!”
溫戀晴忽然之間便覺得周圍的空氣驟降,看着一陣認爲如天神一樣在她心裡存在的風晨川,此時整個人都透露出冰冷的氣息,溫戀晴覺得自己好像落入了一個冰窖之中,雖這個時候不是冬天的天氣,但是渾身上下都發起抖來:“王,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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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晨川絕美的薄脣中,處處透出冰冷的氣息,說出的話更是字字珠璣,讓溫戀晴原本就慌張的心更加的無所適從:“溫戀晴,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成爲柳依珞和風晨冰的內應,來謀害本王的孩子和妻子,溫戀晴,你該不會天真的以爲,沒有了亦揚和依淺,本王就會立馬立你爲王妃吧?你做夢!就憑你這不知廉恥、助紂爲虐。殘害本王王妃和世子的罪名,足夠你死好幾次了。所以,溫戀晴,今日,你還有遺言可說嗎?”
溫戀晴的雙眸倏的睜大,
風晨川這是什麼意思?這是要殺了她嗎?不,她是當今太傅的親生女兒,更是皇上和皇后的人,風晨川和安依淺不能夠殺她:“你們沒資格殺我。”
“當然不殺你!”安依淺和風晨川不解的望向了門口,便見到歐陽寒和碧沁月此時攜手走了進來,而出聲的便是碧沁月。
安依淺不解的問向碧沁月:“碧兒,怎麼回事?你是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碧沁月順着安依淺的話點了點頭:“依淺,還記得我們回到逸月的時候,在客棧和這位溫大小姐打的賭嗎?”
一提起那個賭,安依淺和風晨川是一臉的瞭然,溫戀晴則是臉色煞白,她怕了,那個賭約是扒光衣服被扔到青樓,溫戀晴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身子被那些男人玩弄的情形,便是一陣惡寒,渾身上下就都犯起了雞皮疙瘩,那種感覺真是令人作嘔。
安依淺很滿意的觀賞者溫戀晴的表現和反應,的確啊!如果不知不覺的殺了她,再怎麼樣,溫太傅那邊就不好說了,但是,如果是扔進了妓院,那麼就算是被人知道是她和風晨川所爲,也不必澄清什麼,畢竟,當時打賭之時,那客棧裡面的人可都不是死的。所以,兩相比較之下,安依淺自然是會選擇碧沁月說的那種提議:“恩,如此甚好!這種胸大無腦的女人,也省的大家下手,髒了我們大家的手了,晨川,你覺得如何?”
風晨川對安依淺可謂是言聽計從,所以,安依淺要做什麼,他能夠阻止嗎?自然不能,也不會阻止,更加會加把勁,把後續的都幫她做好了!微微揚了揚手,只見黑暗中瞬間出現了一個全身着了黑袍的男子,對着風晨川恭敬的拜倒:“王爺!有何吩咐?”
風晨川修長的手指指了指旁邊早就已經嚇得瑟瑟發抖的溫戀晴,充眼不見溫戀晴那泫然欲泣的表情,直接發話:“將這個女人扒光了衣服,順道喂點春藥,丟進皇城中最差靜的妓院!”
溫戀晴倒吸了一口氣,渾身癱軟,她現在知道,自己根本不用呼救,因爲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會救她,最差的妓院,往往就是隻有那些地痞流氓,還有身有殘疾,以及身上有病的男人才會去。風晨川好狠,自己的一片心意,他不接受也罷了,但是!溫戀晴的眼中充滿了憤恨和怨憤,不知從哪裡出現了一把匕首,直接朝着離她最近的安依淺刺去。“安依淺,去死吧!”
衆人的眼眸倏的收縮,每一個人的眼裡都充滿了驚懼,風晨川和歐陽寒的離安依淺的距離,根本不可能一招之內將安依淺毫髮無傷的從匕首之下救出來。但是,誰都沒有發現碧沁月和安依淺眼神中的嘲諷。溫戀晴真是犯賤啊!
但安依淺這個人既然經歷了那麼多都沒事,那麼自然的,這一次幸運女神也是會眷顧她的,安依淺似笑非笑的看着
向自己撲過來的溫戀晴,還想做垂死掙扎嗎?溫戀晴,你可真是幼稚,只見安依淺的右手輕輕的擡起,迅速的旋轉方向,輕而易舉的扣住了那隻向她襲來的手,狠狠的往下一折,溫戀晴殺豬般的叫聲立刻傳進了衆人的耳朵:“啊!”一雙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面前的安依淺。
衆人全部鬆了一口氣,但是,風晨川的眼中趨勢聚集了狂風暴雨,整張臉陰沉的可怕。這陰沉很明顯不是爭對着地上的溫戀晴去的,溫戀晴這個人,還不值得自己去鄙視她,倒是某個人,風晨川的眼中薄怒和心痛共存,原來並沒有原諒啊!
安依淺根本就沒有發現風晨川的改變,只是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溫戀晴,彎身撿起了溫戀晴那欲殺了自己的匕首,在溫戀晴驚懼的眼神中緩緩的落在了溫戀晴的臉上,溫戀晴渾身上下都在瑟瑟發抖:“不,不要,不要殺我。”
可喜可賀的是,安依淺的匕首隻是在溫戀晴的臉上稍稍的停留了片刻,便慢慢的往下劃去,忽然停在了那隻溫戀晴拿匕首的手,冷眸微微眯起,眨也不眨的,狠狠的下手,頓時,鮮血如注,溫戀晴整個人都瞬間的昏了過去。安依淺看着地上那隻和手臂分離的手,頗爲嫌棄的別過臉去,然後看着身邊那個風晨川的暗衛,將匕首扔在地上,淡淡的說到:“扔妓院去!”
那人是暗衛,但暗衛殺人從來都不會去折磨人,最多也就是一下子下手,直接接過了那人的性命罷了。但是,他明顯可以感受得到,這溫側妃要是還沒有昏過去,那麼,下一刻分離的可能就是另外一隻手,再接着是腳。暗衛全然不知道此時的自己,全身抖了一下,這個王妃真是厲害,不過這樣子的才配站在王爺的身邊。
看到這邊的事情也落了帷幕了,碧沁月和歐陽寒本來是來邀請風晨川和安依淺去遊湖的,但是他們進府的時候便聽說了安亦揚被人劫走了,又看到了這處置溫戀晴的一幕,歐陽寒率先提起:“川,我出去找亦揚!”
風晨川搖頭:“不用!寒,你待會兒去溫太傅的府中,告訴她,本王讓你去接溫側妃回王府,而溫側妃是在昨日回了太傅的府中探親。”
歐陽寒瞬間的明白了風晨川的想法,喜笑顏開:“沁月,我們一起去!”說完,便拉着碧沁月出了這水月閣!
安依淺正欲起身,卻是發現自己面前有黑影的靠近,而且那壓迫的氣勢,都快讓她喘不過氣來了:“晨川,你怎麼了?”
風晨川二話不說,狠狠的攫住了安依淺尖細的下巴:“安依淺,爲什麼從來都沒有跟本王說過,你會武功?是不相信本王,留着有朝一日來殺了本王的是不是?”
安依淺一聽,狠狠的白了一眼風晨川,“你無理取鬧,風晨川,你把我安依淺想成什麼人了?”
(本章完)